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蝶你先等等,我其實還有件事要和你說!”
莊曉蝶眨了一下好看的眼睛,好奇的問道。
“什麼事!”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像問問你,昨天的那個人他又來找你麻煩了嗎!”
也不知道是怕陳霞誤會,還是心裏十分難過,一提起謝書恆,莊曉蝶原本紅潤的臉色,很快就變得雪白。
“沒,陳大哥你爲什麼突然提起他了。
我和他已經沒關係了……”
她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多加後面一句話的,可不知道爲什麼,她還是故意加上了。
這反倒更加的說明,她其實挺在意,陳霄對這件事的看法的。
陳霄點了點頭道。
“沒有就好!
我就是想和你說,如果他再來騷擾你,給我打電話,我會第一時間趕過來……”
“嗯,我知道了!”
說完,莊曉蝶再也沒有猶豫,直接上了樓。
纔上到一半,她的呼吸就已經急促的似乎要喘不上來氣似的。
“他特意跑來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難不成他是想暗示什麼嗎,還是說……
不行,莊曉蝶你都在想什麼,他可是有家室的人……”
陳霄又在外面呆了一會,然後才施施然的離開了。
其實他故意跑到這邊和莊曉蝶見山一面,並不是他一時興趣使然,而是他始終覺得對莊曉蝶有一份愧疚,想要盡力的補償她而已。
畢竟,如果不是他,莊曉蝶可能就不會丟掉大學老師的工作,也不會背井離鄉來到這麼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切重新開始。
謝書恆到底是什麼人是什麼性格,他不是很瞭解。
可出於男人對男人的瞭解,他非常的肯定那傢伙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棄,今後指定還會變着法的來騷擾莊曉蝶。
如果那傢伙想要耍什麼陰招,莊曉蝶一個孤身在外、無依無靠的弱女子想要避開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現如今她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陳霄就算是什麼心思都沒有,也不會放任她不管的。
親自交代莊曉蝶一切小心之後,他感覺還是有些不太穩妥。
於是給景天打了個電話,讓他想辦法去調查一下謝書恆這個人到底有什麼背景。
本以爲景天才剛到這個地方,想要查清楚會很難。
沒成想,他才吩咐完不到十分鐘,景天的電話就直接打了過來。
“陳哥,我已經託人幫你問了。”
“那個姓謝的傢伙,家裏倒是很普通,不是什麼大學教授,就是一個純粹的知識分子,沒什麼值得關注的。
只不過這傢伙有個叔叔挺厲害的。
聽說,謝書恆出國留學的錢和門路都是他這個叔叔幫的忙!”
陳霄一邊點頭一邊問道。
“那他那個叔叔到底是什麼來頭,你查到了沒有!”
“嗯,查到了,但不是很詳細。
我只知道,他目前是在做進出口的生意,貌似還挺大的!”
“就這些,沒有點別的了?”
景天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反問道。
聽到這話,陳霄眉頭一皺,感覺這個人似乎並不簡單。
“你先不管我爲什麼要打聽這個人,把你打聽到的事情都跟我說說。”
“那好吧,不過事先可說好啊,我也只是聽說,做不得真!”
“那麼多廢話,趕緊說。”
景天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維,然後纔開口道。
“有傳言說,這謝晉星出身一個貧困家庭,他不喜歡讀書,但特別的有頭腦。
先是以賣破爛爲生,供他大哥讀書。
在六七十年代時偷渡到了港島,在那邊從一個小工做起,用了不到十年的時間就發了財。
他大哥在他的資助下,考上了名牌大學,全家也都過上了優渥的生活。”
“前兩年,他以港島外商的身份回國投資。
專門做進出口和外貿方面的生意,當地領導班子也十分的支持他,生意做得很是紅火,很多領導都和他稱兄道弟的。”
聽到這裏,陳霄還並不覺得這個人有什麼了不起的。
這個年代像謝晉星這樣,偷渡到港島灣省的人發了財之後回國投資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就連陳霄自己也知道不少。
可接下來景天說的話,卻是讓陳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因爲人家是外商的特殊身份,所以流傳出來的大多都是比較正面的消息。
可也有一些不那麼光彩的消息在坊間流傳。”
“聽說,他這個人雖然四十多了,卻一直都沒結婚,可卻有不少的情人情婦。國內和港島都有。
聽說不少還是港島那邊的小明星。”
“就這些,還有沒有別的了。”陳霄繼續問道。
“目前就只有這麼多了!”說着景天又嘗試的問道。
“陳哥,你打聽這個人,到底是想幹什麼,是不是他得罪你了。”
“這你就不用管了,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其他的我自己處理就行了。”
放下電話之後,陳霄的臉色變得不是很好。
按理來說,像謝晉星這樣一個風頭正盛的大商人,陳霄多少會有些瞭解,可他偏偏對這個人沒啥印象。
但景天在說了,他這個人擁有多情婦,並且和不少港島小明星有關係之後。
他卻猛地想起了一個人來。
仔細回想了一下,那個人的過往經歷,貌似和這個謝晉星好像還挺像的。
他之所以對那個人瞭解不是很多,甚至都沒記住對方的名字,主要原因是,那個人在九幾年的時候,因爲賄賂和走私罪,被判處了無期徒刑。
九幾年的時候,正是他們這種鋌而走險的人,大批量被查處的時候。
和他同級別甚至情節別他還嚴重的人不在少數,所以陳霄的記憶並不是很清楚。
之所以能記住這個人,主要是某個後來很有名氣的港島女明星的爆料,這才讓陳霄對這個人有了點印象。
根據當年的花邊新聞上說。
謝晉星這個人,雖然很能賺錢,也很有經商頭腦,可唯一不好的一點就是太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