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滾!”御龍謙看着君子遷幸災樂禍的樣子,隨手拿起一個茶杯便扔了出去。
君子遷身形一躲,便離開了偏殿門口。
御花園中,御龍澤找到東籬的時候,人正優哉遊哉的賞着花。
“你倒是悠閒地很。”御龍澤摘下一朵小小的虞美人花瓣,插到了東籬的發間,他覺得紅色很稱東籬的膚色。
“我只是出來醒醒酒嘛,怎能不悠閒自在呢,倒是你和君子遷,忙壞了吧?”東籬調皮的眨了眨眼睛,笑看着他。
“原來是你做的,早知道就不該擔心了。”狼青在二人身後一臉瞭然。
“特使此言差矣,本王妃可什麼都沒做,只是在這裏賞賞花,醒醒酒罷了。”東籬靠在御龍澤身上,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花。
“辰王妃果然很特別,若再見面時,希望我們會是朋友,在下告辭。”狼青笑看了東籬一眼,隨即對着御龍澤行了個禮之後,便離開了原地。
東籬望着狼青的背影,失笑道:“他還真是會做人,只是心太軟,難成大事。”
“管他做什麼,還有,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氣。”御龍澤想到剛剛那一幕就生氣,若是籬兒沒有早發現他們的陰謀,那麼今日躺在那屋裏的就會是自己的籬兒了。
“氣什麼,你當你的王妃是好欺負的嗎?我可不是什麼沒有心機的大小姐,而是能要了人命的蛇蠍。”東籬擡頭笑望着御龍澤。
御龍澤聞言寵溺一笑,將人攬在懷裏,呢喃道:“你豈是是能要人命,你還是隻能偷人心的小狐狸。”
“王爺的情話總是張口就來。”東籬將他推開走到一旁,看着那些火紅的鮮花,心情好的不得了。
在不遠處的飛鳥,看着膩味在一起的二人,不知道該不該打擾,但想到剛剛發生的事,還是出聲道:“咳...王爺,那個...皇上叫您和王妃去一趟御書房。”
“什麼事?”被打擾到的御龍澤,一臉不爽的看着飛鳥。
飛鳥見狀苦笑道:“太子和東家二小姐說是王妃陷害的他們。”
東籬聞言笑着拍了拍御龍澤說道:“走吧,我們還有場戲沒看完。”
御書房內,御龍謙滿臉懊悔的跪在地上,他此刻心裏後悔死爲什麼要喝那麼多酒,讓人有機可乘。
東雪則是哭哭啼啼的看着自家父親,東英傑雖然喜歡這個女兒,但今日丟了這麼大個臉,他看着東雪也沒給她好臉色。
“見過父皇。”東籬和御龍澤二人進來,只是問候了一聲,並未行跪拜大禮。
“東籬你去哪裏了?爲什麼要這樣做?”明帝顯然餘怒未消和東籬說話的語氣,明顯有些難聽。
“她並未做任何事,這種事籬兒還能把他們兩個綁了扔到牀上不成?”御龍澤也是沒好語氣的回了明帝,誰都不能說他的籬兒,包括自己的父皇。
“臣女只是在御花園中醒酒,不知臣女做了什麼事,竟然讓皇上如此生氣。”東籬並未因明帝不好的語氣而害怕,反而是淡然自若的回答。
東雪聽東籬如此說立即呼喊道:“姐姐,你怎能如此陷害我,對我下藥,傷害我也就罷了,你怎麼還把太子牽扯進來,你讓妹妹我還有和臉面嫁給太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