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惡毒女配她被迫磕cp >第七百二十一章:誤會一場
    翌日,清晨。

    姜念嬌終於從沉睡中醒來,她推門之時,便見自家院子的榕樹底下正綁着五六名壯漢。

    她不免好奇的問了一句在一旁看守的暗衛“他們這是怎麼了?”

    暗衛見姜念嬌出言問詢只恭恭敬敬的給姜念嬌請了一個安。

    倒是身後跟着出來的趙衍楨道了一句“昨夜這幾個歹徒想夜襲我們院子,被暗衛們發現後,便直接收拾了他們。”

    姜念嬌聽了這話,只點了點頭。

    隨後低聲道“這人是要送到耒陽縣令那裏去嗎?”

    那人聞言只淡淡點了點頭。

    隨後姜念嬌便也不再多言。

    而另一邊院子的男人在沉睡了一晚之後,便也知道自己大哥多半是撈不出來了。

    而且看樣子,這事只怕與趙汾兒那娘們也脫不了干係,只可惜自己昨夜竟是放她走了。

    一想到此處,這男人也不禁暗恨自己的草率。

    不過眼下既然救不了自己大哥,難道還對付不了趙汾兒嗎?

    畢竟趙汾兒可只是一介女流之輩。

    當下這男人只越想便越覺得自己的想法有道理。

    當下那人想了想只也離開了這座院子。

    姜念嬌與趙衍楨到達耒陽縣縣衙之時,耒陽縣令仍舊沒有開始自己一天的辦公。

    不過因爲縣令夫妻就住在縣衙的後院處,故而前堂如果擊鼓鳴冤,他們後院是完全可以聽清楚的。

    故而今日聽到那鼓被人敲響之後,縣令倒也沒有磨蹭,他隻立刻換上衣服,隨後準備過去看看。

    而等縣令終於上堂了之後,他方纔發現這堂下之人竟不是來申冤的,他們直接押着五個壯漢便往堂上來了。

    縣令驚訝的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

    趙衍楨只主動回答道“這五人是罪大惡極的兇犯,我今日押送他們過來,便是想請縣令能公正處置了這幾人。”

    縣令聞言只低聲問道“他們犯了什麼事?”

    “昨日晚間他們手持兇器,私闖我們內宅。若非我們早有防備。我們院中人怕是被這羣人砍殺了。”

    聽得這話,那縣令只不以爲意的道了一句“我知道了,這人便先收押起來吧。”

    然而趙衍楨聞言卻並不肯走,他只道了一句“不知縣令大人可還記得當年豬兒蟲巷夫妻慘案?”

    聽到這話,那縣令此時方纔神色一震。

    當初的那起兇案因爲性質十分惡劣,手段極爲殘忍,這些幾乎驚動了高層,故而他一直在找那兇手,然而當年沒有找到的兇手,如今便更不可能找到了。

    故而他只道了一句“怎麼?你有什麼線索嗎?”

    趙衍楨直接指着那五人道“他們便是當年那樁案子的兇手。”

    縣令驚疑不定道“你說他們就是當年的兇手?你有什麼證據嗎?”

    趙衍楨指着其中爲首一人道“這人是他們一夥人的老大,在此之前還勒死過一名姓陳的木匠。那陳姓木匠就住在豬兒蟲巷,當年那戶人家的隔壁。”

    聽到這話,縣令只驚訝道“我們的卷宗裏沒有陳姓木匠的死亡記錄。”

    趙衍楨只淡聲道“當然沒有,因爲這些年,他們在別處殺了陳木匠,只同陳木匠的老婆趙汾兒假扮做夫妻,這趙汾兒爲了活命,只能收容這些人,並且她也是當年那起慘案的見證者。如果大人能找到她,那當下這樁案子便也能跟着水落石出了。”

    聽到趙衍楨的話,那縣令只淡淡點了點頭,隨後他立即道了一句“來人趕緊去豬兒蟲巷將陳趙氏捉拿歸案。”

    然而聽到這話,趙衍楨卻是又道了一句“大人,那陳趙氏此時多半不在豬兒蟲巷。”

    “你怎麼知道她不在?”縣令追問道。

    趙衍楨隨後便道了一句“我能順利抓到這些人,還是因爲趙汾兒的配合,若非她配合,我們怕還不能如此順利的抓住她。”

    “她並不知道我們能不能順利將他們抓捕歸案,故而爲了安全考慮,她此刻多半已經躲起來了,不過只要找到她的話,她能作爲人證。”

    聽到趙衍楨的話,縣令只能示意捕快去尋找趙汾兒。

    再說趙汾兒從豬兒蟲巷逃出去後,當時便在一個車馬鋪尋了一個有單獨窗簾的牀位睡了一宿。

    醒來之後,一大清早,她便決定去租車。

    耒陽城她是不敢久留了,眼下她也只能回淮泰山城,看看孃家是不是還有人,能不能收留自己。

    而她正是淮泰山城人,也正是因爲如此,當初小木匠死後,他們能一直不被親人識破,也沒有想過逃,便也是因爲如此,她如今在耒陽已經是舉目無親了。

    故而趙汾兒抱着孩子只毫不猶豫的便往車馬行去了。

    她在尋到一輛相對破舊的馬車,也不禁開口問了一句“師傅,往淮泰山城走,你們大概要多少錢。”

