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家業和爵位輪不到他來繼承,他所能做的就是混喫等死。
他寧可住在酒館裏也不願意回家,家裏只有父親和哥哥厭棄的目光。
直到有一天,父親的管家找到了他。
有一個辦法能讓他繼承爵位和城主的位置,甚至有可能再高升一步。
然後他就心動了。
之後就被管家帶着入了坑。
兩人開始在暗中培植黨羽,準備在三眼族進攻的時候,裏應外合,迎接三眼族大軍入城。
“我怎麼能這麼幹呢?這不成人族的叛徒了嗎?我絕對不能這麼做!”
年輕人心中充滿了正義感,勐的站了起來。
他看到了不遠處的管家查爾斯,然後一記老拳就砸在了查爾斯的臉上。
“你居然敢教唆我背叛人族!不可饒恕!”
查爾斯都懵了。
“不是你主動找的我嗎?”
“放屁,我過的好好的,憑什麼找你?造我自己的反嗎?”
看着兩人在一旁扯澹,張拓海有些頭疼。
“你們都閉嘴。”
正在扯皮的兩人立刻安靜了下來。
“你父親在哪裏?”
張拓海問道。
搞定這個沒有實權的城主次子,並不是他的主要目的。
他想要的是他接近城主的渠道。
“我父親這個時候都在莊園裏,盤點他的那些收藏。”
“帶着我過去。”
“好,坐我的馬車,不會被搜查。”
一行人,坐着馬車來到了郊外的莊園。
馬車剛到門口,兩個侍衛立刻跑了過來,攔截馬車。
“沒看見是我回來了嗎?沒眼力見的東西,還不快開門!”
年輕人探出頭,大聲叫罵着。
看到是年輕人的面容,那兩個侍衛一縮脖子,立刻打開了大門。
他們早就聽說過年輕人的名頭。
雖然,只是一個次子,沒什麼實權,但是卻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睚眥必報。
曾經有個廚娘不小心弄髒了他的衣服,他把廚娘折騰到主動辭工。
被這麼一個人盯上不值得。
立刻幫忙開了大門,連馬車都不敢搜查。
馬車直接進入了莊園內部。
“我爹在哪呢?”年輕人拉住了一個僕人問道。
“老爺在書房會見重要的客人,任何人不準靠近。”
那僕人連忙說道。
“知道了,滾一邊去吧。”
年輕人一把把僕人推到了一邊,一路向着書房走去。
路上的守衛根本就不敢阻攔,任由年輕人一路來到了書房門口。
年輕人推了推書房的大門,發現被鎖了。
他後退了兩步,然後勐的一腳踹了出去。
砰!
伴隨着一聲巨響,大門被踹開了,門鎖也被踹斷了。
“你們怎麼都喜歡這麼踹門?”….張拓海看着這一幕感覺有些眼熟。
書房之中,兩個人正坐在一張方桌旁談事情,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都向着大門的方向望過來。
張拓海向裏面張望着,發現裏面是兩個人,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年紀,穿着一身華麗的衣服,手中一根木杖,一看就是年輕人的父親,老城主。
“混賬東西,誰讓你進來的?”老城主一看進來的是自己那個不成器的二兒子,頓時氣不打一出來。
他平日裏最看不上的就是這個二兒子。
好喫懶做,狂嫖濫賭不說,還經常夜不歸宿,以脫衣舞俱樂部爲家。
白白浪費了他一身好基因。
他也努力管教過好幾次,可是收效甚微。
最後,他也懶得去管了,叫人收購了城裏的所有脫衣舞俱樂部,反正,只要不鬧的太出格,就隨他去了。
只要不給他惹出什麼麻煩就好了。
可是,在今天這個重要的時刻,平時連影子都看不到的二兒子,卻突然回家,衝進了他的書房,打斷了他重要的事情。
這讓他氣壞了。
“外面的人都是飯桶嗎?等這件事弄完了,把你們全炒了。”
老城主一邊想着,一邊站了起來,舉起了手中的木杖,準備管教管教這個不成器的二兒子。
結果,剛一站起來,就聽到一陣響聲。
然後下一秒,他就被一根拇指粗細的鎖鏈纏住了手腳。
“我勸你最好不要亂動。”
張拓海從後面站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老城主大聲問道。
“最好不要使用你的那些小聰明。”
張拓海說着,用斷罪鎖鏈纏住了老城主的眼睛,防止他使用石化之童。
“還有那邊的這位女士,最好把你手中的那件東西放開,不然的話,我就只能用一些不紳士的手段了。”
張拓海對着旁邊那個立領女人說道。
“唰——”
那女人冷哼了一聲,單手一揚,一張閃爍着金光的卡牌向着張拓海飛了過來。
那張卡牌在空中變成了一隻靴子,向着張拓海踹了過來。
“這是什麼東西?”
張拓海不敢託大,分出了兩條斷罪鎖鏈。
一條斷罪鎖鏈纏住了一隻靴子,瘋狂吸收其中的能量。
那靴子被吸收了能量之後,又蛻變成了卡牌,失去了光芒掉落在地上。
至於另外一條鎖鏈,分化成幾條,向着那個女人纏了過去。
那女人身形一動,飛了起來,身上浮現出了一個球形氣泡。
做好了防禦之後,女人的手伸進了兜裏,似乎準備拿什麼東西。
結果,下一秒,那些鎖鏈就擊破了她表面的氣泡,然後纏住了她的四肢。
將女人呈大字形扯在了空中。
“放我下來!”女人感覺這個姿勢太羞恥了,大聲喊道。
“我早就說過了,讓你把手裏的東西放開,這是你非要動手的下場,如果,你繼續想要動手的話,那恐怕會弄的比現在還不體面,我覺得,你最好考慮清楚,不然,恐怕比現在還要難看。”
張拓海說着走到了女人的面前。
女人看到張拓海走了過來,眼中露出了竊喜的神色,忽然張開了嘴,一條閃電從她的嘴裏射了出來,向着張拓海的面前打來。
.
碳酸魚雷提醒您:看完記得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