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永生攻略 >第四卷 重生故事 第377章 自由的實現
    宇宙中的一切事物都是暫時的,終歸是不存在的,一切只是生命中的一種現象和體驗,無所謂得與失。時間並不真實存在,世界與永恆、苦難與極樂,皆只是短暫的現象。

    萬千生靈的生成與寂滅,同時存在億萬種可能,酸甜香辣於鼻腔於舌尖下的不斷溶解,袒露的身體在愛恨交織下的翻雲覆雨,無限風光與自然之聲在眼前與耳邊變化着的流轉,以及用文字堆疊而寫作成的作品,一切都是過去、當下、未來的瞬間。

    似乎每一句晦澀的表達都有着清晰的力量,難以混淆,也難以忘記,在遺忘的角落裏,充滿着無窮的沙礫,可一旦失去好奇的意義,所盼望的一切不過是幻覺裏的期冀,併成爲效忠於一種莫名的信仰而難以解答的謎團。

    魔方的一面,可能是雜亂的,可能是清晰的,但終究是魔方本身。

    深山間,木屋裏。

    慕司遙正擺弄着桌上的木製魔方,“會玩了麼?”葉雲上前問道,慕司遙微微搖了搖頭,笑道:“你轉給我看。”葉雲接過魔方,反覆轉動旋轉變換着,不一會兒,三階魔方就被複原了,“嘿嘿,你真厲害。”慕司遙拿回那個魔方,見六面顏色又都一樣,不禁誇着葉雲。

    葉雲見慕司遙粉頰帶赤、嫩白細膩,清晨初始,極盡素顏之美,他放下魔方,邁出一步靠近美人,他一手摟着慕司遙的腰,另一隻手的手指分開,握住慕司遙的小手,慕司遙把頭微微仰起,盯着葉雲的濃眉大眼、棱角分明的臉,“跳舞呀。”“嗯。”

    二人跳着交際舞,舞姿自由,運動的步伐有着節奏,停頓起合裏有着節拍,葉雲邊跳邊把流行音樂輕和着,慕司遙亦把歌輕輕哼唱着。

    葉雲與慕司遙輕輕倚靠,“你好可愛!”葉雲低頭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小白兔般女孩,慕司遙含羞帶赤,輕聲道:“我愛你!”二人於無憂無慮裏、自由自在間,享受着簡單而富有、輕鬆而歡快的體驗,更是感受着萬物有價、真愛無價之趣味。

    待舞罷,二人攜手來到屋外崖邊,景光無限,葉雲取出手機,把美景一一拍攝下,二人或合影,或互相單獨拍照,時不時做着鬼臉,哈哈大笑。

    而後,葉雲與慕司遙二人喝了些牛奶吃了點雞蛋,上午一起看書、上網,慕司遙抽空把換洗衣服給洗了,待到中午做飯,她去地下室找食材,見得一箱金銀珠寶和現鈔,倒嚇了一跳,不敢亂翻,隨手取了點食材,去廚房完成了美食佳餚一桌。

    二人邊喫邊聊天。

    葉雲道:“你閨蜜還好吧,你要不要和她聯繫一下。”

    慕司遙笑道:“她呀,天生嫩骨頭,見誰都犯花癡,你那幾個兄弟會照顧好她的。”

    二人此時提到身在雲中寺的慕司遙其閨蜜,卻不知雲中寺正發生何事,而後在《閣老會祕密報告》及《星辰會大事記》中則記載了該次“雲中寺少女死亡之謎”事件。

    另一處。

    平行宇宙,蔚藍星球。

    一個老人和一個小孩在一個白色的房間裏。

    小孩問道:“原始社會和奴隸社會中,那個星球的人需要依賴其他人,封建社會、資本主義社會,那兒的人需要依賴土地、物質,而共產主一社會的實現,他們將依賴的是什麼呢?是一種全自動美女機器人麼?”

    老人微微點頭:“原始即自然,社會即物質,終極即自然。”

    小孩想了想,道:“第一個自然是自然,最後一個自然是自動的意思麼?”

    老人詳細解釋道:“最原始的狀態下,那些人相互依靠如動物般在局部的環境裏生存,逐漸發展達到中間狀態的時候,他們依靠整個星球的物質與力量,先獲得力量的人控制後獲得或少獲得的人,再往後發展,他們每一個個體生命可得到不依賴他人、不依賴本星球物質的一套系統,這套系統可以幫助他們擺脫其所在的星球,獨自去往其他星球生存,即達到最終極最自由的狀態。”

    老人頓了頓道:“那套系統對於他們而言,可能是宇航級的智能化房車、人手一部的全自動美女機器人、瞬間解決溫飽的營養顆粒等。但對於我們而言,他們即便達到終極,也無所謂先進和落後,因爲,我們即自然。”

    小孩哦了一聲,又問:“那個星球達到高級的狀態需要多少代人的努力?一百代人?”

    老人道:“不管是一代,還是一百代。總歸會實現,這將是一條有意義的路。畢竟如果他們不做些有意義的事,最終他們還是會陷入一種永恆的悲哀之中。”

    老人指了指小孩面前的全息屏幕,“既然你想去那個星球玩,選一個吧。”

    屏幕上顯示着這些選項:“無限復活,讀檔重來,觸發秒殺,高效刷錢,無敵模式,祕籍獲取,以一敵十,遠程透視,漏洞破解,幻想即真。”

    小孩隨手選了一個,老人見狀,道:“那個男人叫葉雲,你去找他吧。”

    二人說罷,白色的房間消失不見,只剩虛無,接着老人消失不見,只留一人,小孩也在慢慢的消失,隻影單形。

    二人所處的多維世界已把距離和色彩遺棄,肉眼的觀察徒勞無功,目睹變化奇觀的記憶無法泄露出半點痕跡,真相難以用文字展露出答案,審視過去、現在、未來,慾望在熟悉中顛倒,最後觀察者在絕望中發覺,繁榮裏的驕傲,廢墟中的禍根,饒有興趣裏充滿着寂寞,珍奇無比中繼承着鬆弛,一切皆是允許的虛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