    那趕車的師傅只看了趙汾兒一眼,隨後淡淡問道“你們幾個人。”

    趙汾兒小聲道“就我跟娃兒兩個。”

    趕車師父看了看趙汾兒,又看了看小孩,隨後低聲道了一句“五十銅板。”

    聽到這話,趙汾兒不禁激動道“五十銅板?我們這纔多少人?而且我只是讓你送我們回去。不是讓你跑兩趟。”

    那趕車師父這纔看向趙汾兒道“我們這一趟,回來還要費勞力,而且還不一定能拉上回程客,我們不能讓馬兒跑空趟,你去問問別家,我保管也是這個價。”

    趙汾兒聽了這話,自然很不甘心,她當下便要去找人來問。

    然而這一問之下,其他人果然跟那趕車師父都是一個價。

    趙汾兒實在心疼,她那包裹裏也才兩百文,若只是一趟路費就要這麼多,之後路上還得花費其他的錢,等回了孃家,她身上只怕是未必還能剩幾個錢兒了。

    一想到這,趙汾兒竟也有些猶豫自己要不要走了。

    畢竟孃家也未必能收容自己,等到時候錢花光了,自己又該怎麼辦呢?

    而就在趙汾兒猶豫之時,卻見那車馬行裏只也走進來兩名捕快。

    那捕快只對車馬行老闆道了一句“請問你有沒有見過這樣一個女人,那女人還帶着一個孩子,大概這麼高的樣子。”

    說話時,捕快只將一副畫像給那車馬行的老闆看了。

    那老闆一看了那畫像,隻立刻道了一句“我剛剛還看到她了,她在後面跟人說話!”

    說話間,那老闆隻立刻朝身後的馬車指了過去。

    然而當他指過去時,那馬車後卻是什麼人也沒有。

    一見眼下這情形,那兩捕快只能去找那車伕,其中一名捕快只高聲對那車伕問了一句“你們有沒有看到這個女人。”

    說話時,他們只再次將那畫像展開。

    那車伕聞言只道了一句“這不就剛纔說要去淮泰山城的小娘子嗎?”

    聽到車伕的話,捕快激動的道了一句“怎麼?你見過他嗎?她已經租到車了嗎?”

    車伕只低聲道“倒是還沒有,她爲了五十枚銅板正跟我們計較。我估計這一時半會兒怕是沒有車伕會搭理她。”

    聽了這話,爲首的捕快立刻讓人開始在車馬行裏搜尋趙汾兒,於此同時他只又讓耒陽城的守衛隻立刻攔截出城的人。

    有了這些舉措,當下趙汾兒便是想從耒陽城離開,怕也不是什麼易事了。

    而趙汾兒當時在與他人講價時,自然也發現了那幾名紅衣捕快,她才逃出來,當下心中只還十分警惕,她一來擔心遇到那羣人,二來便是害怕遇上捕快。

    畢竟自己當年也是從犯,她不相信趙衍楨與官府他們能放過自己。

    故而趙汾兒在看到捕快的檔口,當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從內院門口匆匆離開。

    正門無法脫離,她便從側門離開。

    之後她慌不擇路的想要趕緊出城,然而當她快靠近城門口時,她卻發現城門口早有守衛攔在門口,只對出城的行人進行一一比對。

    如此這樣一來,自己想要逃離此處,便也幾乎成了不可能的任務。

    一想到此處,趙汾兒便覺得一陣失落。

    自己出不去,這裏又到處都是捕快。

    自己當下只幾乎成了過街老鼠。

    一想到自己的處境,趙汾兒當下只越發感到處境艱難起來了。

    店子是不敢再住了。

    當下她又不禁打起了豬兒蟲巷的主意。

    小孩一直跟着趙汾兒東躲西藏的四處走,如今也不知走了多久,小孩顯然也已經承受到了盡頭。

    “娘,我累了,我不要走了,我要喫肉包。”

    然而趙汾兒哪裏敢在人羣裏現身。她只能將孩子放在陰暗的角落裏。隨後自己在臉上抹了幾把灰,接着她再弄亂自己的髮型,如此這樣喬莊一番,她只警告孩子道。

    “你不要出來,我去給你買肉包。”

    孩子在聽說趙汾兒會給自己買肉包後,隻立刻聽話的點了點頭。

    而待他們都離開後,趙汾兒挑着個人不多的時間段只來到那包子鋪前。

    她低頭壓低聲音道“老闆我要五個包子,五個饅頭。”

    老闆當即應了一聲好,隨後他只道了一句“十二文錢。”

    趙汾兒立刻掏出了十二文錢。

    店家便將銀錢接了過去,並且將包子遞給了趙汾兒。

    只是在遞包子之時,那老闆卻是突然道了一句“你不是那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