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駙馬的逆襲 >第五十九章 探絮兒
    終於,穆星河看着蕭芷若停止掙扎,於是也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等待着蕭芷若的大爆發。

    不過等了許久,蕭芷若始終沒有動,靜靜的趴在穆星河的腿上。

    剛想鬆開蕭芷若,穆星河就發現蕭芷若的拳頭緊握,準備隨時給自己一個重擊。

    穆星河改打爲撫,將手放在公主剛剛被自己打的地方,輕輕的揉着。穆星河這時候再觀察,蕭芷若的拳頭更是抖的厲害。

    又輕輕拍了一下,穆星河將蕭芷若擡了起來,放在馬車尾部,那雙拳頭始終被穆星河的大手握着。

    四目相對,蕭芷若眼睛滿是仇恨、羞恥、憤怒。穆星河則裝作若無其事,看了看蕭芷若的飽滿,一幅下流樣。

    “賤人。”蕭芷若罵道,邊罵邊掙扎,企圖掙脫穆星河的魔爪。

    “蕭芷若,放棄抵抗吧,不然我就不客氣了,畢竟長這麼好看的女孩子,哪個男人會不動心。”

    蕭芷若氣瘋了,可卻沒有辦法整治眼前這個討厭的男人。

    “穆星河,你不就想去看絮兒嗎,我帶你去,放開我吧。”蕭芷若假裝平靜的說道。

    “哼,你以爲我傻啊,只要我鬆開你,你肯定就會出手,現在你要知道,你打不過我了,我家傳的功法是你這個小娘皮能夠戰勝的了嗎?你個小娘皮。”穆星河說完還不過癮,用手捏住蕭芷若的鼻子。

    蕭芷若蹬着腿,在馬車外的馬青芳聽到裏面是穆星河的聲音,喫驚之餘,又想道已經見了皇帝,於是不敢在外面說話,只是靜靜地趕着馬,讓馬走的平和些。

    很快,馬車停了下來,穆星河也知道自己該離開了,今天讓公主安排自己去見絮兒是不可能了,只能自己想一想辦法了。

    “公主,駙我們到了。”馬青芳剛想叫駙馬,卻停住了,只好提醒說到了。

    蕭芷若掙扎了一下,“放開我,你這個混蛋,你難道想現在就被我抓住嗎。”

    穆星河沉住氣,看了看蕭芷若道:“着什麼急啊,咱夫妻倆來日方長,以後見面的機會多着呢。你可千萬不要想我。”

    說完便俯身準備親蕭芷若。

    面對穆星河突如其來的低頭俯身,蕭芷若拼命掙扎,抵抗着即將發生的事情。

    就在蕭芷若看到穆星河那張討厭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突然自己的臉被捏住。

    “蕭芷若,想我親你嗎?嘿嘿。你想的美哦,再見了。”

    還沒有說完話,穆星河已經起身,打開馬車飛身撲到前方。三步並作兩步離開了駙馬府,只剩下蕭芷若站在馬車上惱怒不已。

    “給我抓住他”蕭芷若對着旁邊目瞪口呆的屬下吩咐道。

    衆人接到命令轉身向穆星河離開的地方追去。

    蕭芷若一拳打在馬車上,不致是疼的,還是被氣的,眼淚順着眼角流淌下來。

    馬青芳見狀趕忙將蕭芷若從馬車上迎下了,護送着回到了駙馬府。

    穆星河離開馬車後,不敢鬆懈,尤其是聽到蕭芷若讓人抓住他,更是沒了命的跑。

    但方向卻是關押絮兒的地方,自己得將事情已經解決的的消息告訴絮兒,免得絮兒真的做出什麼傻事來,到時候自己再做什麼都於事無補了。

    摸了摸自己手上從蕭芷若的身上偷來的令牌,穆星河嘴角略微上揚。還好蕭芷若被自己打的氣昏頭,不然還真的沒有那麼好得手。

    回頭看看那些駙馬府的侍衛們已經被自己甩的沒了蹤影,穆星河速度慢了下來,邁向關着絮兒的大牢走了進去。

    “站住,你做什麼,這個時候來大牢。”牢門外的獄卒看着穆星河大聲呵斥道。

    穆星河從容從腰間將公主的令牌拿了出來,這個可是皇上御賜金牌,全天下也沒有幾塊。

    “你這是什麼玩意兒,亮出這個幹嘛,是要孝敬大爺嗎?”其中一個相貌平平,嘴角有道疤痕的獄卒調侃道。

    “呵呵,這個皇帝御賜金牌你都不認識,怪不得還在這裏當獄卒,叫你們牢頭出來。耽誤我的大事小心你們的項上人頭。”穆星河壓着嗓子說道。

    那嘴角有疤痕的獄卒還在懷疑,旁邊的獄卒已經悄悄轉身回去請牢頭了。

    沒一會兒,

    一個半大小子出了牢門,看着外面舉着金牌的穆星河,正準備發作,看到手中的金牌,慌了神,趕忙下跪。

    穆星河暗道,你這個小子,真是個混蛋,老子都舉半天金牌了,你纔出來,老子都快得肩周炎了。

    顧及到自己一會兒還要用到牢頭,穆星河沒有發作,只是淡淡的說:

    “現在知道這個金牌是幹嘛了吧?”

