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怪談盛行之後 >第兩百三十九章 幸運號詭異事件
    王思言站在鏡子前,撩起溼發打量自己,她瑩潤的身體光潔如玉,沒有一絲傷痕,她頭一次感慨起自己與生俱來的天賦。

    回想起來,有好幾次傷勢還蠻誇張的,鼻樑被打斷,被砍出幾釐米深的傷口,在自己單獨行動的那段時間裏是常有的事,但因爲這具身體逆天的恢復力,最終都沒留下什麼後遺症。

    她在鏡子前做了幾個動作,覺得自己應該算是蠻漂亮的,但爲什麼……

    算了,或許只是阿銘他太正直了而已。

    王思言穿上衣服走出浴室,問周銘借襯衫當睡衣,結果周銘卻回答說他媽臥室裏的衣服隨便穿,於是王思言不得不打開手機,開始向網友諮詢第二階段的作戰計劃。

    王思言打字:【怎麼辦?完全沒效果,他不偷看。】

    噗噗王子:【很正常,有些男人有着非常強的自我約束力,偷窺這種事會讓他們對自己的品德產生懷疑,所以即使有着非常完美的機會也不會抓住,這種情況大部分出現在沒有談過戀愛的男性身上。】

    王思言:【那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噗噗王子:【你可以給他一種更加安全合理的機會,現在天氣已經很熱了,晚上別開空調睡的話肯定穿得要少,你可以假意空調出問題了,然後穿的少睡覺,第二天別起太早,儘量起晚點,對方來敲門叫你你也別去開門。

    等他進來叫你,這時候如果男性對女性有好感的話,是很難拒絕觀察你的睡顏,你可以在早上起來翻錄像看他的反應。】

    “原來如此!”

    她又懂了。

    ……

    第二天,當週銘拉開房門時,看到王思言只穿內褲和輕薄如紗的睡衣躺在牀上,發育良好的修長身體像嬰兒似的蜷縮成一團,頭埋在臂彎之間,髮絲散開。

    她呼吸很均勻,胸脯微微起伏,肩帶散落到胳膊的位置,純真無害,又完全沒有防備。

    周銘在牀邊坐下,盯着王思言的臉看,心想這時候她看上去和醒的時候不一樣,感覺沒有那麼硬邦邦的印象,看起來很柔軟,有點像是成人體型的洋娃娃。

    不知過了多久,王思言微微睜開眼,眯起眼像觀察周圍的情況,結果看到周銘就靠着衣櫃坐在牀邊盯着她看,整個人心跳驟停。

    這傢伙在看我誒!還是這麼直勾勾地看。

    “終於醒了,比起以前早起晚很多。”周銘若無其事地說。

    王思言拉了一下肩帶,從牀上坐起來,腦袋還是嗡嗡的。

    她挺想問問周銘,但感覺如果問出那個問題,會讓周銘不好回答,於是強忍住沒問,默默坐起,穿起衣服來。

    “今天我們去幹嘛?”她問。

    周銘:“阿偉說要商量一下去燈塔國的方法,他說現在有坐船和坐飛機兩種,更具體的細節要當面和我們說。”

    “哦。”

    “穿好衣服,以後在外面可不能這樣睡覺,會被人看光的。”周銘理所當然道。

    王思言愣了一下,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要……要你說……我,我知道了。”她蹙眉輕聲嘀咕道。

    .

    .

    夜空之下,一艘雄偉巨大的輪船在平靜的海面上隨波飄蕩,巨型遊輪內傳來嫋嫋音樂,在寂靜的海面上擴散開去。

    但遊輪內除了自動播放的音樂聲外,卻沒有人的聲音。

    燈火輝煌的遊輪內部,不管是舞會場所,還是是船長室,亦或是客房,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陷入了安靜的沉睡。

    此時此刻,沒有一個人是醒着的,遊輪也按照他那固定的航線漂流着。

    不知過了多久,船長室裏的船長第一個甦醒過來,他用手撐着控制檯站起,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用英文咒罵了一句,隨後轉身用力推身邊的副手。

    “起來!快給我起來!”

    “媽的,又來了。”副手也醒過來,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他在操控臺前看這艘船的提前設定的航線,發現航線沒有改變後鬆了口氣。

    外面的舞廳和賭場中,其他人也陸陸續續醒來,衆人無奈地看着周圍的場景。

    “又來了,這次不知道能不能找出規律。”

    “你在做白日夢,如果這規律這麼容易找,三個億早就被人拿走了!你當幸運號的老闆是白癡嗎?”

    “哼,你嘴上這麼說,我不相信你不想找,如果你不想找,你幹嘛上船來?”

    一羣人嘰嘰喳喳地叫嚷着,場面混亂不堪。

    忽然,甲板上傳來了水手的呼喊:“外面有人死了!”

    乘客中有一批人聞訊一愣,隨後嘩啦啦地往外面涌去,幾十號人第一時間趕到了甲板上,他們看到有個水手躺在地上,一根繩子從他肚子裏穿過,從左側進入,右側穿出。

    “死了……這是頭一次有人死吧?!”

    “誰殺了他?所有人不是都昏迷了嗎?”

    “暫且不說這個,你們難道不覺得奇怪嗎?他是被繩子穿肚而死,但你們看,這條麻繩只有穿過他腹部的中段浸泡了血液,繩子其他地方都沒血。”

    圍觀者中,一名女性提出了疑點,在場其他人聞言細瞧,也立刻看懂了這個異象。

    如果這個水手真的是被繩子穿死的,那這條繩子應該從穿進去的端部,到穿入腹部的中段部位,全都染上鮮血纔對,它整條繩子應該有近一半都變成紅色。

    但現在,卻只有靠近腹部的中段繩子染上了血,穿出屍體兩段長近十幾米的麻繩上,竟然無一絲血跡!

    一人好奇地蹲下身,在尚有餘溫的屍體上摸了摸,突然大叫道:“等等!他的肚子好像有點奇怪!”

    “讓我來看看,我是醫生。”一名乘客蹲下來,在屍體的腹部按了幾下,眉頭皺了起來,“裏面好像有東西。”

    “切開看看!”有人起鬨道。

    “啊?但這……”醫生面露猶豫之色,不知該不該當衆解剖。

    突然,一個人推開人羣走了出來。

    “都給爺閃開!讓你切你就切,你不切我來切!閃一邊去!都特麼成死人了,還猶豫個毛線。”

    那人在屍體前蹲下,從口袋裏拿出鋒利的小刀,割開水手的衣物,再切開對方的肚皮。

    尚未凝固的血從粗暴劃開的傷口汩汩流出,四周圍觀者齊齊皺起眉頭,發出一陣唏噓。

    但他們雖然都皺着眉,卻仍不忘記用手電筒幫動刀者打光,方便對方解剖。

    衆人看着對方切開皮膚肌肉,將腹腔打開,當水手的腹腔全部打開,並且稍微移動臟腑之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