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的丈夫來說,賣房子的錢的確是救命的錢,全家人都指望着這筆錢來活命呢。
若是他真的按照合同老老實實的把錢全都給了女人。
而她要是真的帶錢跑掉了,那纔是她丈夫一家的真正末日。
陳霄如此做,既不用花太多的錢。
也能在看清女人的真正面目之後,再拿出一些錢來幫助一下女人的丈夫一家。
裏外裏他最多隻需要支付,雙倍的價錢,也就是四十多萬。
既得了人情,又沒虧太多,不管怎麼算,他其實都是佔便宜的。
想明白了一切之後,高小妹忍不住帶着譏諷的語調說道。
“你這個人啊,真是精的沒邊了,這種事你都能算計到,還有什麼是你算不到的。”
方鶴此時算是對陳霄徹底服氣了,心中暗自讚歎道。
“能跟着這樣一個精明無比、又有氣魄的人似乎也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啊!”
對於兩人投過來的異樣目光,陳霄毫不理會,而是饒有興致的又在房間裏轉悠了起來。
“都看一個下午了,你還沒看夠啊!”
陳霄這時走到客廳的一面牆之前,面帶微笑的對他們倆說道。
“你知道我當時爲什麼執意要女人把這裏的大部分東西留下嗎!”
高小妹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激動說道。
“難不成這裏還有什麼寶藏不成!”
陳霄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寶藏雖然沒有,可值錢的好東西還真有不少。”
“啥之前的東西,你說的該不是牆上那些讓人看了就頭昏眼花的畫吧!”
陳霄打了個響指說道。
“你猜的沒錯,的確是這些畫。
那個女人有個地方的確沒說謊,她丈夫應該真的是一個搞藝術的,估計水平還不低。
我剛看了一下,牆上的畫有很多都是歐洲非常知名的畫家的畫作。
雖說現在他們的畫還不怎麼值錢,但再過個一二十年,這裏的任何一幅畫,都能買三五個這樣的房子。”
高小妹深吸一大口氣,掰着手指頭算道。
“一個就是八十萬,三五個豈不是三四百萬了。
你是想錢想瘋了吧,就這些歪歪斜斜破東西,居然會這麼值錢!”
陳霄撇着嘴說道。
“有一點你說錯了,我說的不是人民幣,而是美元!”
方鶴原本還很淡定,畢竟幾十萬的畫,他家裏也有好幾幅呢。
可聽見陳霄說,這些畫居然能值幾百萬美金,他就徹底不淡定了。
“那可是幾千萬啊,我就算是不喫不喝也要好幾年才能賺到。
陳老闆你說的是真的?”
“那當然了,賺錢方面的事,我可從來都不虛的。”
“我的天,若真的是這樣,豈不是等於,你這才一個下午不到的時間就賺了幾千萬?”
陳霄搖頭道。
“也不能這麼說,這些畫現在可不值這麼多!”
“別說十年二十年,就算是五十年之後能值這麼多錢,也是賺翻了啊!”高小妹忍不住驚叫道。
“好了,這些事就暫時別尋思了,值不值錢那都是將來的事了。
咱們現在還是好好商量一下,店面和廠子的事吧!”
經過一天多的瞭解,方鶴就如同當時的景天一樣,徹底的把自己的心和陳霄綁在了一起。
打算今後一定要抱緊他的大腿打死都不撒開。
陳霄在魔都認識的人不多,值得信任的就更少了,所以把很多事都交給了他去辦。
他也沒有任何的推辭。
三人商議到了半夜十來點鐘,方鶴有點堅持不住了,回家休息去了。
可高小妹卻根本就沒有要走的意思。
陳霄十分的頭疼,想讓她走吧,害怕她一個人回酒店又遇到危險。
可要是不讓她走,他又怕兩人共處一室,擦槍走火什麼的。
就在他猶豫不知道該怎麼弄的時候,高小妹卻是像一隻小貓一樣,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中。
孤男寡女的身處這麼一個幽靜的環境之中,是個人都難免會有一點不一樣的心思。
更不用說原本兩人就關係曖昧了。
陳霄感覺自己好像有了反應,連忙想要推開她。
可高小妹雙手死死的纏住了他,不管他怎麼折騰就是不鬆手。
“小妹,趕緊下去,你再這樣很容易出事的。”
高小妹俏臉紅撲撲的彷彿喝醉一般撒嬌道。
“我不,我就不!”
一邊說着,她還一邊輕輕蠕動了幾下。
這下陳霄的更加的受不了了。
心跳的特別厲害,感覺腦子也有點不清醒了。
可他還是強忍着說道。
“小妹,你可想好了,咱們要是真的走到了這一步,可就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高小妹將頭深深的埋進了他的懷中。
像是呢喃一般小聲說道。
“其實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陳大哥,我願意……”
一句話徹底把陳霄的所有防線都給擊碎了。
他喘着粗氣,低頭像懷中的高小妹看去,正好看到她也在滿臉羞澀的盯着自己。
心中一股莫名的衝動再也抑制不住了。
低頭向着她那鮮紅的如同櫻桃一般的小嘴用力的吻了下去。
……
清晨,陳霄帶着一身的疲憊從睡夢中醒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一共睡了多久,只知道閉上眼之後再睜開,已經是豔陽高照臨近午後了。
身旁的高小妹已經不知去向。
牀邊的桌子上有一份帶着溫熱的早餐,以及一張紙條。
陳霄沒有第一時間打開紙條,看看上面寫了什麼。
而是捂着頭好半天才從愣神中清醒過來。
“怎麼就變成了這樣了呢。”
他本以爲自己可能會很後悔昨天的衝動,然而事實卻是他不僅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心裏壓力,反而感覺通體輕鬆了不少。
其實這也很好理解,就好比一個從來都沒做過什麼壞事的人一樣。
第一次小偷小摸的時候可能會緊張害怕,可真等犯過一次之後,反倒會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再加上,陳霄自打來到這個時候之後,總是感覺自己和這個世界有一種疏離感,心裏上的負擔,其實大多都來自對姜婷的愧疚。
可一旦打破這個界限之後,他反倒覺得,心裏的執念也沒那麼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