    那疤痕獄卒趕忙下跪道:“大人,小人知錯,有眼無珠,不認識金牌。”邊說邊抽自己的大嘴巴子。

    穆星河沒有再理他,看着牢頭道:“我現在要去提問裏面一個犯人,你帶我去。”

    牢頭趕忙站起身來,帶着穆星河就進入了牢門。

    牢頭諂媚的討好穆星河,邊走邊說:“不知大人此行來找哪一個犯人,您在我的房間等吧,我這回去把犯人押過來,免得大人再來回跑了,那樣費事。”

    “不必了,此事關係重大,我必須親自審問,交給別人我可不放心。你就在前面引路就好了,記住,我要找的是,穆星河駙馬的丫鬟,那個被判死刑的絮兒。”

    牢頭聽完穆星河的話,一臉難以置信:“大人,您這麼晚了找這個人幹嘛,她只是一個普通丫鬟,就是駙馬的下人,根本不值得大人您來跑一趟。”

    穆星河不耐煩道:“讓你帶路就帶路,你自然不知道此事幹系重大,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此事絕密,如果有人泄漏半點風聲,只怕你們這些人也活不了。”

    “啊?”牢頭與身後的獄卒皆是一驚。

    穆星河心中暗笑,但臉色如常,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你們還是少打聽爲妙,這個絮兒表面上是丫鬟,其真實身份不得了,就連公主對她都是三緘其口,可見其背景之深,交往之廣,你們平時在牢裏可得對她好一些了,不然可是容易出大問題了。”

    那疤痕獄卒不解,輕聲道:“這不可能吧,有這麼邪乎嗎?這個小丫鬟已經被判了,不日問斬,她家人也都被流放了。還能有什麼背景呢?”

    見自己吹的牛被揭開,穆星河不慌不忙,接着說道:“哼,說你不懂就是不懂,你真的以爲她只是一個小丫鬟嗎?她其實是皇后娘娘的乾女兒,再加上她牽連的案件複雜,牽扯人多,所以纔不得不出此下策,讓她關進來,先堵了衆人之口,現在我來了,就到了有死而生的情況下了。”

    衆人皆是一聲:“原來如此。”

    只有穆星河心中暗笑,臉上卻爲難道:“糟糕,我把什麼事情都跟你們說了,現在可如何是好,如果真的把消息泄漏下去,你們出了事怎麼辦,關鍵連累到我怎麼辦,哎呀,這可糟了。”

    說完還捶胸頓足的後悔,順便用餘光看着衆人的反應。

    牢頭率先道:“大人只管放心,我們今天什麼也沒有聽到,大人也什麼也沒有說,如果從大牢裏有人把消息泄漏出去,必要他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其餘兩個獄卒也紛紛賭咒。

    忍着笑意聽完這幾人發出的毒咒,穆星河樂不可支,可臉色如常。道:“好了,相信你們了,帶我去看她吧。”

    在衆獄卒的帶領下,穆星河來到了關押絮兒的牢房,穆星河看到絮兒破衣拉撒,頭髮亂糟糟,雙眼緊閉,蜷縮在角落。

    看到這裏,穆星河的心裏像被刀子紮了一般的疼,可還得忍着,不能被旁邊的人發現破綻。

    於是穆星河忍着心態,道:“你就是絮兒嗎?”

    絮兒依舊閉着眼睛,根本不搭話。

    穆星河接着道:“睜開眼睛,回答問話,不然我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

    絮兒不屑的睜開眼睛,撇了一眼穆星河。

    隨後又將眼睛閉上了。

    “哎呀,這個小丫鬟,你還真是猖狂啊。這牢房也是的,這麼陰暗潮溼,感覺給這個絮兒換一個乾淨的牢房,對你母親多好,就對絮兒多好,聽見了沒,牢頭。”

    聽了穆星河的話,牢頭趕忙稱是,邊說邊鞠躬,生怕惹到了穆星河。

    “咳咳,”

    穆星河咳嗽一聲,掏出一塊手帕輕輕擦臉,期盼着絮兒可以睜開眼睛看看,這塊由她親手繡制的手帕。

    不知是穆星河的期盼起了作用,還是絮兒聽了這話感覺好笑,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看了眼穆星河。

    隨後猛的坐起身來,看着穆星河手中的手帕。

    “嘿嘿,看來你還不傻嗎?知道爲什麼對你這麼好嗎,外面有人在爲你們的事情用勁,你放心吧,你父母和你,都會出來的,不管早晚,遲早都會沒事。你乾淨好好活着,這麼蓬頭垢面,只怕你家少爺也會不開心的,知道了嗎?”

    絮兒終於明白了眼前的一切,知道了眼前正站着的男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少爺,自己的少爺沒有忘記自己,正在努力救自己,不禁淚眼婆娑道“我知道了,告訴我家少爺,絮兒會好好活着的。”

    穆星河此刻也笑了,道:“這才乖嘛,我會告訴你家少爺的,在這裏有什麼需要就找牢頭,好好休息,爭取早日脫離苦海。”

    “好的,告訴我家少爺,絮兒一定會乖乖的。”絮兒笑中帶淚的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