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惡毒女配她被迫磕cp >第七百一十九章:抓個正着
    然而就在趙汾兒準備將那藥粉抖入水缸之中時,一隻手卻是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於此同時一道冰冷的男聲朝着趙汾兒問了一句“你在做什麼?”

    聽到對方的話,趙汾兒被嚇得手上一抖,然後她回頭看了過去,便發現一名黑衣男子只不知何時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後,她慌張的看着對方,隨後低聲問了一句“你是什麼人?”

    她這樣發問時,那男人自然沒有回答她,那人只是將她直接拽到了院子裏。

    此時躺在搖搖椅上的趙衍楨也不知何時已經醒來了,他眉目冷冽的望着趙汾兒。

    趙汾兒立刻開口道“公子救我,你們家進賊了。”

    然而聽到趙汾兒的求救,趙衍楨卻是並沒有動彈,好半刻,她才聽到趙衍楨面無表情的對她道了一句“你說的那個賊是你自己嗎?”

    就在趙汾兒不知如何解釋之時,那黑衣暗衛只也揪着趙汾兒手上的藥包道“公子,這女人想在那水缸裏下毒。”

    趙汾兒下意識想辯解,她低聲道了一句“我沒有。”

    然而如今人贓並獲,這樣的解釋顯然太過蒼白無力。

    趙汾兒害怕的看着趙衍楨道“公子,那不是毒藥。”

    “不是毒藥那全餵你嘴裏如何?”趙衍楨冷冷道了一句。

    趙汾兒聞言立刻害怕的搖頭道“公子,不要!我再也不敢了!求公子饒恕。”

    趙衍楨隨後不知想到了什麼,他突然淡淡道了一句“饒恕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老實同我交待你用這毒藥是想做什麼?我們與你無冤無仇,甚至我娘子還對你出手相救過,你就是這麼對她的?”

    聽到趙衍楨提及姜念嬌,趙汾兒的臉色便也是一陣蒼白,她自然明白自己是對不住姜念嬌的。

    可她若說了自己現在所做的事,那也定然是沒有活路的。

    故而趙汾兒只一副頹喪模樣,並不開口,不過很快她便發現剛剛還在這裏喫東西的孩子卻不知去了何處,她當即慌亂的道了一句“你們將我的孩子放到了哪裏去了?”

    趙衍楨聞言只勾脣冷冷一笑“你若說你來這裏做什麼,你自然會看到你的孩子,相反,你若是不老實交待,那孩子你便只能收屍了。”

    聽到趙衍楨這話,趙汾兒當即瞪大了眼睛,她似是第一次認識男人一般,她顯然沒想到對方居然也是這樣的狠角色,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她立刻道了一句“公子!我什麼都交代,你不要對我的孩子動手!算我求你了。”

    聽到趙汾兒的話,趙衍楨當下這才冷淡的點了點頭“交代吧。”

    聽到這話,趙汾兒自然不敢再有隱瞞,她只低聲道了一句“公子,是有人想要對你們動手,他們脅迫我給你們下藥!我要是不這麼做,死的人就是我。”

    聽到此處,趙衍楨只是冷淡的點了點頭。

    “所以他們有幾個人,從前是做什麼的?你與他們又是什麼關係?”

    趙汾兒當下也不敢再有所隱瞞,他只低聲道“這羣人就是一羣土匪強盜,不知公子可聽說過靈王之亂?”

    趙衍楨自然點了點頭,雖然他沒有參與過這場平亂,但陳老太師,也就是他的外公參與過那場平亂,最後還是他一力主戰才讓在爛泥中淪陷的耒陽城得到安定。

    然而他外祖父對於這場平亂卻顯然是一直耿耿於懷的,畢竟他雖然平亂成功,可當時因爲朝廷拖延太久,生生錯過了及時救援的時間,只致使等不到救援的耒陽縣令生生戰死。城破更是一場大屠殺。

    他皺眉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冷冷問道“怎麼?他們難道與靈王之亂有關?”

    婦人聞言卻是搖了搖頭。

    “他們與靈王之亂倒是沒什麼直接關聯。不過這羣人卻是靈王之亂後殘餘逃竄的兵卒的後人。”

    “那羣兵卒得不到正式的身份,所以便以殺戮爲生。他們的後人自然也是幹着同樣的事,可他們又怕官府追究,所以他們只四處作案,四處在尋找躲藏之地。”

    “我與他們本不是一路人,我是這豬兒蟲巷的住戶,我從前是有一任丈夫的,我的丈夫從前是個老實的木匠,一日他收到邀約去做木匠活計,可是沒想到他去了後卻是再也沒有回來了。”

    “因爲他們做木匠去的地方遠,有時候一做好幾天不回來,也是常有的事,所以我在最初的三天裏,並沒有當做太大的事情,可是到了第三日他們還是沒有回來,我本想去報官。然而我沒想到我準備去報官時,那羣人卻堵在了門口,他們不但殺了我丈夫,想對我動手,還想殺了我!”

