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都想起來了。”
凌旖萱眼前一亮，“那王爺肯定知道，凌暮晚可以助王爺登上帝位。王爺，凌暮晚這輩子早早嫁了人，她既然不能爲王爺所用，王爺不能留她，啊……”
百里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你好像沒懂本王的意思。”
凌旖萱伸手拍打，因爲百里衍抓的並不是很重，她還沒有窒息。
百里衍似乎並不想讓她死，很快就鬆開了手。
凌旖萱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淚流了出來，“王爺，你，你爲何要這樣對我？我是真心愛你，想要讓你得償所願。”
“凌旖萱，本王並不喜歡你，你大可不必露出一副被本王傷害過的模樣。”
“上輩子，王爺最後不是已經愛上我了嗎？甚至爲了我砍斷了凌暮晚的雙手。”
百里衍目光幽深，“爲了你？”
他突然笑了，笑完後臉色一冷，“你知道上輩子你是怎麼死的嗎？”
凌旖萱愣了一下，“怎麼死的？”
百里衍視線冰冷，“是中毒死的。”
“王爺……”凌旖萱突然慌了。
看到凌旖萱臉上的恐懼，百里衍伸出手拍了拍她的頭頂，“是本王讓人做的，可惜，讓你死的太痛快了。”
“爲什麼？”凌旖萱聲音顫抖。
“可能是因爲你殺了凌暮晚，或者是因爲你對本王再沒什麼用處。”百里衍視線透過凌旖萱不知道看向哪裏，“她都不在了，你又怎麼能活着？”
凌旖萱嘴脣顫抖了一下，“你既然那麼愛她，爲什麼要砍了她的雙手？爲什麼縱容我殺了她？”
凌旖萱從百里衍的眼中看到了殺意，“不，你不能殺我，我去醫館很多人都知道，如果我不回府，我家裏人會去醫館尋我的。”
百里衍嘴角勾了勾，“你的家人？你可知道你身邊那個秋嬌是什麼人？”
“秋嬌？她，她是什麼人？”凌旖萱此時纔想起之前在醫館秋嬌對凌暮晚用毒針的事情，她又不是傻子，秋嬌如果是普通人，怎麼會使毒針？
“她是西蜀國的細作，寧安城的瘟疫就是西蜀國弄出來的。她在你們凌府待了那麼久，你覺得她會放過凌府的人？”
“西蜀國細作？不，不可能的！”凌旖萱搖頭，“她上輩子就在我身邊，她一直幫我助我，怎麼可能是西蜀國的細作？”
百里衍目光冰冷的看着她，“她幫你殺了凌暮晚，寧安城瘟疫爆發，所有人都死了，包括你們凌家人。凌旖萱，你的罪孽不比本王輕。”
“王爺，不，你別殺我，我不想死。”凌旖萱哭着求饒，“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別殺我。這輩子凌暮晚活的好好的，我沒有害死她，王爺，別殺我。”
百里衍看着她哭得鼻涕眼淚一起流的模樣，“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本王是來贖罪的，你就等本王贖完罪，同本王一起下地獄吧！”
凌旖萱膽戰心驚的看着百里衍，“王爺不殺我？”
百里衍從懷裏掏出一顆藥，掐住凌旖萱的臉頰，在她張嘴的時候塞進她的口中。
“就暫時留着你的命同本王做個伴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