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別人知道她和景玏有一腿,就麻煩了。
景玏做在椅子上,在看最新的數據報表。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最好看,無敵的側面殺,精緻中透着陽光,散發出男人成熟的魅力。
“過來。”景玏看到巒婉兒,若無其事地衝她招手,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一邊看報表一邊不規矩。
男子的氣息混合這淡淡菸草的味道,清冽好聞,漂浮在巒婉兒的鼻息間,讓她心頭一顫。
這是一個讓女人精神崩潰的男人。
他不是愛傾城嗎?爲什麼又會對自己如此。
他的手指修長,像玉一般,巒婉兒不由摟了他,抓住他的手把玩,問他,“你在大學的時候是不是有很多女生追?”
“好像……男的比女的多。”景玏脣角揚起了柔和的弧度,俯身在她透着粉的脣上即輒,輕啄了一下便離開。
巒婉兒錯愕的捂住嘴笑,“男的比女的多?”
想想他要是穿上女裝,說不定比女孩子還好看。
“很好笑是嗎?再笑一個給我看看。”景玏勾魂的桃花眼閃過一絲惱怒的幽光。
巒婉兒可不敢真的老虎嘴上拔毛,忙規規矩矩。
景玏又繼續看手裏的報表和圖紙,圖紙上是建築房屋的規劃圖,他看了幾個問巒婉兒,“你喜歡那個?”
巒婉兒看着圖紙,都是幾百平的別墅圖紙,其中有一個是歐式建築,指了指,“我覺得這個好看。”
她說完話,半天沒有聽到迴音,一側頭,脣就碰到了景玏的臉頰上,他正雙眼虎視眈眈地看着她,更要命的是,她感覺有什麼……
這個男人真不是人。
她的話剛說完,某人就付諸行動。
她目瞪口呆,景玏卻已經閉上眼睛享受。
他的手上了她的腰,壓低了聲音,“我覺得我早晚會毀在你的手裏,成了牆上的肉乾。”
“無恥。”巒婉兒恨得咬牙切齒。
明明是他不知道羞恥,一再的她,卻把勾的罪名按在了她的頭上,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恨了。
兩個人正親密,突然巒婉兒眼睛睜大,把衣裹住,聲音顫抖,“窗戶……外面有人。”
在大樓外面,有兩個工人用繩子吊着,在打掃玻璃上的灰塵。
景玏依舊沒有半點羞恥心,拖着巒婉兒,道:“小笨蛋,這玻璃外面的人,是看不到裏面的。”
但是……好羞澀。
巒婉兒看着外面還在打掃衛生的工人,再看看自己身旁的男人,想推他,反倒被他擒獲。
這種意外,讓景玏臉上都鋪上了淡淡的粉,看的巒婉兒停止了掙扎。
她記起她第一次見景玏的時候,他是籃球隊的隊長,是她的學長,俊朗非凡,脣薄齒白,雪白的廉價校服,都能穿出王子的氣質。
學校有無數的女生喜歡他,他都不屑一顧,卻意外的成了她的家庭老師。
到現在她都不明白,他一個富二代爲什麼會給自己去做家庭老師?
他給她補課的時候,她看的最多的是他,而不是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