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重生醫妃最毒白蓮花若水聽瀾 >第227章 容不得你放肆
    百里譽一拍驚堂木,“凌暮晚,京兆尹大堂,容不得你放肆。”

    “不敢放肆,我實話實說而已。”

    百里譽看向凌澤渢,“人證物證都在,小將軍殺人一事證據確鑿,你可認罪!”

    凌暮晚拉住凌澤渢,“王爺說證據確鑿,可我看證據根本不足。既然證據不足,我們不認殺人罪!”

    百里譽看着兄妹二人,“所有人都能證明是小將軍打了那五個死者,你們不否認吧?”

    “不否認!”凌澤渢對打人一事供認不諱。

    “他們死亡的時候小將軍就在他們身邊,除了小將軍,還有誰能殺了他們?”

    凌暮晚看了看湘兒和王實,“王爺恐怕是忘了,當時我還有湘兒和王實也在,王爺怎麼就一口咬定是我大哥殺了人呢?難道就因爲我哥上過戰場殺過敵人,所以就要背這個鍋?”

    她微微一笑,“之前那些醉漢差點衝撞到我,王爺爲何不懷疑是我純心報復殺了他們呢?”

    她又說,“湘兒姑娘被他們調戲,還被打了一巴掌,王爺又怎麼不懷疑她懷恨在心殺了他們呢?”

    凌暮晚看了看王實,“還有這位,他那五個兄弟都死了,只有他還活着,王爺要不要懷疑他,是爲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原因想殺了他那五個兄弟呢?”

    “你,你胡說!”王實氣得聲音都抖了。

    “這位小姐,你爲何要攀咬我?”湘兒唔唔唔的哭着。

    凌暮晚看了他們一眼,“我攀咬你們?難道口口聲聲說我大哥殺人的不是你們?”

    “這位小姐,我明明是替你哥哥求情的。”湘兒覺得委屈。

    凌暮晚臉色一冷,“我們好端端的喫着鴨子,你找誰求救不行非要往我哥哥身後躲?仵作還沒來的時候,難道不是你說的我哥爲了替你出頭把人打死了?這叫求情嗎?這是暗中給我哥捅刀子。”

    百里譽看到凌暮晚牙尖嘴利,“淩小姐,你說的也不無道理,既然這樣今日都收監。等仵作重新驗屍再說。”

    凌暮晚看了百里譽一眼,“我要求和仵作一起驗屍。”

    “不行!”百里譽眉頭挑起,“不合規矩。”

    “規矩都是人定的,我覺得這個仵作的職業素養不行,我不信任他!”

    “你……”一旁的仵作都要氣炸了,他在京兆尹當差十幾年,還是頭一次有人敢當衆質疑他。

    百里譽目光幽深,“淩小姐,本王勸你別仗着凌將軍在此放肆。到了京兆尹,誰都沒有特權。”

    “那五個人死的蹊蹺,如果非要說是我哥打死的,說出去恐怕沒人信服。”凌暮晚仰起頭,“我們需要驗屍公開,不親眼看到結果絕對不會認罪。”

    凌澤渢一向不善言辭,他妹妹把他要說的話都說出來了,他站在一旁點了點頭。

    凌桓敬和崔縈蓉在房中卿卿我我,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凌衝的大喊。

    “將軍,夫人,不好了!大公子和小姐被抓去京兆尹關進牢房了!”

    “什麼?”凌桓敬大步走到門邊拉開房門,“怎麼回事?”

    凌衝把聽到的消息說了一遍,“現在外面都說,大公子爲了一個唱曲兒的姑娘,和人家爭風喫醋。連續打死了五個人泄憤。”

    “胡說八道。”崔縈蓉捂着大肚子走到門邊,“阿渢要是對姑娘有興趣,也不會到現在還沒成親。”

    說她兒子爲了爭風喫醋打死人,她死都不信。

    凌桓敬扶着崔縈蓉的肩膀,“你回去休息,我去京兆尹看看。”

    “我和你一起去。”

    “夫人,天色已晚,你身體不方便,快去休息。”凌桓敬把崔縈蓉送回房間。“阿渢和晚晚不會有事的。”

    “將軍,等等。”崔縈蓉拿了銀票遞給凌桓敬,“記得打點,別太頑固。”

    “好!”凌桓敬騎馬就去了京兆尹。

    到了京兆尹發現信王已經回去了,一打聽得知今天涉案人員全都關了起來。

    “我要探監。”凌桓敬看了一眼衙役,生硬的把銀票塞了過去。

    “使不得,凌將軍,這……”

    “拿着吧,帶我去看看。”

    衙役拿了銀票,又礙於凌桓敬的身份,沒辦法只能帶着他去了臨時收押嫌犯的地方。

    凌澤渢和凌暮晚被關在了一間牢房,兩個人正坐在鋪着乾草的地上說話。

    “阿渢,晚晚!”凌桓敬看到兒女這狼狽的模樣,這個心疼。

    “爹,你怎麼來了?”兄妹二人站起身走到牢房的欄杆前。

    “外面說你和人爭風喫醋還打死了人,怎麼回事?”凌桓敬看着凌澤渢。

    “爹,這件事要從一隻香酥鴨開始講起。”凌暮晚仔細講了一遍事情經過。

    凌桓敬聽過後濃眉緊蹙,“如果他們是有預謀的要陷害阿渢,他們是如何知道你們會去桂花樓喫飯?而且還提前去了桂花樓?”

    聽到凌桓敬一針見血的指出,凌暮晚和凌澤渢愣了一下。

    如果在京兆尹大堂上,信王也這樣問他們的話,他們還真不知道如何解釋。

    “爹,你說,會不會是背地裏有人盯着我們將軍府?甚至在府中安插了眼線?”凌暮晚突然想起酒樓夥計的話,她壓低了聲音,“爹,我想起來了,酒樓那個夥計說,那些人去酒樓之前就喝過酒了,醉醺醺的。”

    凌桓敬沉思片刻,“他們可能正在別處喝酒,臨時接到了命令趕去了桂花樓?”

    凌暮晚點頭,“應該是這樣。”

    凌澤渢在旁邊插了一句,“他們到底是誰的人?他們知不知道爲了這件事要搭上自己的命?”

    聽了凌澤渢的話,父女兩個又想不通了。

    “我去找夏首輔幫着分析一下,你們兩個在這裏好好待着,爹會把你們弄出去的。”凌桓敬覺得這件事必須要找到關鍵證據,要不然沒辦法說清楚。

    “爹,最好找人給那五個人重新驗屍,我覺得他們死亡的過程很蹊蹺。”

    凌暮晚喊住她爹。

    “爹知道了,放洗吧!”凌桓敬離開牢房,路過王實和湘兒所在的牢房時,冷冷的望了過去。

    帶着殺氣的眼神把牢房中的王實和湘兒都嚇到了,瑟瑟發抖的縮成了一團。

    凌桓敬離開後,凌暮晚和凌澤渢靠在牆角,說了一會兒話就睡着了。

    兩個人睡了連半個時辰都沒到,就聽到牢房裏傳來了大喊。

    “不好了,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