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可是,最後封無所見到的那種屬性力量發生作用了。
吞噬、湮滅、毀滅屬性的種種力量擊打在木辰佈置的鬥氣屏障上,沒有想象中的強烈碰撞爆發,反而有種悄無聲息的感覺。
輕鬆的就被吞噬出來了一圈斷層。
來不及發生碰撞的反應,攔腰就被蝕空了。
木辰甚至來不及癒合缺口,後邊急迅的風屬性鬥氣就藉着豁口,直接緊隨着波動了出去。
伴隨着的還有獨屬於魔獸的野性氣息、氣勢,乃至雄渾的氣血熱潮。
銀、紫、青,三色,循環往復不停,讓木辰做的所有都成了無用功。
“這......”木辰從來沒有見到過這種情況。
空間屬性,理論上只有到鬥宗以上纔會有接觸到的高級屬性。
鬥宗之下擁有空間屬性的,聽都沒有聽說過。
小二哈無意中散發的波動,揮散出去的很遠很遠,哪怕波動出去半座城池,依舊能讓人比較清晰的感受到。
已經不純粹是屬性能量了,還有着特殊的共鳴。
魔獸不好馴服,人類武者圈養的魔獸雖然少,但是絕非沒有。
像鹽城這麼大的城市,大大小小的勢力上百不止,擁有魔獸的絕對不少。
尤其是鹽城墨家,他們家族的祕法許多就和魔獸有關,不說圈養爲自己家所用的這些,單論墨家地下暗中的祕密牢籠中囚困的各種魔獸數量,就不下百隻。
還未馴服,用作實驗和對墨家自己家人進行改造等等。
從一階魔獸到四階魔獸,全部都有,甚至四階魔獸足足有三隻!
不過大部分魔獸的氣息都相當的萎靡,滿身污穢,甚至染血、斷肢體。
並且殘缺肢體的魔獸,絕非少數。
大部分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壓根不用多猜,他們的肢體全部被割下,續接置換到墨家人的身上了。
墨家人對魔獸肢體的消耗相當的大。
更換魔獸肢體,雖然能換取更強大的力量,但並不是一勞永逸。
魔獸肢體被移植之後二次進化變強的可能性非常的低,每一次墨家人的主體實力有了大的變化之後,就要頻繁重新更換新的更強的魔獸肢體,來維持更強的戰鬥力。
所以,墨家的祕法,也僅只是在最核心的那一批人當中使用。
魔獸不夠用。
而此時,這些已經更換掉原來部分肢體的墨家人,凡是還在鹽城墨家內的,無不感覺自己更換的魔獸肢體,或者臂膀、或者腿腳,俱是發脹發熱。
並且一種好像從上位血脈上面帶來的壓迫莫名的讓他們膽怯心慌。
甚至有的墨家人,實力頗低,已經在不自覺之間突然跪倒在了地上。
還在墨家內的人還好說,有的墨家人甚至突然當街就趴伏在了地上,瑟瑟發抖,不敢起來,給墨家丟盡了人。
血脈壓制、野性呼應共鳴。
墨家換肢祕法的弊端後遺症之一!
平常正常的情況下,其實也不會發生問題。
畢竟血脈特別高貴的魔獸數量算是相當稀少的。
弊端並不明顯,在墨家的歷史上都沒發生過幾回被壓制的情況,更別提現在這種墨家凡是更換了魔獸肢體後,只要是修爲低於大斗師的全跪了的情況。
見都沒見過。
其中更有不少的墨家人被刺激了血脈,沒有忍住,用特殊方法隱藏着的魔獸肢體就在大庭廣衆之下暴露了出來。
那猙獰的皮膚和利爪,帶着兇悍的氣息,在鹽城四面各地驚起了無數的騷亂。
城中的平民無不四散奔逃,害怕的要死。
就和封無所認爲的一樣,在別人眼中,這些墨家人已經不能算的上是人了。
視覺和世界觀上的衝擊,讓他們比真正的兇惡魔獸更讓人膽寒害怕。
墨家的地底牢籠中那些真正的魔獸也被刺激的一片亂象,原本安穩甚至都已經沒了太多心氣的魔獸,此時基本都掙扎暴亂了起來。
當然了,亂象並沒有持續太久。
魔獸血脈的共鳴只有第一波最強大,後面雖然一直都有影響,但是慢慢的墨家人也緩過來勁了。
而此時,就在墨家地下最深處、最陰暗的地牢裏,正站着一個看樣子面容大概有個四五十歲的老者。
墨家、墨承。
在他的對面,則依牆用精金枷鎖拴住雙手,在牆上吊縛着一名穿着薄裙青衣的少女。
少女面容清秀,一襲青色的長髮,和身上的長裙搭配在一起,一體的青色,頗爲素淡雅緻。
最爲奇異的是少女那一雙青色明眸中的一對奇特的花紋。
青色三花,輪轉疊合在一起,頗爲奇幻,一定有着特別特殊的功能。
如果封無在這的話,哪怕不用回憶原着中的描述或者運用系統進行辨別的話,也一樣能輕鬆的認出這個少女是何人。
碧蛇三花瞳、青鱗,那一雙碧色的眼睛,實在是太好辨別了。
只不過現在青鱗的狀態並不是太好,面容上頗有些枯槁疲倦的樣子。
身上雖然並沒有受到太重的傷什麼的,但那種絕望、害怕之後疲倦心理帶給青鱗,反應到她身上的那種萎靡狀態,讓她顯得有些倦頓。
看上去頗爲可憐,惹人憐惜。
但饒是如此,青鱗面容的秀氣美麗,依舊是掩飾不住的。
特好的一個美人坯子。
墨承看着青鱗,用手捏起青鱗潤澤的下巴,頗有些猥瑣得意的說道:“倒是得天獨厚,不僅體質特殊,還生了一副漂亮面容。
就是可惜,等我摳出來你這一對漂亮眼睛,把你丟在大街上,怕是都沒有人會願意要吧?
哈哈哈!”
墨承看着嗚嗚掙扎,並且身軀害怕的開始顫抖起來的青鱗放聲大笑:“放心,我墨家大業成時,老夫會記住你的。
碧蛇三花瞳啊!
哈哈哈,有此一眼,帶我降伏一羣高階蛇魔獸回來,伽馬帝國算什麼?雲嵐宗又算得了什麼?
到時候我墨承翻身做主人,讓雲韻那女人跪着給我當僕人!
哼哼,早看雲韻那女人不爽了,這幾年總是壓制我墨家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