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麼輕輕地觸碰,蕭瑾瑜瞬間僵住了,他竟然很依賴那溫溫的熱度。
月光下,沈月瑩那氣若幽蘭的氣質深深地將他吸引住了,久久移不開目光。
就在這時,屋內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
“你以爲你是誰,還在裝高貴。”瑞王那粗狂而發怒的聲音傳來。
好奇心驅使,沈月瑩重新趴在屋頂偷看,只見瑞王一把將沈月清推倒在牀榻上。
許是他今晚喝多了酒的緣故,竟然發起酒瘋來,狠狠得打沈月清,那幾巴掌過去。
沈月清的臉腫得老高,蒼白的臉上印着紅紅地巴掌印,很是鮮明。
忽地,瑞王身上好像在抽搐,整個人像發瘋似的,到處找那瓶寒石散。
最後終於在牀下面找到那瓶白色的藥散,他打開那藥瓶,深深地吸食,那樣子看着好像很享受。
片刻後,瑞王全身燥熱,臉色通紅,許是剛纔吸食的藥量過大,他似乎有點忍不住。
快步走到牀榻上,直直的壓在沈月清身上。
“啊……”
聽見一聲痛苦的叫喊聲,沈月清嘶聲裂肺的叫喊着,瑞王狠狠地咬住沈月清的脖子,隨後更想發瘋似的,在她身上啃咬。
在瑞王府內,即便有下人聽見屋內的慘叫,但無人敢進屋打擾瑞王,要知道瑞王這號人物,可不是好惹的。
一對紅燭見證着這一幕,沈月清被咬的全身紅腫,但瑞王似乎還不想放過她。
微風從窗外吹了進來,淡淡的月光照進屋內,瑞王殘暴的在沈月清身上發泄。
雖說他們只是趴在屋頂的位置偷看,但這一幕實在來得太突然了,沈月瑩將臉別過去。
“好看嗎?”
蕭瑾瑜坐在屋頂上,臉上毫無表情,冷冷的問道。
沈月瑩:……
這個東廠大騷包竟然問她這個問題,真是變態,她剛纔只是想看瑞王服食寒石散中毒之後的症狀,但誰料到卻看到那殘忍的一幕。
“我又不是來看這個的。”沈月瑩想盡量解釋,但對於蕭瑾瑜來說,解釋就是掩飾。
“大半夜將本督叫出來,趴在瑞王新房屋頂上,不是想看這個,那你想看什麼?”
蕭瑾瑜一臉邪異的看着沈月瑩,那深沉的黑眸似乎像磁鐵一般,深深地將她吸引住。
雖然前世她已經歷過洞房花燭,但重生之後的沈月瑩可還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子,而且身邊還是蕭瑾瑜,叫她情何以堪。
“我……”
沈月瑩羞得一臉通紅,那白皙的臉蛋上泛着淡粉色的紅暈,不敢直視蕭瑾瑜的眼眸。
但此時蕭瑾瑜卻笑了,而且還笑得那麼犯規,若他不是太監,一定迷死了京城中閨閣小姐。
“竟敢取笑我……”沈月瑩伸出手想打蕭瑾瑜。
沒想到,猛地站起來,一個沒站穩,身子往下傾斜,她心想,完了,這次絕對得摔死在瑞王屋前。
沈月瑩閉着眼睛,預想中的疼痛感沒有到來,卻被抱進一個溫軟的懷中。
她還能聽見那心跳的聲音,這是……
月光的清輝下,望着蕭瑾瑜那精緻的五官,迷離的眼眸,妖媚的薄脣,這一幕簡直讓她的小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沈月瑩感受到,蕭瑾瑜摟着她的纖細的腰身的手用力一緊,一把將她拉得更加靠近了。
這個東廠大騷包究竟想幹什麼?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一個溫暖的薄脣湊了過來,溫熱的氣息傳來,沈月瑩腦中一片空白。
蕭瑾瑜的似乎不想停止那溫柔的動作,輕輕地品嚐着她那清甜的氣息。
怎麼辦?
沈月瑩此刻不敢亂動,更不敢叫,若是引來瑞王府的下人,明日傳來的便是她嫁給九千歲的消息了。
不行,一定要穩住。
沈月瑩輕輕地擡頭,望着眼前這張俊美無雙的面容,有種感覺,他不像太監。
女子的直覺一般很準,蕭瑾瑜不像太監。
清澈的眼眸映出蕭瑾瑜那溫柔的神情,今夜他真的很不一樣。
似乎感受到懷中那嬌柔的女子的不安,蕭瑾瑜才放開她,臉上噙着一抹得意的笑容。
正當沈月瑩想罵他的時候,卻讓蕭瑾瑜先說了。
“以後千萬別帶一個男子出來看這種場面。”蕭瑾瑜說完,消失在淡淡的月色中。
只留下沈月瑩一人呆呆的站在屋頂上不知所措,夜晚的冷風吹來,她才清醒了一點。
新房中,那肥膩的身影一直流連在牀榻上,沈月清就這麼死死的被瑞王欺凌。
屋內燭火搖曳,忽明忽暗的燭光下,照映出那殘忍的場面。
沈月清註定了一輩子要受盡欺辱和折磨,這是她自作自受。看到二姐姐的下場,沈月瑩恬靜的臉上並沒有開心的笑容。
只有無盡的感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本來就是親姐妹,可在府上卻諸多算計,這樣無情的姐妹,要來有何用。
沈月瑩慢慢地走回尚書府,路上她一直在想一個問題,那便是蕭瑾瑜的身份。
月光之下的溫柔,她的直覺是,蕭瑾瑜不是太監,但東廠督主不可能不是男人。
還有之前她做的那個奇怪的夢,夢中出現的白衣男子似乎像裕王殿下。
那裕王殿下跟蕭瑾瑜之間又有着什麼樣的關係,深夜的街上,空無一人。
沉寂的空氣中,傳來一陣詭異的聲音。
沈月瑩快速走在街上,昏暗的路上,顯得異常詭異。
當她慢慢地擡起頭,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面前,那人雖距離她有十步之遙。
但光憑氣息,沈月瑩好像感覺這人她見過,而且就在身邊經常出現的人。
那人並不說話,凌厲的眼眸中含着寒冷的眸光,寒氣直逼。
“不知道的,還以爲閣下是來接我回府呢?”沈月瑩露出一個深沉的笑,臉上波瀾不驚。
“好大的口氣。”那人說話的語氣中含着憤怒。
沈月瑩本以爲讓他開口便能辨別出這人的身份,但還是聽不出這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