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笑了笑點頭。
心裏面不住的讚歎,難怪老闆鼎力推薦,這人的聲音可真是好聽啊,彷彿天籟!
另一個長得很討喜:“我會跳舞啊,姐姐,我給你跳個鋼管舞?”
“你還會跳鋼管舞?”
秦瑜有些震驚,她倒是看過男的跳鋼管舞,以前因爲應酬一些女富婆,帶她們去會所享受,會所裏的男公關們簡直什麼都會。
鋼管舞自然也不在話下。
秦瑜這輩子都記得那一幕,簡直就像是打開了另一個世界的大門。
幾個長得都不錯的男的在那個肥膩的富婆面前竭盡全力地搔首弄姿,而那個富婆幾乎是不屑一顧的看他們。
那種眼神,就跟在應酬場合裏,運籌帷幄的男人看下酒菜的女人是一樣的。
輕蔑,無視。
她去告訴了秦母,秦母只是讓她看淡點,習慣就好。
秦瑜忽然覺得很爽,所以她逢場合必點男人的習慣就這麼落下了。
但是她記得,當初那幾個人跳舞跳的很是油膩噁心。
可笑。
面前這個乾乾淨淨又討喜的小男生,笑起來還有兩顆小虎牙。
他要跳鋼管舞?
秦瑜忍不住假想,“好啊,你跳吧!”
跳不好也沒關係,只要別跳的太油膩就好。
另外幾個人見狀,極有眼色的在秦瑜和寧知了身邊一跪一坐,跪着倒酒,坐着給他們端着果盤,殷勤的不像話。
外面的音樂聲照舊震耳欲聾,可是在這裏就成了背景音樂。
寧知了迷濛着眼睛努力辨別眼前幾個人,但是幾乎沒什麼用。
這就是剛纔那個乾乾淨淨有斯文的小男生唱的。
青春,乾淨,渾身上下都洋溢着陽光的味道,連聲音也是。
真讓人嚮往。
這種人,比那些浸淫在會所裏的男公關,更搶手。
秦瑜算是明白,酒吧老闆對她,可真是相當不錯了。
而另一邊那個討喜的男孩子圍着一根鋼管轉了轉,忽然就跳了起來,身形靈活的跳躍着,轉動着,輕盈伶俐。
絲毫沒有可以的擺出什麼搔首弄姿的姿勢,反倒是更像一場體型表演,乾淨透徹。
有那麼一瞬間,秦瑜覺得,這要不是在酒吧,她會覺得這是在大學的教室裏看學生上課。
轉頭去看寧知了,寧知了也下意識地在看她。
兩個人的心情不自覺地忽上忽下,都明白的心情,卻驟然間低落下來。
她們現在這個樣子,一點也不像是好人。
看着秦瑜剛纔還挺興奮的,忽然變的不說話了,他們根本不知道原因。
因爲摸不清她們的脾氣,所以小心翼翼的。
那個跳鋼管舞的男生遲遲得不到誇獎,小心翼翼的倒立着問她:
“姐姐,是我跳得不好嗎?”
秦瑜愣了愣,笑了,“沒有啊,跳得非常好......”
正說着,外面的人敲門進來,把她存的酒拿上來,順便搬了一箱子洋啤:
“這是老闆送的,秦小姐盡興玩!”
秦瑜挑眉,“謝了!”
說着,她就招呼大家過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