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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兩千四百一十八章求和的態度

    傅鄴川嗓音冷淡:“我來這裏是談正事的,跟你不一樣,你先回去,明天一早,去公司找我。”

    傅言倪僵了僵嘴角。

    敢情捱罵還得找機會?

    沒辦法,誰讓傅鄴川在傅家的地位是說一不二的呢?

    他嘆了口氣,只能搖頭晃腦的離開了這裏。

    看着他的背影徹底消失在門口。

    傅鄴川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隨後又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坐在那裏的寧月。

    寧月偏頭,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眉眼飛揚,因爲喝了酒,臉頰上泛着淺淺的紅暈。

    “傅總,我的態度您還滿意吧?”

    傅鄴川站在那裏,“你怎麼不奇怪我們的關係?”

    寧月撇了撇嘴:“他自己早就說過了,說他二叔是傅氏集團的總裁,他一來就把底牌亮出來了,我爲什麼要奇怪?”

    傅鄴川擰眉,“你早就知道?那你怎麼沒告訴我?”

    “呵......,我又不是給你們家看孩子的保姆,你侄子去哪兒我還要替你監視着?拜託,他都是快要奔三的人了,有自己的頭腦。”

    寧月上下打量了一眼傅鄴川,心裏暗暗的吐槽他的無理取鬧。

    酒吧裏肆意吵鬧。

    傅鄴川看着寧月生動的翻了個白眼,心裏就知道她肯定沒憋着什麼好話。

    只是默了幾秒,嗓音沉沉的道:

    “他一直都不定性,天南海北的跑,當初跟一個女的好了快一年,那女的跟前夫復婚以後,他就徹底的放飛了自我,所以別相信他說的什麼花言巧語,都是假的。”

    當初他和冷琳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後來冷琳因爲意外懷孕,又和陸奇復婚。

    傅言倪看上去沒什麼,但是那段時間他過的也不好,再後來他身邊的女人就沒斷過。

    他這麼說,就是想讓寧月清楚,不管傅言倪說的有多好聽,都是假的。

    寧月微微擰眉,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最後目光復雜的說道:

    “傅總,我跟他也不熟,你也不用說的這麼詳細吧,畢竟是別人的隱私,你說出來也太不尊重你侄子了!”

    傅鄴川的臉色沉了幾分,目光晦暗:

    “真是不識好歹,我怕你一時昏了頭答應了他,回頭被甩了過來找我,我可不會再多管閒事的替你想法子離婚。”

    一聽他提到以前那些不痛快的事情。

    寧月的火蹭的就上來了:

    “我真是謝謝你,從你嘴裏就聽不到什麼好聽的話,不過說實話,你侄子那張嘴真是討人喜歡,說不定我一時上頭答應了也沒什麼。

    不過你就算了,你那張嘴要是有他半點好聽,也不至於身邊連個母的都沒有!”

    傅鄴川的目光深得可以,目光凜凜的盯着寧月。

    就在寧月以爲他要發火,要說出什麼難聽的話的時候。

    他做了個深呼吸,露出了一個無語的表情:

    “跟你真是沒什麼好說的。”

    他說完,轉身就往自己卡座的方向走。

    寧月切了一聲,繼續低頭喝着自己的酒。

    一旁的服務員剛纔給傅鄴川送給果盤。

    見自己的老闆跟那位大老闆這麼說話,頓時有些無措。

    他忍不住地上前:“老闆,那個人看上去不好惹啊,他不會對付我們吧?”

    寧月頓了頓,忽然如同一盆涼水澆下,思考了一會兒,腦子纔開始轉:

    “不會吧,他還有心情對付我們?我就說是說了兩句醉話而已啊!”

    服務員看着寧月,嘆了口氣:

    “您得麻煩剛剛解決,我們好不容易走上了正軌,這個時候可不能得罪什麼大人物啊,要不您去道個歉?”

    寧月不情願的放下了酒杯。

    剛纔罵人的時候多爽啊,現在讓她去道歉,不是牛不喝水強摁頭嗎?

    她心裏頓時堵得慌。

    可是又有些彆扭。

    傅鄴川看上去也不是生氣的樣子,否則早就罵回來了。

    反觀是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

    有點過於毒舌了。

    氣氛變得凝固。

    寧月緩緩思考着,傅鄴川到底會不會對付她。

    不過很快,一個長得高挑黑瘦的女的坐到了旁邊,穿着包臀裙,一身的性感緊身衣,有些像不良少女。

    可是她胳膊上挎着的是當即最新款的香奶奶。

    讓寧月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那個主人彷彿看到她的目光,冷嗤了一聲:

    “看什麼看,買得起嗎?”

    寧月真是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沒把自己憋死?

    這一個兩個的,都是些什麼素質?

    不過聽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她擡頭去看,對方也正好看她。

    兩個人的眼裏都閃過了幾分驚訝:

    “是你?”

    “賈小姐?”

    寧月有些意外,跟那天在宴會上的大家閨秀的打扮可真不一樣。

    這個賈嘉悅沒穿什麼高定晚禮服之類的,穿得跟個不良少女,看上去身材倒是纖細,但是也瘦的過分了,渾身沒有幾兩肉。

    讓人沒有繼續探索的念頭。

    最關鍵的,她真是黑,比那天在宴會上黑了好幾個度。

    就算是現在的光線昏暗,但是她也能看出差別。

    賈嘉悅看到她的時候,目光一瞬間戒備警惕起來,緊接着就是厭惡。

    “是你?”

    那天那麼粗魯的跟她吵架的人,可沒那麼輕易的忘記。

    “你怎麼會在這裏?”

    賈嘉悅的眼裏滿滿的嫌棄。

    寧月好笑的扯了扯嘴角: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啊,你怎麼會在這裏?”

    “本小姐去哪兒還需要跟你報備嗎?”

    賈嘉悅一揚頭,帶着滿臉的倨傲。

    寧月無語的扯了扯嘴角,懶得跟她多說,隨後就想着剛纔服務員說的話,讓人拿了一瓶洋酒,走去了傅鄴川的座位上。

    這麼貴的酒來賠罪,算是有誠意吧?

    希望傅鄴川能明白自己的好心!

    她深吸了口氣,臉上掛着笑意走了過去。

    “打擾了?”

    傅鄴川正在低頭聽着旁邊林戈的說話,神色肅冷,雙手交疊放在腿上,修長的手指有意無意的敲打着另一個手背。

    像是下意識地小習慣。

    聽到寧月的聲音,他微微側頭,側臉的線條被光影勾勒得格外流暢好看。

    可是說出的話就不是那麼中聽了:

    “知道打擾了還來?”

    他胸口處彷彿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

    呵,真有本事,賣了十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