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羅寒陰差陽錯擊中了他的暗疾,他也不會輸。
“等我傷好了,新仇舊帳一併清算。”
楊偉在衆多學員戲謔的眼神中,心中帶着憤怒憋屈的離開了。
經此一戰,羅寒名聲大噪!
這是衆人第一次親眼見到羅寒與中級學員的戰鬥!
感覺很奇妙。
羅寒的取勝過程平平無奇,並沒有施展什麼強大的武技。
若是他一旦學會了高深武技,實力又會上升到什麼地步呢?
想到這裏,衆人壓力山大。
很快散場離去。
王淦本想過來問問羅寒的傷勢如何,看到莉娜和譚韻秋走了過去,他很識趣的離開了,前往醫務室,看望下還未康復的張傲林和錢志超。
羅寒跳下擂臺,莉娜和譚韻秋齊聲問道:“你沒事吧?”
“還好。”羅寒笑了笑,暗道這兩人還挺有默契的。
莉娜和譚韻秋查看了下羅寒的傷口,發現後者的血已經止住了。
“你這恢復的也忒快了吧。”譚韻秋訝然。
莉娜也是有些驚異,旋即說道:“體魄強大,身體恢復機能也強大,羅寒有這個恢復速度也不奇怪。”
看到羅寒沒什麼事,兩人也不逗留,與羅寒分別。
羅寒想了想,還是打算去一趟醫務室。剛走兩步,忽然他止住了腳步,因爲他發現舒鑰朝着他快步走了過來。
舒鑰提着醫藥箱,對羅寒說道:“羅師弟,我幫你處理下傷口吧。”
“那就有勞舒師姐了。”羅寒也不推辭,笑着說道。
這樣也好,他也不用繞路去醫務室了。
“羅師弟,去你住處吧。”
“好。”
很快,舒鑰跟着羅寒來到別墅。
羅寒坐在沙發上。
舒鑰站着。
她今天的打扮很性感。
一身黑色西裝,黑絲嘶絲襪和黑絲厚底皮靴,將S級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
尤其是她微微俯身給羅寒的傷口塗抹藥膏的時候,從這個角度,羅寒看到了一些旖旎風光。
白嫩而滾圓。
大小一隻手把握不住。
居然是真空上場。
沒想到舒鑰師姐選擇了奔放,不想雙峯被束縛。
羅寒看了後只覺血液在加速流動,突然覺得空氣略微有些燥熱。
“羅師弟今天的表現讓師姐大喫一驚!我看前面,都以爲羅師弟要輸了,結果後面反敗爲勝。”舒鑰嬌滴滴的說道。
“這都多虧了舒師姐的指點,我才能一掌敗退楊偉。”羅寒目不轉睛,有些口乾舌燥的說道。
舒鑰將羅寒的反應看在眼裏,嬌軀前傾,與羅寒更加貼近。
她露出好看的笑容,說道:“羅師弟不必自謙。
我今天在觀戰的時候,聽那些學員說羅師弟在紫山森林先是擊敗了一名B3級基因改造者,然後再斬兩頭中級怪獸,其中還有一頭是三角鱷獸。
早知道羅師弟這麼神勇,我也不必替羅師弟擔心了。”
“楊偉師兄的實力還是很強大的。想要贏他並不容易,這次能贏有舒師姐一分功勞。”
有點上火,再看下去忍不住了。
這個該死的妖精!
“羅師弟打算怎麼感謝師姐呢?”舒鑰給羅寒貼完紗布後,眼中帶着笑意的看着羅寒。
“舒師姐想要師弟怎麼感謝呢?我也不知道舒師姐想要什麼?”羅寒笑了笑,說道。
舒鑰坐了下來,坐在羅寒身旁,目光看着修煉室的方向,嘆了口氣說道:“師姐修煉資質一般,到現在修爲不過才蛻凡三層,一直想早點晉升爲中級學員,以便能在這裏的修煉室中修行。”
羅寒神念掃了下舒鑰的丹田,說道:“舒師姐如今是蛻凡三層中期,最多再過一年,應該就能突破到蛻凡四層了,也快了。”
舒鑰扭頭望着羅寒,說道:“一年太久了。如果能提早在這樣的環境修煉,才能力爭上游。”
羅寒聽到舒鑰這略帶暗示和野心勃勃的話語,試探的說道:“舒師姐的男朋友不是住在流水樓麼?難道他不捨得給你用麼?”
舒鑰聞言嘆了口氣,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羅寒好奇的說道:“舒師姐有什麼難言之隱麼?”
舒鑰面露猶豫,片刻後說道:“捨得是捨得,不過楊瀟師兄提出了一些要求。舒師姐是一個保守之人,有些事是不可能做的。”
羅寒訝然,說道:“莫非是0和1的事情?”
舒鑰愣了愣,旋即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
羅寒很無語,感情這舒鑰還想白嫖,想拿楊瀟當冤大頭。
雖說楊瀟不是什麼好東西,可羅寒覺得這舒鑰也挺裝的。
看她這副做派,估計沒少玩弄男人。
羅寒義憤填膺的說道:“楊瀟這個敗類,沒想到這麼齷齪。”
舒鑰苦笑,說道:“也不能這麼說。畢竟現在這個時代,不像古代那樣保守,他有這個想法也可以理解。只是我是個傳統的女人。”
羅寒讚歎道:“現在像舒師姐這樣還能在婚前保留自己貞潔的女人太少了。”
舒鑰笑了笑,看着羅寒說道:“羅師弟願意幫師姐這個忙麼?”
羅寒詫異的說道:“怎麼幫?”
舒鑰說道:“羅師弟修煉這麼快,資質卻是丁級下品,想來修煉方式異於常人。這修煉室應該很少用吧,能不能借師姐用用呢?”
羅寒點了點頭,面露難色的說道:“舒師姐你說的沒錯,我修煉的確很少用修煉室。
可是咱們畢竟男女有別,舒師姐在這裏修煉,傳出去不好吧?”
舒鑰正色道:“羅師弟,清者自清。只要咱們行的正,坐的端,其他人的言語何必在乎呢?師姐不在乎的。”
羅寒爲難的說道:“師姐,我在乎啊。要是讓其他人誤會了,我這光輝的形象就沒有了。以後在學院也不好找女朋友了。”
“……”舒鑰沉默片刻,恍然大悟道:“羅師弟是怕譚韻秋師妹和莉娜師妹誤會麼?”
“是的。”羅寒立即說道。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這件事是師姐唐突了。”
舒鑰站起身來,神色帶有一絲失落,說道:“羅師弟好好養傷,師姐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