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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64章聚會

    聚會上全是曾經一個班上的同學,上學時候玩得好的,不對付的都在,現在就特別懷念上學的時光,那些在教室,寢室,圖書館度過的日子,那些一起打鬧,玩笑過的歡樂時光,現在看着眼前的這些老同學還有點恍惚。無憂無慮的日子真的過去了太久。

    我們聚會是在一個五星級酒店,負責這次聚會的大概是以前的班幹部,現場搞得像聯誼一樣,只是場上的人我們都相互認識,包間挺大的,頭頂的燈亮得刺眼,長桌上擺滿了酒水飲料,不少同學端着酒杯敘舊,可能是時間太久了,很多人我都快認不出來了,不過也正常,什麼感情經歷的時間久了都會淡,更何況是那些本來就沒什麼感情的同學。

    發了一會呆當年和我一個寢室的兄弟才姍姍來遲,他看着強壯了許多,看來這傢伙有在偷偷健身,臉嘛還是當年哪樣,除了成熟了許多基本沒什麼變化,他的眼神不停的尋找着什麼,突然他像我這邊看來,他看到了我,臉上露出一抹驚喜的神色,隨後便朝着我走了過來,我剛站起來他就給了我一個擁抱,力氣大得勒得我肩膀痛,我拍了拍他背說着:“差不多得了,再抱下去蘇敏該喫醋了。”

    說完他果然放開了我,一臉驚訝的說到:“蘇敏?兄弟你不夠意思啊,有情況也不通知一聲,還是不是兄弟了。”

    身邊的蘇敏站了起來,禮貌的微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蘇敏。”

    他意思意思的半握了一下,紳士的氣泡音,“你好”。

    我實在看不下去了:“你真的差不多得了,好好說話,”這人像只花孔雀一樣,是個女的就要開屏,這麼多年了這毛病還沒改。

    招呼打完我們坐了下來,還好花孔雀還記得我纔是他的室友,沒有過多的和蘇敏說,大多時候話題都是圍繞着我們當年的哪些“英雄事蹟”。

    和花孔雀聊了很久纔想起身邊的蘇敏,我看她的時候她在喝着果汁,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爲無聊桌上的那一紮飲料都被她喝完了,像是看到我終於想起了她她馬上換上一臉委屈的表情,有點小生氣的道:“我餓了”。

    看着蘇敏的表情我多少有點愧疚,剛一直在和花孔雀聊天一時間把蘇敏忘了個一乾二淨,結果讓人家餓着肚子只能喝果汁等自己,我和花孔雀說去喫點東西,他說:“剛好我也餓了”。

    大包間裏面分了幾個小包間,小包間裏面是喫飯的地方,帶着蘇敏和花孔雀走進來的時候菜已經上好了,聞到味道的蘇敏瞬間坐下來拿着筷子就開始狼吞虎嚥,我無奈的笑了笑,“你慢點喫”。

    蘇敏聽到努力的擡了擡頭:“你們看我幹嘛,聊了這麼久不餓嗎?一起喫呀”

    這下對面的花孔雀也笑了,我說到:“別客氣,一起喫”。

    花孔雀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還不忘諷刺到:“又不是你出錢我客氣什麼,說得像你請客一樣,”

    我想這人還真是和當年一樣,不,比起當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懟死人不償命一樣。

    我沒跟他拌嘴,專心的喫着桌上的食物,味道都不錯,剛和花孔雀聊了那麼久本來不餓的現在卻喫餓了。

    等我們三人喫飽之後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準備去會場上跟其他同學聊聊天,走出去後會場上人比剛纔多了不少,大部分同學都帶了家屬,甚至有些同學孩子都會跑了,看着身邊的花孔雀,這人上學時就喜歡沾花惹草,怎麼到現在還是單人一個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於是我打趣到:“你看看這些同學們,再看看我”。

    花孔雀好奇的看着我說到:“看他們幹嘛,又看你幹嘛”。

    我得意的笑到:“難道你沒有發現嗎?”花孔雀還是一臉的疑惑:“發現什麼?”

    我想這個白癡怎麼還沒蠢死於是繼續說:“你就沒發現現場的人都是成雙成對的,有些甚至孩子都會跑了,你看看那邊站着說話的那個是誰,看看人家手裏抱着的孩子,我記得當初他可是班上最害羞的,不知道是誰當初還打趣人家說你這麼害羞以後能找到老婆嗎?再看看人家現在,不僅有老婆,連孩子都有了,你再看看你自己,到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當初說的話打臉嗎?單身狗。”

    花孔雀似乎一點都不以爲然,毫不要臉的說:“我是想給所有女孩一個家,結婚了不就得辜負其她女孩了嗎?做人不能太自私”。

    蘇敏跟我說她去趟洗手間,我和花孔雀在會場上找了個空位坐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時間過去了很久還沒見蘇敏回來,我怕她出什麼意外,剛對花孔雀說去看看蘇敏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麼這麼久,出什麼事了嗎?”我擔心的詢問着,那邊的蘇敏說:“我有點不舒服,你可以過來一下嗎?”

    掛了電話之後跟花孔雀說了一眼就直接往洗手間走去,不知道蘇敏在哪裏我只能再打電話回去。

    蘇敏很快就接了電話,“你到了嗎,我生理期到了,你去幫我找服務生問一下有沒有衛生棉,”

    我聽到鬆了一口氣,生怕蘇敏出什麼事,掛斷電話我離開了哪裏,會場上服務生很多,統一穿着這個酒店的制服,我隨便找到一個看起來像個大學生一樣的女生,開口到:“你們酒店有衛生棉嗎?幫我送去給衛生間一個叫蘇敏的女士,到裏面直接叫她就行。”

    這個服務生聽到衛生棉臉瞬間就紅了,低着頭不敢看我,唯唯諾諾到:“有的,我這就去拿”。說完小跑着離開了。

    我隨後給蘇敏打了個電話,表示一會有服務生會過去,我就在會場上等她,蘇敏說好。

    我又回到會場上,花孔雀還在那裏坐着,身邊同樣坐着的也是一羣老同學,看到我他們紛紛叫我一起行酒令,我只能推辭到:“今天開車來的沒帶司機,一會還得回去呢,就放過我這一回,下次我做東,一定把今天欠下的都補回來,你們看這樣行不行。”

    關鍵時刻花孔雀還是挺義氣的攔着那幫勸酒的同學:“人家今天是護花使者,醉了可不行,不就是喝酒嘛,我替他上,”說完一口乾了酒杯裏的酒,我像他投過去感謝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