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惡毒女配她被迫磕cp >第三百零五章:陳嫤年的生肖牌
    “只可惜那黑衣人武力高強,我們兄弟幾人未能抓住那黑衣人,還請將軍恕罪。”說話時,那名侍衛只主動單膝跪地以示請罪。

    那名侍衛顯然是這羣人中的小頭領,見他一跪下,其他幾名侍衛只也跟着跪了下來。

    在對面倒只有那隻名喚阿言的大黃狗顯然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見自己的主人跪下了,隻立刻便衝着徐將軍呲牙咧嘴的狂吠起來。

    不得不說這大黃狗狂吠起來也頗能讓人感覺到壓迫的氣勢,不過自己主人沒有發號施令,它便也沒有往前衝。

    倒是徐將軍只擡了擡手道“行了,你們還是起來說吧。”

    有了徐將軍的命令那幾人便也站起來了。

    姜念嬌是跟着他們一起出門的,故而在他們追究那黑衣人到底是誰之時,她倒是在這一片瓦礫之中撿到了一塊墨玉。

    那墨玉通體漆黑,又摔裂了模樣,混雜在灰黑色的瓦礫之中倒也並不顯眼。是以徐將軍和他的下屬竟都沒有發現那塊墨玉,姜念嬌只覺得這墨玉似乎有些眼熟,故而她只下意識將墨玉拾了起來,隨後塞進了自己的衣服裏,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不肯把這墨玉交給徐將軍看。

    好在徐將軍並沒有發現這一點,他只繼續與自己的侍衛問話。

    想來這黑衣人也足夠讓他們如臨大敵了。

    姜念嬌自然也沒心思繼續留在此處,故而在這之後,她只主動與徐將軍請辭。

    徐將軍因爲黑衣人的事,也無暇他顧,便由着姜念嬌離開了。

    從徐府出來上了馬車之後,姜念嬌這纔敢將那墨玉從自己衣服裏拿出來,玉佩雕成一隻老虎的形狀,雖然在剛纔摔落之後,老虎的頭便與身子分裂開來,但姜念嬌還是很輕鬆的便認出了那墨玉雕的就是一頭老虎。

    想來這應當是那人的生肖牌吧,這種生肖牌一般是在小孩剛生出來不久之後便會請人去製作的東西,之後待孩子年紀再大一些,這生肖牌便會作爲貼身之物一直帶在孩子的身上,這生肖牌寓意着這個孩子得到了生肖之神的庇佑。

    幾乎許多人身上都有這東西,像她自己便有一隻白玉雕成的牛身生肖牌。

    而這種生肖牌下面一般會有主人的名字,故而在意識到自己撿到了生肖牌之後,她只下意識朝那老虎的後肢看了過去。

    果然在後肢部分這刻着一個小小的名字,姜念嬌仔細辨認過去正能看到上面寫着三個小字:陳嫤年。

    看到這個名字,姜念嬌頓時只覺得萬分驚訝。

    怎麼會是陳嫤年?難道剛纔的黑衣人是陳嫤年,可是這不應該啊。陳家與徐家又沒什麼瓜葛。

    嫤年犯不着去徐家找不自在吧?

    但嫤年屬虎,這玉佩也確實是嫤年的東西,故而姜念嬌雖然心中對此感到十分懷疑,卻還是將那枚玉佩仔細收了起來。

    此時外面的車伕正恰好問了姜念嬌一句“小姐,咱們現在是回府?還是去其他地方。”

    姜念嬌掀了簾子看過去,見天色仍早,她只轉而開口道“還是去看看嫤年吧。”

    得了姜念嬌的話,那車伕只道了一聲好嘞,隨後車伕便架着馬車往陳家二房的陳府而去。

    好在陳家二房與姜府都是王留坊的鄰居,故而此時倒也十分順路。

    而陳嫤年這段時日居然也沒有外出,故而姜念嬌一過來便與陳嫤年打了個照面。

    陳嫤年聽說姜念嬌來看自己了,自然十分歡喜。

    但姜念嬌看到陳嫤年卻是多少有些意外的,畢竟她剛在徐家撿到陳嫤年的生肖牌,便趕緊抄了近路來看陳嫤年了。

    陳嫤年就算腳程再快,也不可能沒有絲毫氣喘的出現在自己面前。

    “阿嫤你今日一直在陳府嗎?”姜念嬌見陳嫤年氣不喘心不虛,分明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也不禁開口問

    道。

    陳嫤年對姜念嬌的這個問題只感覺到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她還是老實回答道“自然是一直在府上,我剛還拉着侍女們一起打葉子戲呢,這天天悶在家裏可太無聊了不過你來了就好了,走!咱們正好缺個人,你跟我一起去打葉子戲吧。”

    二人乍然相見,她便拉着姜念嬌上自己院子裏去說悄悄話了。

    好在陳家的兩位嫂子,大嫂向來俗事不理,二嫂又分外忙碌。故而對於姜念嬌與陳嫤年,她們向來是由着他們去。

    而到了陳嫤年的居所,只見陳嫤年屋裏果然正開着幾桌葉子牌,幾名侍女正也在屋裏嘻嘻哈哈打着葉子牌。倒是沒有半分主僕規矩。

    直到見了姜念嬌過來,她們方纔慌慌張張的起身。

    陳嫤年卻是不甚在意道“你們繼續,我們再開一桌就是了。”

