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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66章雲泥之別

    “什麼?”我一愣,隨即冷笑起來,講話的語氣有些冷:“冰兒,你都這樣?連對我說一聲對不起都不肯嗎?”

    “讓我跟你說對不起,你不配。”冰兒將玲瓏白.皙的下巴高擡着,一副驕傲的冰雪美人的樣子。

    “是,我不配。你現在有錢了。以爲什麼事情都可以靠錢解決的嗎?”我的臉色冷峻下來,冷冷地說。

    “對。我就是有錢了。說吧,剛纔打你一巴掌,你想要多少錢把這事了卻?”冰兒冷笑連連的說。

    “廢物。你在這裏當保潔員,一個月3000工資,我姐是這家公司的合作人,一個月光底薪就50萬,你跟我姐有得比嗎?這纔是真正的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真正的雲和泥之別。”

    雪兒走上前去,又伸直胳膊,將纖纖玉手伸出,祭出一根手指指住了我的鼻尖。

    “不要再用手指着我。”這回,我語氣中透着一些危險氣息的警告道。

    “就指,怎麼了?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

    “算了,可笑,可悲。”

    冷冷撂下一句話。手上正提着兩個垃圾簍的我轉過了身,只留給她們一個寬闊高大的背影,朝着楓廈門口走去,走遠了。

    “姐,我被開除了。”雪兒將紅彤彤的嘴巴一撇,氣得又重新哭了起來。

    “什麼?才上班第一天就被開除了?”冰兒大爲喫驚,有些不能接受,“是誰把你開除的?爲什麼呀?”

    雪兒哭訴道:“是副董事長,他摸我的屁*股,抓我的手,摟我的腰,你說這我能忍受?我就照他臉上打了一耳光。他就把我開除了。嗚嗚。”

    “副董事長開的。?”冰兒被這個頭銜給嚇一跳。

    聽完妹妹的講述,氣得她渾身發抖,“這不是對你性.s擾嗎,他的錯,他自己不檢討?還有臉開除你?”

    “姐這有什麼辦法,人家可是副董事長,是公司裏的第二把手。只有正的董事長才能壓制得住他。”

    “正董事長咱們又不認識人家。”冰兒說。

    “那怎麼辦?”冰兒感到比較絕望,哭個不停。

    “走。你帶我去找副董事長,我要跟他講講理。好歹我也是這家公司拿着底薪50萬的特殊合夥人,他得給我一個面子。”

    “對姐,實在不行你就把開卡爾曼國王車的那個男人搬出來嚇唬他。

    胡楓貴金屬集團主動找你合作,而且還天枰一側倒的幾乎把合作中所有的好處都給你了。

    說白了就是向你獻好,有巴結你的意味,還不是那個開卡爾曼國王車的男人在暗中一手操作的嗎。

    他們就是害怕開卡爾曼國王車的。”雪兒突然看到希望了的,較爲興奮地說。

    “妹妹,我們不要老是指靠着別人的幫助。動不動就找人家幫忙,就顯得自己很無能。

    陳副董打擾你的這件事,明明是他輸了理,他犯的錯,憑什麼要我們找人擺平這件事?

    我去好好的跟他論道論道,定能喚起他的*之心,讓他跟你道歉,並且把你留在公司。”冰兒正義凜然的說。

    她覺得開卡爾曼國王車的男人:赫連問東,爲自己做得太多了,自己不想再麻煩他。

    如果自己事事都麻煩人家,人家嘴上不說什麼,但人家打心底會看不起你的。

    自己不屬於無能之輩。

    再者,赫連問東這種當屬人間極品的男人,當自己有了麻煩根本就用不着告訴他,他有獲得自己什麼情況的渠道,會自動會爲自己解決的。

    這種男人太不容易遇到,她可不想給他留下無能,事太多,厚臉皮求他的印象,而讓他反感,嫌棄自己。以免錯失什麼良緣。

    一想到“良緣”,冰兒不禁臉頰有些發燙,臉色有些紅。

    她突然覺得自己悟到了“物極必反”這個成語。

    自己以前多麼的倒黴,遇見了一個特別差勁的,簡直差勁到底的廢物男人:我。

    然而否極泰來。

    老天爺就像個頑皮的老孩子,愛搞兩極端化:這不是賜給了自己一個特別給力,簡直是無所不能的男人:赫連問東嘛。

    嗯。自己求他幫忙是一回事,他主動幫忙又是另一回事。

    在沒有被告知,但通過其它渠道知道了一個女人的困境,而主動幫忙解決掉她的困境這種事,只會在極品男人身上發生。亦最能打動女人。

    冰兒覺得赫連問東不會讓自己失望。

    所以,她帶着雪兒,信心滿滿的來到了16樓,找到了正在給蘇晨晨打電話,憋了一肚子火和不甘的在喝斥蘇晨晨的陳副董。

    “你說你這個人事部主管怎麼當的?淨往公司裏招進來一些不合格之人。要麼不聽話,要麼神經兮兮的。

    你招那保潔員,像個幹保潔員的嗎?他長那麼帥,當明星都可以啊。

    什麼?他自己願意當保潔員的?非當保潔員不可?那說明他腦子有問題。

    還有,那個雪兒長得漂亮是漂亮,但一點兒也不開竅,兇得跟個母老虎似的。

    可我才摟住她的腰,還沒等脫她的衣服,她就照我臉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把臉給我打腫了,上面有個巴掌印,一會兒開全體會議,讓我怎麼出去見人?”他越說越生氣,不住的將蜷曲着的手越來越響的砸着桌子。

    “蘇晨晨,我警告你,你這人事部主管要幹就給我好好幹,要是不想幹就趁早滾蛋。”

    “砰。”他近乎把座機電話給砸了的將電話給掛斷了。怒氣衝衝的。

    站在門外的一對姐妹,隔着透明的玻璃門,看見陳副董正像剛耕了十八畝田的老牛喘氣一樣在呼哧呼哧的生着大氣。

    他能不生氣嗎,而且還是格外的生氣。在他看來,雪兒的離開,就像到嘴的肥鴨子飛了。他是真的想辦她,很想很想。

    但他又不能用強,他知用強犯法。

    讓他垂涎已久的蘇晨晨來他辦公室。可蘇晨晨這會兒不敢過來。因爲她知道他在想什麼,想要幹什麼。

    他只有剋制,努力的剋制,可剋制得身上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