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在真假嫡女世界簽到 >第一百七十章 可怕的時間差
    江琬心中暗想:“顛倒黑白”可是絕品,一定要用在刀刃上纔是!

    思量間,她將張頌的屍身埋好,末了又認認真真地拜了三拜。

    接下來就是最後一個簽到點了。

    這次會簽出什麼呢?

    簽到!

    系統:“你在前朝名士,小說家羅齊雲的殞身地簽到,獲得特殊加持,運筆如飛。”

    運筆如飛:你書寫的速度將得到極大提高,日書萬字將不成問題,一個時辰一萬字也或有可能。

    這就……

    好吧,江琬也高高興興受了。

    只能說是可惜自己不是個小說家啊,這要是放到現代社會,把這能力發送給那些天天筆耕不輟的網絡小說作者,那人家不得瞬間起飛?

    要說寫字多,誰能比得過這些人呢?

    這個“運筆如飛”還跟她之前得到過的“腹有詩書氣自華”相同類,是個特殊被動狀態。

    也就是說,從獲得以後,她就能一直擁有,沒有時間限制,也不存在技能打開或關閉這種問題。

    這不是技能,並不存在使用方式,它就是一直都在。

    就是特別的玄妙!

    江琬再次感謝系統開發了自己的想象力,就問問,還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是系統整不出來的?

    末了,遍地屍骸都被秦夙和江琬規規整整地掩埋好,只餘下一具,也就是柳無雙妻子的遺骸,江琬沒有就地葬下。

    她對秦夙說:“師母的遺骸我想再帶到上面去,想必柳先生也願意與髮妻同葬。”

    秦夙道:“雖不能同死,但能同穴,想必二位前輩泉下重逢,當不寂寞。”

    江琬點了點頭,回憶起自己望氣術升階時看到的那些畫面。

    心中便想:柳先生與師母的確是有感情的,只是各自理念不同,最後生離死別。我這樣做,應該不算是強行將怨偶湊做堆。他們……應該會高興吧。

    高不高興,人死之後其實也什麼都不知道了。

    天地間或許還有英靈在,但這英靈又不是鬼神。

    只能說是賢者來這世間走一遭,總能留下一些痕跡。

    可再多的痕跡也終歸不是他們自身,人死萬事皆消,誰又能知道這是不是還有什麼意義?

    或者,反過來說,這種種舉動,安慰活人的成分說不定還更多些呢。

    江琬道:“諸位前輩如今都被葬身在此處,他們生前或許有種種矛盾,種種恩怨,而如今長眠地下,卻竟然還要互相做鄰居,世事當真是難解難料。”

    秦夙道:“琬琬,我若長眠地下,身旁只願有你。”

    說着,卻不敢多看江琬,只走到一邊,將柳無雙妻子的屍骸收到自己的獸紋儲物空間中。

    他雖然知道江琬也有儲物寶器,卻認爲屍骸是污物,不願這等晦氣東西沾染壞了江琬的寶器,所以乾脆收到自己空間裏。

    他們還要再過一遍奈何橋,柳無雙妻子的屍骸如果不能放到儲物寶器裏收着,就很影響他們行動。

    江琬看見秦夙冷白肌膚間微微泛起的紅意,只是撲哧一笑。

    這邊都收拾好,秦夙就再將江琬背起來,兩人合作,再過奈何橋!

    等到他們再次跨越舊路,從福林寺後崖的洞口出來時,卻只見天際一片魚肚白,一點冷光緩緩從那天空漫延,原來又是一夜過去。

    之前,他們初次從這洞口出來的時候,天邊綴着的是夕陽。

    而這一次,他們又一次從這洞口出來,竟迎來了朝陽!

    江琬都有點懵了,感覺都要算不清楚這到底是過去了多久。

    她便想當然地以爲,這是他們墜入地底世界後的第二個早晨。

    鳳凰莊馬球會是在十一月十五日舉辦,當時是上午,江琬就認爲他們第一次從石階洞口出來時,是十五日的下午。

    而此刻,是十六日早晨。

    卻不知,這其實是十八日的早晨!

    彼岸花的存在,將他們對時間的感知都弄得顛倒錯亂了。

    江琬深吸一口早晨的新鮮空氣,叫秦夙將柳無雙妻子的屍骸放出來。

    她打算先將柳無雙妻子埋葬到柳無雙埋骨地的旁邊。

    至於柳無雙的屍骨,說實話,江琬並不知道真正在哪裏。

    她當初也是被系統提示,知曉這邊水岸處是“柳無雙的埋骨地”,可實際上,柳無雙是自己跳崖自殺的。

    他墜落在此間,摔了個魂飛冥冥。

    當時身後又沒跟個收屍人,他自己呢,死都死了,也不可能給自己收屍。

    所以,江琬就很懷疑,他只是死在這裏,實際上根本就沒有完整遺骸。

    或許他的屍骨早被山間野獸喫得凌亂,河水沖刷時又將泥土翻起,掩埋了些許他的殘骸。

    所以當初系統才提示說這裏是“柳無雙的埋骨地”,但誰又知道,他的殘骸這時還存在嗎?

    江琬也不好過多探究這個,總歸將柳無雙妻子的屍骸葬在旁邊,又給他們兩位一起供奉了幾張生字符,也算是了了一樁事。

    她又對秦夙說:“往後,我定要常來祭拜先生與師母。”

    當然,趁着神祕山崖的簽到點重置,每回過來既能祭拜二位,又能順便籤到,那就是最妙的。

    秦夙立刻說:“我陪你來。”

    江琬這次沒拒絕,而是脣角揚起一抹笑,脆生生應道:“好。”

    接下來,他們就要準備渡河了。

    站在水岸邊,江琬又想起秦夙的烏篷船。

    當下問他:“初見你時,你常乘坐的那艘船,如今在哪裏?”

    秦夙有些遺憾道:“那船停在京郊的望河岸邊,可惜此時須得用它,卻偏用不上。”

    對,秦夙是輕功高絕,江琬如今也功力大漲,要踏水渡河並非難事。

    但他們要還想沿河尋人的話,卻最好還是要有一艘船。

    畢竟望河的水可不是平靜的丹璧湖,踏水太久也很危險。

    江琬立刻道:“扎個木筏便是,這很簡單。”

    爲什麼簡單?

    要知道,她可是獲取了墨家初級機關術的人,這種簡單的木工活,能不會做嗎?

    眼下就是個動手的好機會,她且手癢着呢。

    說話間,她從芥子空間中取了兩個竹筒出來,竹筒裏灌的是醴風玉泉水,她分了一筒給秦夙。

    又取了些之前在國子監膳堂簽到得到的芝麻餡小山藥團,與秦夙分食。

    兩人認認真真地喫東西,準備扎木筏沿河尋人,卻不知,京中衆人更是找他們找瘋了。

    整個京城,都快翻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