    說話間,陳嫤年只尋了個空位,隨後又拉着姜念嬌在自己身邊坐下。

    “嬌嬌,你今日怎麼捨得來看我了?”陳嫤年一開口便是笑問。

    陳嫤年這人好懂的很,也藏不住心事,瞧她面上並無半分不坦誠之意,又見着屋裏這副光景,姜念嬌自然也便信了陳嫤。

    看來她這生肖牌怕是被誰偷走了,或者被誰撿走了。

    不過這貼身之物都能丟,陳嫤年也是有夠粗心大意,剛纔若是自己把生肖牌交出去,怕是還不免要鬧得徐家懷疑上陳家二房。

    而如今又是多事之秋,姜念嬌自然不希望陳嫤年攪和到這些紛爭裏去。

    故而姜念嬌也沒心思與她說笑,只開口問道“你最近是不是丟了什麼東西?”

    她原是想着,若是陳嫤年說她真丟了東西,她再拿出那塊生肖牌交給陳嫤年。

    不想陳嫤年卻是不假思索道“沒有啊。”

    看她那副模樣,倒似乎是連自己丟了東西都不曾察覺,姜念嬌只又問了一句“你確定你當真什麼都沒有丟?”

    陳嫤年正要說自己確定,但被姜念嬌這樣發問,她自然也覺察出了什麼,她笑着道“嬌嬌,莫非你撿到我什麼東西了?”

    看陳嫤年這模樣就知道她怕是仍舊不知道自己丟了什麼東西。

    姜念嬌也懶得賣關子,她最緊要的還是得叮囑陳嫤年記事,畢竟這東西丟了,若被有心人撿到了,不免又橫生一段波折。

    故而姜念嬌也沒多話,她只從懷中將剛纔從陳府撿到的墨玉老虎生肖牌取了出來。

    陳嫤年自然是認得自己的生肖牌的,一見自己的生肖牌她立刻便想伸手去奪,姜念嬌卻是虛晃一招,隨後她便將那生肖牌藏在了自己身後。

    陳嫤年只得道“嬌嬌,這是我的生肖牌吧?怎麼會在你這兒?”

    姜念嬌只道“你還問我?我還想說你呢?你的生肖牌丟了你難道就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知不知道現在正是多事之秋,這東西若是被有心人撿到可是容易招惹出麻煩來的。”

    姜念嬌劈頭蓋臉便將陳嫤年一通訓斥。

    陳嫤年笑道“好嬌嬌,不就一塊生肖牌嘛,能惹出什麼麻煩?”

    她這渾然不知風險的模樣只更讓姜念嬌氣不到一處來。

    只是在姜念嬌要再度開口時,陳嫤年卻是立刻道“好了,好了,嬌嬌你快別罵了,我人都要被你罵傻了,我錯了還不成。”

    “更何況這東西如今也不在我手上,你倒說說你是在哪撿到這玉牌的?什麼時候撿到的?”陳嫤年的模樣瞧來竟似乎有幾分興奮。

    而姜念嬌也聽出了意外情況,她挑了挑眉道“不在你手上?那這玉牌在誰手上?”

    陳嫤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頭,一時竟有些小女兒的嬌態“還能有誰?”

    一看陳嫤年的姿態,姜念嬌腦海裏立刻浮現出一個人的身影,她試探的問道“嚴子卿?”

    不想她這一猜

    倒是猜了個準。

    陳嫤年害羞的點了點頭。

    可是姜念嬌分明記得嚴子卿早隨趙衍楨一起去了雲洲。難道他當下竟然回來了不成?

    可他回來做什麼?他回來了的話,趙衍楨的安危誰來保證?

    一想到這些,姜念嬌倒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反而是陳嫤年興奮的搖着姜念嬌的手臂道“嬌嬌,你跟我說實話,這東西你在哪兒撿着的?是不是子卿他回來了?”

    姜念嬌覺得此刻也沒什麼隱瞞陳嫤年的必要,她淡淡看了一眼陳嫤年,隨後輕聲道“這東西是我在徐將軍府上撿到的。”

    果然聽了這話,陳嫤年跟姜念嬌有了一樣的疑惑“他去徐將軍府上做什麼?”

    姜念嬌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那人是不是他,這玉佩也是我在徐將軍府上撿到的。”

    說完這話,姜念嬌只順便又將那已經碎裂的玉佩交給陳嫤年。

    陳嫤年也是在此時方纔發現那玉佩竟是裂成了兩半。

    想到姜念嬌說他在徐將軍府上,又見自己給他的定情信物碎成兩半,她只也面上一急道“玉佩怎麼碎成這樣了?子卿他不會遭遇了什麼不測吧?”

    姜念嬌搖了搖頭道“他應該沒事,徐府的侍衛覺察到他時,他已經逃跑了。”@

    聽了這話,陳嫤年方纔將那生肖牌合在手中,鬆了一口氣道“碎碎平安,人沒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