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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千二百零六章不速之客

    正好。

    管家伯伯在樓下跟人家說笑。

    看着她下來,連忙招呼她:

    “小姐,趕緊喫飯吧,正好你的早餐午餐一起喫!”

    蘇楠笑了笑,“我不吃了,公司還有事呢!”

    蘇易風從外面拎着水桶進來,好像是剛釣魚回來:

    “不急這一時半刻的,喫完了再走吧,反正你現在去也晚了,你大哥的電話都打到我這裏了。”

    蘇楠心虛的張了張嘴,摸了摸頭:

    “也不能怪我,我手機昨晚沒電了,今天早上也沒人叫我。”

    管家伯伯笑了笑:

    “是蘇董不讓叫醒你的,你昨天工作多辛苦啊,大少爺昨晚早就回來了睡着了,他怎麼能理解你的辛苦?”

    讓管家伯伯這麼一說,蘇楠瞬間就原諒了自己。

    “沒錯。”

    看着餐桌上都是自己喜歡喫的,她當下也不着急走了,把包包放在一旁,就過去喫飯。

    “小魚兒和說說去學校了?”

    蘇易風點頭:“我讓老三送去了,聽說他們昨天被學校裏的同學欺負了?”

    隨後,蘇易風凝重的抿了抿脣:

    “看來這兩天我要去跟他們的家長見見面。”

    好好談一談,是怎麼關愛同學的!

    蘇楠頓了頓,一口海鮮粥還沒來得及嚥下去,欲言又止的看着蘇易風。

    “爸,算了吧!”

    不知道他是聽誰說的。

    怎麼感覺消息不太真實呢?

    蘇易風擰眉,果斷地拒絕:

    “當然不能算了,他們欺負我們家的小孩子,我還能算了嗎?

    欺負小魚兒也就算了,我們說說是個多麼乖巧的女娃娃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柔柔弱弱的還不到三歲,比他們長得又矮又瘦又漂亮,不能讓她這麼小就經歷校園暴力,我必須找他們的家長好好談談!”

    蘇易風已經爲說說小朋友的初次成長費盡了腦筋。

    蘇楠頓了頓,幾口就喫完了飯:

    “那個,爸爸,不是別人欺負了說說,是說說把別人給打了......”

    蘇易風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震驚的樣子像是壓根就不相信她的話。

    “什麼?不可能,她纔多大啊,她還比小魚兒矮一頭呢!”

    無法相信蘇楠的話是真的。

    蘇楠嘆了口氣:

    “是真的,我昨天都去學校了,她一個人打了六個同學,其中一個還挺嚴重的,您就別跟着去攪合了,對了,暫時先別讓人教她跆拳道啊!”

    蘇易風訕訕的頓了頓,目光有些閃躲:

    “不行啊,小魚兒要學,順便帶着說說而已。

    沒事,小打小鬧算什麼,回頭我會好好教她的,你喫完了早點去上班吧!”

    蘇楠點了點頭。

    就算沒有專門的老師教導,其實她也不會讓說說什麼都不會。

    女孩子學點防身的本事是應該的。

    不過說說這麼小力氣就這麼大,看來學的有點早。

    ......

    蘇氏集團。

    蘇楠剛去公司,於樓就急得火燒火燎。

    “蘇總,您總算是來了!”

    蘇楠看了他一眼:“我不相信我哥會扔下一攤子事不管的。”

    於樓:“哦,那個會議已經取消了,挪到了下午,我都給您安排好了!”

    蘇楠:“......”

    於樓看着她推門進去,忽然想到了什麼:

    “蘇總,商總公司的助理和律師來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見您,您看......”

    蘇楠抿脣,“讓他們進來。”

    商謙剩下的事情不可避免,一定會經過她的手。

    既然她已經決定要好好的活下去,那麼就不能聽到他的名字退避三舍。

    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

    沒一會兒。

    商謙的助理容逸從外面敲門進來,他只是神色有些沉重。

    後面帶着一個年紀稍長的男人,看打扮,是個律師。

    “太太,打擾您了。”

    容逸頓了頓。

    蘇楠抿脣,“談什麼打擾不打擾的,請坐吧。”

    容逸伸手,讓律師先坐下。

    看上去,對這位律師很敬重客氣。

    “太太,這位是商總的御用律師,不管是在國外和國內,他都是商總最信得過的人。”

    蘇楠點了點頭,簡單的跟他握手問好。

    她隱約能猜到對方的來意。

    只是商謙涉及的資產領域實在是太廣了,應該會有自己的安排。

    容逸頓了頓,沉默了幾秒,纔開口說道:

    “太太,商總的事情我之前已經通過其他渠道瞭解了,因爲顧念着您的心情,所以沒有第一時間上門,請見諒。”

    蘇楠點了點頭。

    容逸看了一眼律師,說道:

    “我們不知道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有些措手不及。

    按說至少要親眼看到商總入土爲安,才應該處理他的身後事。

    但是目前來看,有關部門給出的結果,是他很有可能被將水沖走了,所以能找到的希望很渺茫。

    而且商總一直不露面,對外議論紛紛,所以我想問問您的意見。

    關於他的遺囑,是否能正式公開?”

    蘇楠的眼睫微微一顫,下意識的擡眼:

    “遺囑?”

    容逸看了一眼一旁的律師。

    律師點了點頭:

    “商先生早就在你們結婚的時候修改過自己的遺囑,他名下所涉及的包含動產不動產在內的所有資產,在他離開之後,都會自動地過渡到您的名下,您將成爲他唯一的合法繼承人。”

    蘇楠聽着他說的每一個字,心裏都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幾下。

    那種尖銳的刺疼,有些說不出來,但是極其難受。

    她眼眶一瞬間模糊。

    可是當着兩個人的面,不想太失態,她立即轉頭看向陽臺的方向。

    容逸嘆了口氣:

    “當初他和您在一起的時候,曾經讓我清點過他的資產,也讓我找律師立遺囑,說是不管他在與不在,都要給您留下保障。

    如果他出現了意外,就告訴您,他賺了很多很多錢,一定要讓您替他把錢花完了,別浪費了。”

    蘇楠哽咽了一聲。

    輕輕的拂了一下眼角的溼潤。

    爲什麼他從來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情?

    爲什麼他年紀輕輕的就要立遺囑?

    因爲有了弱點,有了想要牽掛的人,所以也想給她安排好未來幾十年的路。

    可是她怎麼就覺得這麼想哭?

    她寧可一分錢也不要!

    律師從隨身帶的包裏拿出了幾份文件,放在了蘇楠的面前:

    “太太,把這個簽了吧,到時候剩下的事情我會替您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