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拓海優哉遊哉的進入了琉璃的班級。
班級裏很安靜,所有的人都在埋頭自習。
張拓海一眼看到了琉璃。
正坐在一個角落裏安靜的看書。
張拓海走了過去,坐在了琉璃的身邊。
“你爲什麼會在這裏。”
琉璃好奇的望着張拓海。
“我患了一種病,一種離開你就不能學習的病。”
張拓海笑眯眯的說道。
“是精神類的疾病嗎?如果確診的話,我可以幫你申請調整班級。”
琉璃看着張拓海,認真的說道。
她居然真的相信了!
張拓海看着琉璃認真的眼神,震驚了。
他可以確認,琉璃是真的相信了他隨口說的劣質謊言。
“這……”
張拓海的內心久違的萌生愧疚感。
“那,拜託了。”張拓海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忍心把真話告訴琉璃。
保護一個純真的孩子還是很有必要的。
過了一會兒,上課鈴聲響起,一個頭發及及可危的中年男人進入了教室開始講課。
張拓海聽了一會兒,就感覺到有些無聊。
畢竟是畢業多年的人了,再重返課堂肯定會覺得無聊。
閒來無事,張拓海轉頭望向了身旁的琉璃。
琉璃正單手拖着臉頰,一手拿着筆認真的聽課,時不時的在筆記上記着知識點。
筆記上的字體工整娟秀,一縷銀色的長髮從耳後垂下,垂落到了長桌上。
琉璃熟練的將長髮撩到耳後,繼續抄寫着板書。
恍忽間,張拓海有一種錯覺,感覺彷彿又回到了校園時代。
那時候,他有一個同桌,也是留着一頭長髮。
儘管,他已經記不起對方的容貌了。
但是撩頭髮的動作卻一般無二。
就在這時,張拓海忽然看到琉璃的頭上有紅色的激光點在晃動。
“趴下!”
張拓海按着琉璃的腦袋蹲了下去。
砰!
一顆子彈從兩人的頭頂飛了過去,打碎了窗戶上的玻璃。
張拓海轉頭向着子彈射來的方向望去。
一個穿着校服的人正拿着一把配着激光瞄準器的m16。
“找死!”
往日的夢境被打碎,讓張拓海很惱火。
隨後抓起一支掉落在地上的鋼筆,向着那人投了過去。
噗!
鋼筆直接穿透了那人的顱骨,帶出了一蓬鮮血。
噗通,屍體倒了下去。
“沒事吧?”張拓海轉頭關切的問道。
“沒事。”琉璃點了點頭,然後從書桌下站了起來,向着門外走去。
“回來,他們有槍。”
張拓海拉住了琉璃。
“我是風紀委員。”
琉璃說着,走出了教室。
“啊哈!”
一個一頭藍色頭髮,手持巨斧的人忽然從角落裏躥了出來,手中的巨斧向着琉璃砍了過去。
琉璃單手握住了巨斧,將那個藍色頭髮的傢伙硬生生的舉了起來,然後反手摔在了地上。
“非法在校園使用武器,違反校規,沒收武器,本人進入禁閉室思過一天。”
琉璃說着,一把抓住了巨斧,單手一用力,那把巨斧竟然被硬生生的捏成了兩截。
琉璃壓着藍頭髮的傢伙來到了一個有鋼鐵大門的房間門口,將那個傢伙關了進去。
“他剛纔用武器襲擊你,居然只關一天禁閉嗎?”
張拓海有些不解。
“校規上就是這麼寫的。”
“好吧。”
看着一臉認真的琉璃,張拓海覺得爭論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現在是上課時間,我們該回去上課了。”
琉璃說道。
“我剛好肚子疼,想要上廁所,你就先回去吧,我呆會兒再回去。”
雖然和琉璃在一起回味學生時代的日子很美好,但張拓海覺得還是去問點情報更好。
“需不需要去看校醫,那裏的藥品很齊全。”
琉璃問道。
“不了,謝謝,我去一下衛生間就好了,你快點回去上課吧。”
張拓海有些無奈。
“好,那你注意點,如果身體不舒服就一定要去找校醫,如果不知道路,可以來找我。”
琉璃說完,還貼心的從兜裏拿出了一包紙巾交給了張拓海。
看着琉璃消失在轉角,張拓海輸入了密碼打開了禁閉室的大門。
禁閉室裏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張單人牀,周圍都是光禿禿的牆壁,上面有一個小小的氣窗,鑲着拇指粗的鐵欄杆,氣扇的陰影在牆上緩緩轉動。
那個藍頭髮的傢伙正躺在單人牀上發呆。
看到張拓海進來了,那個藍頭髮一愣:“你也被那個該死的傢伙關進來了?”
藍頭髮問道。
“不,我是專門來找你的。”
張拓海笑着走到了藍頭髮面前,一拳砸在了對方的臉上。
砰!
一聲悶響,藍頭髮的鼻樑骨都被砸斷了。
“你幹什麼?”
藍頭髮被打蒙了,坐在地上腦瓜子嗡嗡作響。
“幹什麼?就打你不好好學習!”
砰!
張拓海又是一拳打在了藍頭髮的臉上,對方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就打你在校園裏公然持械傷人!”
砰!
張拓海一拳打在了藍頭髮的左臉上,左臉也腫脹了起來。
“不對稱啊,這邊大了點。”
張拓海反手一記巴掌呼在了藍頭髮的右臉上。
“這邊又大了!”
張拓海又是一記耳光打了上去。
藍頭髮都被打蒙了,還想站起來反抗,但直接被張拓海一拳砸倒在地上,然後騎在身上按在地上揍。
揍了幾百拳,藍頭髮的腦袋腫脹的如同豬頭一般,一行遊戲提示才緩緩出現。
【賈克斯被喚醒了內心的良知,已經悔悟之前的錯誤。】
“早悔悟不早就沒事了?”
張拓海一把將藍頭髮抓了起來,頂在牆上問道。
“說,你們爲什麼要對琉璃動手。”
“琉璃,誰是琉璃?”藍頭髮一臉懵逼。
“就是天使。”張拓海有些無語,打了這麼半天,這些傢伙連對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打個什麼勁。
“天使啊,因爲她想要讓我們消失,所以,我們纔不斷的攻擊她。”
“消失,怎麼消失?”
張拓海眯起了眼睛。
“就是從這個世界消失啊,無影無蹤,一點痕跡都沒有。”藍頭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