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遷伸手摸了摸東籬的小臉,察覺有了溫度便收了回來。
君子遷暖和了起來,開始朝着四周查看邊走邊說道:“這裏可真好,不知是誰想的竟然在這冰凍之中做成了一個小宮殿,只是看上去不想有人住似的。”
飛鳥見查的差不多了,在燒下去只怕會太熱了,便不再添材,而是開始翻包袱,他記得夫人讓自己帶了許多藥。
終於把揹包翻了個遍之後,才找到一個黑色小包,在裏面找了金瘡藥和止血藥,還有擦傷藥,遞了過去,說道:“主子,這是一些擦傷藥,您塗一些吧,我給夫人擦金瘡藥。”
御龍澤把藥接了過來,讚賞的看着飛鳥,說道:“多謝。”
飛鳥聽言一臉驚訝的說道:“這顆使不得,您是飛鳥的主子,怎麼能說謝呢,再說這都是夫人讓屬下帶的,您先擦藥吧。”
飛鳥拿着一包擦傷藥走到君子遷面前,遞給了他,說道:“世子,您也擦一點吧,這麼冷的空氣,傷口不塗藥會被凍爛的。”
“多謝。”
君子遷正研究着壁畫,應了一聲接過飛鳥遞過來的藥,繼續研究壁畫。
“嗯哼...”
御龍澤正給東籬擦着藥,突然懷中人有了醒來的意思。
御龍澤驚喜的看着東籬,輕聲喚道:“籬兒,你醒了?!”
君子遷和飛鳥聽到了御龍澤的話,頓時爲了過去,擔心的看着東籬。
東籬強撐着身體坐了起來,感覺頭暈暈的剛想去揉卻碰到了傷口,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別碰,你受傷了。”
御龍澤拉下東籬的手,輕輕吹了吹東籬的額頭。
東籬擡起頭,懵懂的看着御龍澤,問道:“你是誰呀?”
御龍澤不敢相信的抓着東籬的手,輕聲道;“籬兒...我是你夫君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君子遷在一旁連連點頭附和道:“對對對!他是你夫君,我是你哥啊,三妹你不記得了嗎?”
聽着君子遷的話,東籬疑惑的看着他,說道:“你不是子遷嗎?什麼時候變成我二哥了?”
“我...”
這一句話把君子遷給問住了,一旁的御龍澤傷心的看着東籬,心中醋意由然而生,爲什麼籬兒記得君子遷不記得自己...
東籬看着三人用異樣眼光看着自己,頓時有些警惕的看着三人,說道:“你們兩個是誰?我不是在樹林裏躲狼羣嗎?怎麼會在這?”
“狼...狼羣?”
飛鳥驚訝的看着東籬,她什麼時候被狼羣追過?!
御龍澤帶着疑惑的目光看向君子遷。
君子遷見狀點頭說道:“是在雪域的時候,我那次見到三妹,她正在躲避狼羣,我救了她...”
“慕容傑呢?”
東籬此刻的記憶停留在,和慕容傑成親在雪域的那段日子,也只記得君子遷是自己的朋友,對御龍澤和飛鳥一點記憶都沒有。
“你還記得慕容傑?!”
御龍澤氣的捶炕,她的籬兒竟然連慕容傑都記得,不記得自己!此刻他胸腔的怒火就要爆發出來了。
察覺到御龍澤的怒意,東籬下意識把御龍澤化成了敵人,翻身下炕警惕的看着御龍澤。
看到東籬防備的樣子,君子遷忙安撫道:“三妹,你聽我說,御龍澤他不是敵人,他是你的夫君,你現在是暫時失憶了。”
東籬聽言狐疑的看着君子遷,說道:“失憶?那我爲什麼記得你,不記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