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教授倒打一耙的本事真不小,要不是這件事從頭到尾是我一手安排的,恐怕我都得相信他說的這些了。
“哦,是嗎?你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教授說的這些無需有的罪名都是些什麼?”我看着李天說,結果還沒等李天開口就被這個教授打斷了,“陳總,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就不要聽了都是這人憑空捏造的。”這個教授生怕我聽到些什麼。
這時李天開口了“憑空捏造?要說這憑空捏造的手段的話誰有教授使得好呀,簡直是信口拈來。也不知道教授背後的人是怎麼讓教授心甘情願替他們做事的,畢竟教授在這個公司裏的工資可不低。”
聽到這話教授的臉色都變了:“你別信口雌雄,我沒有做過的事,你說什麼都沒有用。說什麼我都不會承認的。”
我知道在這麼耗下去毫無意義只能打破僵局:“教授,確定還要繼續抵賴下去嗎?”我示意李天把手裏的證據擺在他面前,這些通通是他傳遞出去的信息,上面的內容國內教授在清楚不過。
教授的臉色瞬間失去了血色,嘴脣顫抖着說不出話來。“教授覺得這些東西眼熟嗎?這些可都是從教授手裏流出去的。”
“你早就知道了?”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教授打得一手好牌,在我公司裏蟄伏這麼久,真是委屈教授了,是公司有什麼地方對不起教授嗎?還是我本人做了什麼事讓教授利益受到了損失。起至於做這些損失公司利益的事。公司待員工一向不錯,教授可真是讓公司寒心。你向外界傳遞的這些都是商業機密,以公司的利益出發,這些證據足以讓教授在裏面喫幾年牢飯的。”
教授臉上越發的難看,有可能是想起在公司幹了這麼多年前,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開始悔悟了:“在公司這麼多年,公司待我一向不薄,我深知這次是我對不起公司,但是我卻不得不這麼做,早在幾年前,就有一個組織找到我,一開始只是讓我和他們合作,爲他們提供公司的內部消息,剛開始我是極力反對的,但是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騷擾我,正在我打算報警的時候,他們卻挾持了我的一家老小,因此來威脅我,說我如果不按照他們說的做,他們就會傷害我的家人,我實在是被逼得沒有辦法,這才助紂爲虐。我對公司是有感情的,如果不是他們挾持了我的家人,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出賣公司,希望陳總看在我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能夠饒過我這一次,我真的是迫不得已呀。”
老教授說了一大堆,最終的目的不過是想讓我放他一馬,但是既然她做出了這種事情,當初就應該想到被發現的後果,而不是像現在一樣,祈求別人寬恕他的罪行。
轉頭對李天說:“報警,讓安全局的人來處理。”李天,很快就拿起手機撥打了電話。
老教授,聽到我說的這些話瞬間癱倒在了地上,他明白這件事,再無轉寰的餘地,便也在沒有掙扎,而是懺悔着說着:“陳總做的沒有錯,是我一開始就錯了,如果當初我再堅定一點,再勇敢一點,也不會讓背後的人趁機而入,從而犯下這麼多無法彌補的過錯,害公司損失了這麼多的利益,是我對不起公司,對不起陳總,今天我在這裏鄭重的向公司的所有員工還有陳總說聲對不起,我不是想祈求你們的原諒,只是希望自己心裏能好過一點,我知道這樣很自私,但是這麼多年我對公司是有感情的,這裏就像我的第二個家一樣,而我卻背叛了他,我對不起公司,對不起陳總,對不起曾經一起共同奮戰的同事,現在我要走了,以後再沒有機會看見大家了,希望大家忘了公司有我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人”。
老教授說着說着流下了渾濁的眼淚,但是法律無情,該走的程序還是要走,沒有多久,安全局的人就來了,瞭解清楚了事情的經過,老教授就被帶走關押起來,這件事情除了在公司,在外面沒有傳開,但是事情一開始鬧得那麼大,外面肯定有不少閒言碎語,爲了揪出老教授背後組織的人,暫時還不能讓外界知道公司內部出了內奸,只對外說公司項目出了點問題,但是沒什麼影響,很快就解決了,也不知道外界的傳言是信還是不信,現在要做的是將計就計引蛇出洞。
暫時封鎖消息,因爲消息封鎖的及時,老教授,入獄的事情並沒有幾個人知道,爲了揪出教授背後組織的人而不得不利用好老教授線下的資源,從老教授這邊着手,傳遞假的消息給組織那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