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靜是花姨娘的法號,東籬知道在這寺中,若說起花姨娘不會有人知道,但慧靜一點有人知道。
小和尚一臉難過的回道:“這...恐怕施主是見不到慧靜師太了。”
東籬聞言楞了一下,隨即問道:“爲何,慧靜師太可是去了別的地方?”
小和尚見東籬刨根問底,便明白了眼前這人是誰,唸了句阿彌陀佛,才說道:“看施主的樣子,應該是師太的朋友,你們隨我來吧。”
東籬看着小和尚的樣子,心中有些許不安,一直到她走到後院的廂房時,看到那供案的桌子上,擺着一個排位,上面寫着,花顏之位。
東籬不敢相信的看着小和尚,激動的問道:“怎麼會這樣?花姨娘怎麼會去世了,她的身體不是一直很好嗎?!”
東籬不敢相信的拿起來排位,看着那上面的名字,眼淚止不住的留了起來,腦海中滿是花姨娘對自己笑的模樣,不僅僅是東籬再難過,她內心深處有一個角落更加難過。
“請問施主名叫東籬嗎?”小和尚見東籬如此難過,像是想起了什麼,纔開口道。
問君見東籬如此傷心,也忍不住難過起來,看着那小和尚說道:“我家王妃是叫東籬,師父可是知道什麼,還請明白告知。”
小和尚聞言走到門口,四處看了一眼,見無人才將門關上說道:“阿彌陀佛,此事也是貧僧偶然看見的,沒有救回師太也是貧僧的一份罪孽。”
“什麼意思?”
小和尚一臉的愧疚,看着東籬說道:“前段時間有一天,將軍府的夫人將師太接走誦經,但回來的當晚就被幾個人闖進來割了舌頭,砍斷了手腳筋,被擡到山上去餵了狼,我本想救師太,但怪我貪生怕死,最後還是退縮了。”
問君和日夕聞言頓時嚴肅了起來,是誰要對一個出家人下此狠手。
“誰幹的!”
東籬聞言揪起小和尚的衣領,憤怒的險些將一口銀牙咬碎。
“這貧僧就不知道了,但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大概是說師太收了他們銀子,沒有辦好事情,所以要來教訓師太。”
小和尚將那日聽到的話,如實告訴了東籬,但他仍是不敢相信道:“師太爲人和善,想來不喜歡金銀,怎麼會收了人家銀子沒辦好事情呢,若說其他人我可能回信,但師太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聽完了小和尚的話,問君頓時皺起了眉,他大概知道是誰做的了。
東籬聽言也是一瞬間的呆愣,就是那日,花姨娘爲了護着自己,當着東英傑的面把銀子拿了出來,她記得那次韓梅被打了,一定是韓梅懷恨在心,所以才下次毒手。
‘啪!’東籬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低着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臉。
“王妃...”日夕看着憤怒的東籬,想勸解兩句,但是被問君給拉了回來。
東籬再擡起頭時,眼中充滿了殺氣,對着問君和日夕說道:“回去,去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