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離婚後夫人成了首富蘇楠傅鄴川 >第兩千三百二十章 很想你
    第兩千三百二十章很想你

    商謙把她放到了地上:“閉着眼睛就想睡了,去聽哥哥講故事,明天我送你們上學。”

    說說小朋友眼裏一亮,聽到爹地會送他們上學,簡直開心的不要不要的。

    爹地從來沒有送他們上過學。

    她開心死了!

    她和小魚兒一前一後地親吻了蘇楠,隨後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蘇楠看着眼前不真切的一幕幕,那種感覺小心謹慎,卻生怕是轉瞬即逝的假象。

    眼前的面快要涼了。

    商謙往前推了她,看着她,嗓音溫和至極:

    “喫兩口墊墊肚子,嗯?”

    蘇楠眼眶微熱,她卻不想讓對方看出她的脆弱和不捨。

    下午的事情雖然突然,雖然有酒精的作用,可能她未必不想豁出去順水推舟。

    只是現在想起來,似乎......有點衝動了。

    蘇楠心煩意亂,低頭吃了兩口,就再也喫不下,喝了幾口湯就放下了筷子。

    商謙倒是喫的慢條斯理,動作優雅至極,沒發出半點聲音,眉目間浸潤着溫和的氣質,被溫暖的燈光包裹着,彷彿一瞬間回到了以前的模樣。

    感覺到蘇楠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很久很久。

    商謙纔不慌不忙的放下筷子,打算收拾起來。

    蘇楠目光微微一閃,還是率先一步站了起來,把兩個人的餐具送到了廚房。

    商謙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的背影,側臉有些鋒利的棱角,但是很快就轉瞬不見。

    等她重新坐回來,他周身氣場立馬收斂起來。

    露出一個柔和的略帶歉意的微笑。

    燈光下。

    她的面色有些蒼白低沉。

    提不起精神的頹喪。

    男人頓了頓,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下午的事情,還記得吧?”

    現在不過晚上九點多,她怎麼可能忘得那麼快?

    折騰了一整個下午,現在身上還有些不舒服。

    蘇楠臉上頓時一熱,紅脣抿了抿:

    “你喝多了?”

    商謙語氣啞了幾分,扯了扯嘴角:

    “喝酒了,但是沒喝多。”

    所以,不是一時衝動,更不是喝酒誤事。

    他只是遵從自己的本心,釋放了一直被壓抑的野性狂妄。

    蘇楠抿了抿脣,忍不住蹙眉去看商謙:

    “所以呢?你突然回來做什麼?你不是在外面又有一個家了嗎?把這裏當酒店?”

    她可能都沒意識到自己言語之中的醋味有多濃。

    也沒意識到自己話裏有些小小的刻薄。

    但是她忍不住。

    當初她第一次看到商謙和那個齊榕在車內坐着,而她被他們的車別的摔在地上的時候,她是什麼樣的心情?

    當她在醫院裏看到兩個人並排的身影,怎麼能忍不住去想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親密關係?

    她並沒有對他不信任。

    只是他們分開的這段時間,或許可能發生太多的意外。

    不過幸好,萬幸當中的萬幸,他沒有失憶,沒有忘記,沒有更加糟糕。

    他以商謙的身份回來了。

    這也是她在絕望中看到的唯一一點光芒。

    所以現在,此時此刻,她腦子裏更多的是質疑和憤怒。

    他回來了,不回家找她,卻跟那個齊榕攪合在一起,還跟她裝不認識!

    這不就是在躲着她嗎?

    “酒店?我什麼時候在外面又有一個家了?我只有一個家啊?”

    商謙臉色莫名,帶着幾分蒼白和迷茫。

    很快,他反應過來。

    “法餐廳是我的開的,但是我沒有打算長期幹下去,只是一個臨時落腳處而已。”

    他深知自己瞞着這段時間的離開,對她有些不公平。

    可是他從國外回來,再次踏入她的生活,也想給她一段時間的適應。

    蘇楠抿脣,哼了一聲,扯了扯嘴角:

    “落腳處?你應該知道我的底線,你跟餐廳裏那個女人糾纏不清,跟她在醫院裏你來我往,在車上你儂我儂的,就不要在回來當渣男,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回頭我們把離婚手續辦一辦,大家以後裝作不認識好了!”

    她完全是不經過大腦思考才說出來。

    睡都睡了,現在想起來秋後算賬也晚了。

    但是那些事情不說清楚,她心裏就會一直有一根刺,扎得難受。

    這點彆扭的滋味,一點點的蔓延至心臟,彷彿一隻手卡住了她的脖子,讓她恨不得把心裏話全都倒出來。

    商謙看着蘇楠微微怔忡,聽到“離婚”兩個字,臉色也跟着沉了沉。

    不過他知道,蘇楠是很善於控制自己情緒的人,但是對於自己熟悉的人除外。

    他們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她是認真的還是在情緒化,他分辨得出來。

    只是心裏有那一轉瞬即逝的彆扭和陰沉,很快就恢復過來。

    因爲他意識到蘇楠在因爲齊榕的事情介意。

    他從回國開始,除了餐廳的服務員,就沒有接觸過女人,但是餐廳裏的人都是他的員工,他怎麼可能會沒有距離感?

    唯獨那個齊榕,他微微擰眉。

    車裏,醫院......

    他恍然的想到那天跟齊榕去醫院的事情,或許是被她看到了,誤會了?

    他面露難色,在男女關係上,他一向是潔身自好,所以對迴應這樣的事情,也沒多少經驗。

    此時,他卻不能不說清楚。

    商謙沉默了兩秒,擡眼去看她,真誠懇切:

    “那個女人是我在國外治療期間撿到的,她的腿被打斷了一條,是我救了她,給她安了假肢,但是再也沒有其他的關係,我沒有逾越底線。

    她在國外活不下去了纔要回來,那天在醫院,是因爲她的假肢突然脫落,我對這一行比較熟悉,所以就帶她去了醫院。

    至於你說的車上......我不明白,也不記得發生過什麼事情。

    但是我敢保證的是,我跟她絕對沒有超越普通同事的關係。

    自從上次說說出意外去了醫院,人就被我趕走了,我是不會允許一個傷害過我們女兒的人還在身邊蹦躂的。”

    誰也不行。

    這番話說的誠懇真摯,他的目光毫無躲閃地看着她,她的神色逐漸的從憤怒變得緩和。

    她大概知道,如果那個齊榕斷了一條腿的話,那麼遠在他鄉的商謙,多少有些同病相憐的原因纔會願意出手。

    否則,他可不是那麼熱心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