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怕是喝多了,外出打獵,父皇怎麼會帶着舞姬。”坐在三皇子身邊的一位男子,嘲諷的看着恆王。
“沒有舞姬,不是有這些妃子麼,他們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也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恆王將目光轉向東籬,顯然變成鳳凰的人指的是她。
“那不如就讓三弟的王妃獻舞一曲吧,爲父皇助助興。”慕容傑率先開口,反將了恆王一軍。
坐在恆王身邊的女子,聞言臉色瞬間黑了下來,怒試着慕容傑。
恆王聞言冷哼一聲,說道:“本王的愛妃可是丞相之女,怎麼可能跳舞以娛賓客,不過太子妃到不是什麼身份尊貴之人,本王覺得由她來歌舞一曲正合適。”
“恆王,你喝醉了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長孫皇后不悅的看向恆王,只是恆王怎麼可能會聽她的。
“她是太子妃,更是未來雪域國的皇后,身份尊貴豈是你讓跳就跳的,你身邊的那個女人,連給東籬提鞋都不配,她有什麼資格與東籬相比。”
慕容傑站起身,看着恆王那囂張的樣子,他就想去揍他一頓。
“好了!”慕容蘇不贊同的看着要動手的恆王。
“今日朕真開心,若是喝醉了就回去休息,不要來擾朕的雅興!”慕容蘇看着恆王的眼神中明顯有些怒意。
恆王見狀也不在亂說話,一臉怒意的喝着酒。
“好了,你跟他置什麼氣,將死之人你還是多讓着他點吧...”東籬看着仍舊一臉怒意的慕容傑,出聲勸和道。
聽到東籬的話,慕容傑皺着的眉頭鬆開,坐了下來好奇的看着她。
酒過三巡,原本晴朗的天空開始下起了雨,慕容蘇掃興的回了長孫皇后的帳篷,連個眼神都沒給恆王和他的母妃,惠貴妃。
慕容傑知道東籬怕冷,在剛下雨之時,就帶着東籬回了自己的帳篷?
“愛妃剛剛的話是什麼意思?”剛回到帳篷內,慕容傑就追着東籬問。
“太子這麼聰敏的人,難道沒看出父皇已經對恆王起了殺心嗎?”東籬坐在牀上喝着茶,消化剛剛喫的兔肉。
“愛妃比我更加聰敏,竟然能察覺出父皇的心思。”慕容傑坐在東籬身旁,驚訝的看着她,有時候就連他都很難看出父皇的心思。
東籬笑而不語,慕容蘇那溺愛過頭的樣子,分明就是已經放棄他的意思,只等他自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在名正言順的將其擊殺。
“下雨了,太子殿下不如早些休息,明日只怕有一場好戲,不得不看呢...”東籬脫下外衣,上了牀榻。
慕容傑聞言毫不猶豫的撲到了牀上...
這一夜雖然慕容傑上了牀,但仍只是抱着東籬睡了一夜,沒敢做出任何舉動。
第二日清晨,大雨早已停下,陽光充足的灑進林子,將寒意都驅趕了幾分。
“西木,太子呢?”東籬醒了就沒看到慕容傑,穿戴好出去的時候,看見守在門外的西木,出聲詢問。
西木聞言恭敬的回道:“太子一早進林子了,一早恆王就來找太子,非要和太子比試,就連皇上也勸和,太子無奈只能跟着去比試了。”
“這麼一大早去比試?”東籬疑惑的看着西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