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穿成種田文男主的極品前妻 >第022章 爭鋒相對
    村長緊緊的皺着眉頭。

    他不明白,怎麼別人家安安生生的,江白這個女人就這麼多事,簡直是隔三差五鬧一場。

    要不是全村都受着趙毅的照顧,他真想拎着江白的脖子趕她回孃家。

    按照他說,趙毅這好好的漢子,就這點不完美,娶妻娶賢,他這盲娶的媳婦兒可跟賢惠兩個字沾不上一點關係。

    他的臉板着,鬍子撅起來,可惜因爲剛起牀而亂七八糟的頭髮讓他毫無威嚴。

    他輕咳一聲,問:“這深更半夜的,到底什麼事?”

    江白捂住臉,彷彿崩潰了一般:“我聽到半夜屋外頭有聲音,起牀一看,正看到刁義偷偷溜進來……”

    “你胡扯,”李春花一看到自家男人的慘狀,扒拉開密密麻麻圍觀的村人,衝到最前面,指着江白鼻子,略帶不安的問,“你把我男人怎麼了?”

    江白可憐的抽抽鼻子,帶着濃重的鼻音說:“我也不知道,他可能是摸黑闖進來,沒有看清路,被絆倒然後摔暈了。”

    想了想,她又補充:“我怕他醒來對我們母子不利,就用繩子簡單綁了一下。”

    這可不是簡單綁,衆人咂舌,殺豬時候的五花大綁也不過如此!

    李春花沒功夫和江白打嘴炮,她撲到刁義身上,想給刁義解開捆綁,卻無處下手。

    江白這捆人的手法是特意學過的捆豬結,越掙扎綁得越緊,如今李春花只是隨意拽動了幾下,刁義脖子上的繩子收緊,低低呻|吟着轉醒了。

    刁義沒想到一睜眼,眼前烏壓壓一片人。

    他迷糊了半分鐘,這纔想起暈倒之前的片段,咬牙看向江白:“你竟然打暈我?”

    王大娘聞言嗤笑:“江白這麼一個瘦弱的小娘子,怎麼可能把你打暈,自己卻毫髮無傷的?我看你這是壞事多做了,老天爺下來報應了,要知道,多行不義必自斃。”

    最後那個“斃”字,她拖着長音,拐了八九十道彎。

    江白也說:“明明是你自己摔的。”

    她那一手刀用了十成力,這時候不能承認,死也不承認,不然怕這兩口子訛詐她醫藥費。

    她反客爲主,問:“你半夜來我家,到底想做什麼?”

    刁義眼珠一轉,猥瑣的笑笑:“是你說空虛寂寞了,叫我晚上偷偷過來安慰你,現在被人發現了死不承認?”

    王大娘又忍不住插嘴:“是江白主動去叫人的。”

    這和被人發現的差很多。

    刁義狠狠的瞪了王大娘一眼,平時沒覺得這個老太婆煩人,今天不知道吃了什麼藥,嘴這麼碎。

    李春花惡狠狠的盯着江白:“你別狡辯了,我知道你勾引我家男人的事。”

    江白愣了愣,沒想到李春花到這個時候還在幫刁義,她表情有些奇怪:“這不符合常理啊!”

    “我勾引刁義,所以刁義半夜來我家,不是上鉤了嗎?”

    李春花梗着脖子:“那又怎麼樣,刁義是男人,又不喫虧。”

    刁義是男人不喫虧,可是你是他媳婦兒,你喫虧啊!

    江白沒想到還能見到這種精神男人,嘖嘖稱奇。

    李春花哪裏是不生氣,但現在已經到了這個境地,生氣也沒用,把自己男人撈出來纔是正經事,夫妻倆秋後算賬。

    她看着江白纖細的腰肢和潔白的面容,恨得牙齦都咬碎了。

    她不知道江白爲什麼總和自己家過不去,她總這麼爲難自己,難道真是看上刁義了?

    想到這裏,李春花冒出一身冷汗。

    如果江白真的存心要勾引刁義,那真是一勾一個準兒,刁義現在在家裏時常唸叨這個小娼婦的名字。

    他雖然說是氣不過,想要報仇,但李春花和他一個被窩幾十年,還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明顯是想借着報仇的機會揩油!

    李春花再次看向江白,眼神裏淬了毒。

    江白無辜的看向衆人:“大家評評理,按照李春花的說法,我勾引了刁義,刁義上鉤了,那麼還是這個問題,我爲什麼我要把他五花大綁之後,叫村長過來呢?”

    李春花反駁:“刁義沒上鉤,他過來是想和你說清楚,他只愛我一個人的,這件事他跟我報備過了。”

    “你可能是聽到他的拒絕,惱羞成怒,因愛生恨,纔會這麼做的!”

    江白忍不住開口嘲諷:“就你家男人這個長相,放在鍋裏能炸出三斤豬油,我放着趙毅不要,看上他?開什麼玩笑。”

    她雖然沒見過趙毅,但小說男主的身份擺在那裏,怎麼也不可能長得比刁義還差吧?

    提起趙毅,衆人回想了一下趙老大的相貌,都沉默了。

    可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沒有人喫完山珍海味,還喫的進餿飯菜吧?”江白撇着嘴,嫌棄的看着刁義。

    刁義聽到這話,又看到村人略帶暗示的眼光,氣的呼哧呼哧喘。

    這模樣更不忍直視了,衆人扭過臉不看他。

    江白不想再把話題停留在刁義的長相上了,再聊幾句,待會兒早飯都省了。

    她走上前,摸了摸刁義的衣服,從他的衣襟裏掏出一個火摺子,問:“你來我家,帶這個做什麼?”

    刁義嘴硬:“我怕黑,隨身攜帶火摺子都不行了嗎?”

    江白又摸出剛剛搜身搜出來的一小瓶油,晃了晃:“怕黑還要帶油?”

    火摺子加上油,衆人恍然大悟,開始竊竊私語。

    “他不會是想把江家燒了吧?”

    “不像,這不是廂房嘛,估計是看江白賺錢眼熱了,想把她的藥燒一些。”

    “那也不行啊,誰知道他能不能控制只燒掉藥,現在風大……”

    這句話一出,衆人羣情激昂。

    他們沒有判斷江白和刁義誰對誰錯,純粹是過來看個熱鬧,但是刁義這個舉動危害了他們每一家的安全。

    最近風大,他還帶了油,火萬一燒起來不是那麼好滅的,周邊的人家很容易受連累。

    想到這裏,住的離江白近的幾戶人家都對刁義怒目而視。

    刁義慌了神,結結巴巴的指着江白開口:“這瓶油不是我的,是你,是你陷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