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病了的人,手腳沒知覺,雙目無神的,身上還起紅疙瘩,從未有過這種怪病,鎮上的大夫沒一個能醫治的。”
“而且那病還傳染,凡是接觸過生病的孩子,無論大人還是小孩,都會被傳染,隔壁鎮子的大夫被傳染了兩個,被鎮子裏的人趕着不讓回去,後來在沒人敢過來看病。”
“傳染的人越來越多,漸漸的整個鎮子上的人都染上了病,因爲沒人能醫治,衆人只能等死...”
“那後來呢?你們的病怎麼好的?”
不知何時過來的仙塵,聽着二人的話,頓時起了好奇心,扔下御龍澤一個人過來詢問。
東籬轉身笑看着仙塵,說道:“你剛在那玩的出神,這會兒又來湊熱鬧了。”
仙塵聽言笑着說道:“我剛剛抓到了個好東西,就玩了一會。”
“抓到了什麼,拿出來看看。”東籬好奇的看着仙塵。
說話間,君子遷帶着盧驍到了,小雨已經停下,漸漸露出太陽。
“世子您回來了,這人是誰?怎麼還昏了?”
飛鳥接過盧驍,疑惑的看着君子遷,怎麼還帶了個人回來?
君子遷聽言踢了盧驍一腳,說道:“被我氣昏了,這就是那些人所說的山神,你們找根粗一點的繩子,把人給我綁起來一會走的時候你們騎着馬,讓他在後面跟着。”
“還能氣昏...”飛鳥抽了抽嘴角,看着盧驍,這是得有多大的氣性...
君子遷不在理會盧驍,看着飛鳥問道:“三妹他們可回來了?”
“回來了,在車上。”
飛鳥剛回答完,東籬便下了馬車。
君子遷聞言搖頭說道:“沒有,只是饒了一會把他們甩開了,咱們也先離開吧,這裏沒什麼躲避的地方,若是找過來就麻煩了。”
御龍澤下了車,回道:“他們不傻,咱們能在他們心中的神手下離開,他們不會在輕易對咱們下手的。”
東籬看着太陽出來,若是這會出去只怕路上的冰差不多也該化了,便說道:“慢慢走吧,道上的冰應該化了。”
“你把人打昏了?”東籬看着盧驍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任由飛鳥問君綁她。
君子遷笑着撓了撓頭,說道:“被我氣的...不重要沒死就成了。”
東籬笑看着君子遷,知道他還在爲往年之事生氣,也沒在說什麼,便轉身上了馬車。
飛鳥趕着車,問君仍舊騎着馬只是馬後拉着個盧驍,大竹騎着馬在後面跟着。
君子遷看着車裏裏太多人,便和飛鳥一起坐在外面。
東籬看着做在一旁有些拘謹的憐鶯兒,說道:“你接着剛纔說,你們的病是怎麼好的?”
憐鶯兒點頭說道:“後來來了一位中年道士,說知道這裏起了怨煞,便過來安撫,原本,我們也是不相信的,可是那道士給生了病的孩子吃了藥,那孩子一日間真的好起來了。”
聽到這裏,東籬在一旁問道:“所以你們就相信他的話,這裏有山神?”
憐鶯兒點頭道:“沒錯,他救了我們全鎮人的命,當時我還小,只記得大人說那道士是仙人,下凡來救我們的。”
“後來,道士說,這場怨煞是因爲山神動怒,所以纔會如此,要我們每隔兩年,獻祭一位姑娘...”
“真是荒謬!”御龍澤怒拍桌子,嚇了憐鶯兒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