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各懷心思散去,只留夢然一個人站在院子中生悶氣。
...?...
東籬被君子遷帶到了嵐歌的住所,經過嵐歌的一番救治,終於把東籬的胎保住了,只是不能再有任何碰撞,只能臥牀修養。
今日御龍澤的轉變整個皇宮都知道了,太后和皇帝憂心忡忡,而太后更是急得一病不起。
仁帝憂心朝政又擔心着太后的病,御龍澤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怎麼傳召他都不肯進宮,父子兩個的關係,一下子降到了冰點。
東籬昏迷了一天一夜,君子遷衣不解帶的守在牀邊。
第三天夜裏,東籬醒了過來,但是她沒有驚動任何人,而是悄悄的回到了王府。
此刻御龍澤正在洗澡,看着翻窗進來的東籬,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你竟然還有臉回來,本王還以爲你和君子遷私奔了。”
御龍澤輕佻的話,就像是一把刀插在東籬的身上,她抱着一絲希望來到這裏,她希望御龍澤是有什麼隱情,是被夢然下了藥,所以纔會變得如此,她想求個明白。
“御龍澤,幾天前我還是你唯一愛的人,你告訴我,你爲什麼突然變成這樣了?是不是夢然對你做了什麼?”
東籬看着御龍澤熟悉的面孔,但此刻卻猶如陌生人,那雙瑞鳳眸裏,找不到一點對自己的愛意。
御龍澤聽着東籬的話,好看的俊顏冷了下來,赤身果體走到東籬面前。捏着她的下巴,眯着眼威脅道:“本王好像告訴過你,不許再這麼對本王說話,如果沒有你的存在,夢然早就是本王的王妃了。”
“對...”
御龍澤冷笑着再次掐着東籬纖細修長的脖子,沒有絲毫憐惜之心,換做以往的御龍澤,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舉動。
隨着御龍澤的手一點一點在用力,東籬的心也在一點一點下沉,沒了御龍澤的愛,她真的活不下去了...
御龍澤看着沒有絲毫反抗的東籬,不禁皺起了眉頭,他不知道爲什麼這個東籬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讓自己殺了她。
御龍澤害怕東籬算計自己,想到夢然告訴自己是東籬的母親殺了自己的母妃,他就恨不得活活掐死眼前這個女人。
御龍澤的手一點一點鬆開,將東籬整個人拉到自己面前,冷眼看着東籬,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從未愛過你,及時我以前說了什麼話,那也都是假的,是你太蠢信以爲真,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御龍澤最恨的人。”
“不是的,不是的...”我明明是你最愛的人,爲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東籬受不了御龍澤這樣對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讓他會如此憎恨自己...
御龍澤厭煩的再次將東籬甩了出去,只是這一次沒有君子遷來接住她,本就虛弱的東籬,硬生生的撞到了牆上。
隨即,御龍澤在一旁的衣服裏,拿出一封寫好的休書,甩在了東籬身邊。
無論是後背的疼痛,還是肚子上的疼痛,都不如她此刻心裏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