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桀看到兩個人順利從那個黑漆漆的地方離開,神經一放鬆,整個人都不行了。
“九王!”凌暮晚感覺到百里桀身體發軟,她用力扶住他。
“叫夫君。”百里桀這會就覺得全身的骨頭都像被人捏斷了一樣,可就算如此還是不忘宣誓主權。
“夫君,你消停點吧!”凌暮晚拉着百里桀進了空間,“把衣服脫了,我給你擦點藥。”
之前在洞裏她沒敢帶他進空間,就怕被那條蛇追上。要是被那蟒蛇守住,他們雖然可以在空間里長久停留,但是皇上的毒等不了,太后那邊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也等不了。
如今已經遠離了那條蛇的,凌暮晚大着膽子帶百里桀進空間去治傷。
百里桀從那麼高的地方一路滾下來,全身上下就沒有個幾個好地方,青一塊紫一塊的,左肩上還有一塊瘀血。
凌暮晚心疼的要死,幫他上藥化瘀。
百里桀一疼就嘶啦一聲,把凌暮晚都整膽怯不敢下手了。
“你能不能別叫了?”凌暮晚伸出手捂住百里桀的嘴,“再堅持一下。”
百里桀一臉無辜的看着她,然後點了點頭。
凌暮晚繼續幫他抹藥。
上完藥後兩個人在空間裏喫喝了一頓,凌暮晚看着空間裏的蛇肉,“你猜,那條蛇和這條蛇是什麼關係?”
“許是情侶。”百里桀猜測。
“爲什麼不能是父母和孩子的關係?”
“一公一母,定是情侶。”百里桀篤定的看着凌暮晚,“剛剛攻擊我們的那條蛇是公的。”
凌暮晚眼睛瞪大,“你竟然連這都注意到了?”
百里桀笑了兩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他們出了空間,走了沒多久看到前面有燈光,有兩個人拎着燈籠守前面。
百里桀攬住凌暮晚的腰躲到一棵大樹後,“有人。”
凌暮晚點了點頭,他們偷偷的看過去,發現拎着燈籠的那兩個人身後是一個吊橋,吊橋的另外一邊不知道通向哪裏?
“你說,吊橋的另一邊是什麼地方?”凌暮晚壓低聲音。
“我把他們抓來問問。”百里桀要過去。
“別急,先觀察一下。”凌暮晚拉住百里桀。
這個地方神神祕祕的本來就挺詭異,在這麼詭異的地方能看到活人,就更詭異了。
守着吊橋的那兩個人時間久了看到沒有什麼異常忍不住開始聊天。
“阿峯,今天來的那兩個人是什麼人?怎麼胖長老那麼恭敬?”
“什麼人我不知道,不過那男的手中有門主的令牌,可能和門主有密不可分的關係。”叫阿峯的人壓低了聲音,“阿唐,或許那是門主本人也說不定。”
叫阿唐的人眼睛瞪大,“門主?不是說他多年前就受了重傷一直在養傷嗎?我看那人不像受了重傷的樣子啊。”
“咱們蠱毒門的事情一向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知道是不是門主爲了躲避仇家使出來的障眼法。”阿峯拍了拍阿唐的肩膀,“你還是太年輕了,老實執勤吧,別再多問了。”
百里桀和凌暮晚躲在暗中把他們的對話聽了個差不多,兩個人對視了一眼。
他們口中所說的門主是不會是蠱毒門吧?真有那麼巧嗎?
“如果蠱毒門的門主真在這裏,我們得去見他。”凌暮晚在百里桀耳邊低語,“引他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