    “我當時太害怕了,我不想死,聽到他們說想找個地方落腳,便主動提出可以在這裏落戶,這裏沒什麼人。而且還安全。”

    “他們當時聽了我的話,似乎也覺得有道理,然後我又說可以讓他們爲首的老大當我死去的老公,只要他不出門,沒有人會懷疑到他頭上,最後我才順勢求他們留我一命。”

    “爲首的男人當時已經被我說動了心,故而他對於我的請求答應了。”

    “既然如此,你也是受害者又爲何不設法逃命?反而要助紂爲虐?”趙衍楨冷淡的出言問了一句。

    婦人眉眼鬱郁道“如果我是受害者,他們怎麼可能放心我到處跑呢?我早是他們的同夥了。”

    “那年三月,也是你們這間屋子迎來了一對新夫妻,男的俊美,女的漂亮。男人說他原是風花館的琴師,女子說她是那兒的花魁。二人日久生情,女子便自贖了自身,隨後同男人一起離開原來的地方,而選擇在這樣的巷子落戶。”

    “那女子是花魁,自然攢下了不少的家財,故而二人出入也十分闊綽。對鄰居也是大方。”

    “就是因爲如此,他們夫妻二人就被他們盯上了,他們當時便讓我去開路,我只以鄰居的身份敲開了他們家的門,當時是晚上了,如果是這樣,他們多半是不會開門的。然而因爲是我,他們夫妻二人便開門了。”

    “之後的事情你們應當也知道了,我還幫着處理過屍體。”說到這裏,趙汾兒彷彿回到了當初那段記憶裏,她只害怕的瑟縮了一下。

    “因爲我幫着他們動過手,所以我也是從犯,我逃不掉的。他們說我如果敢報案,不但他們會死,因爲我也跟他們是一夥的,所以我也會死,我又害怕,又想活命,所以我只能這樣做,我也是沒辦法啊。”

    說完趙汾兒便嚶嚶哭泣了起來。

    面對着趙汾兒的訴說,趙衍楨只保留着冷淡的態度。

    “所以你這次也是爲了這個緣故纔對我們痛下毒手的嗎?”趙衍楨繼續問道。

    趙汾兒顯然有些尷尬,她低聲道“我也不想啊,我原本的目的只是想嚇跑你們,那雞血是我潑的,我也日常同你夫人說這裏有多恐怖,目的不過就是想讓你們離開這裏,可你們不走啊,我也是沒辦法了。”

    說這話,趙汾兒只又低下頭一副乖覺的模樣。

    然而趙衍楨顯然並不會爲她這副假象所迷惑,他只是面無表情的道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你爲了活命也姑且配合我們一回吧,你放心事成之後,你不會死。不過你要繼續跟着他們,你遲早會是棄子,我聽到他們在你不在的時候商量過等幹完我們這一票,便將你一併解決了。”

    聽到趙衍楨這話,那女子當即愣在了原地。

    “他們真是這樣說的?”

    “那是自然,怎麼樣?你現在是打算跟我們合作,還是要去死?”

    趙汾兒自然不用多少時間抉擇,便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

    “我不想死,請問我該怎麼配合你們?”趙汾兒低聲問道。

    趙衍楨看了看門外道“你現在回去,告訴他們我們已經暈倒了,我會將院門開着,供你領着他們進來的。我到時候會關門打狗,你要不想出事,便找個理由不要跟着進來。”

    趙汾兒聽了趙衍楨的話,自然便也反應過來了。

    “我知道了。”說完這話,趙汾兒便從趙衍楨的府上離開了,而在離開之前,趙衍楨只將趙汾兒的孩子還給了趙汾兒。

    此時這孩子顯然已經睡着了。

    看到孩子只是睡着,婦人便也不禁鬆了一口氣。

    而待婦人重新回到自己屋裏時,那幾個男人顯然都已經午睡醒來了。

    爲首的男人見趙汾兒回來,便出言問道“那邊怎麼樣了?”

    趙汾兒抱着已經睡着孩子只低聲道“藥已經下在了缸裏,晚上便可以行事。”

    聽到趙汾兒如此回答,幾個男人這才點了點頭。

    隨後幾人只等到將近入夜時分,才讓趙汾兒再次過去打探那屋裏的情形。

    趙汾兒當下便只按照他們的吩咐,一連朝屋裏喚了幾聲“姜娘子?趙公子?”

    然而無論是喚誰,當下竟也沒有人回答。

    趙汾兒便朝跟過來的幾個男人道“看樣子他們已經被藥迷暈了。”

    聽到這話,那羣人便示意趙汾兒讓開,隨後他們一腳朝門裏踹去,不想那大門並沒有關結實,它幾乎是一踹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