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正在給慕容傑把脈的東籬,看着御龍澤回到地面,轉身問了一句。
御龍澤搖了搖頭說道:“不行,下面的路都被毒死了,根本沒辦法下去,他怎麼樣了?”
東籬聽言收回手,看着慕容傑慘白的臉色說道:“不算太嚴重,服了藥好多了,只是他的脈象有些奇怪,但是我又說不上來怎麼個怪法。”
御龍澤看着閉目養神的慕容傑,嘆聲道:“咱們要想辦法儘快下山...”
“有辦法。”東籬對着御龍澤迴應一句,轉身對着西木說道:“西木你在這守着他,有什麼事立刻叫我。”
“是...”
西木答應一聲,看着東籬和御龍澤離開。
“籬兒,你想到下去的辦法了嗎?”
跟着東籬走進樹林內,御龍澤疑惑的看着東籬。
東籬聽言邊找邊說道:“我記得上山時,好像看見了這附近有片竹林的,怎麼不見了呢...”
跟在後面的問君,聽言指了指遠處說道:“夫人,是有竹林,但是在右邊。”
東籬聽言笑看着問君說道:“我記差了,你帶着他們去幫我砍些竹子,要粗的,砍掉上面的岔子拿到那邊的空地上。”
“是,屬下這就去。”
問君點頭離開,帶着幾個人朝着遠處的竹林走去。
“你幫我去鋪東西吧。”
東籬拉着御龍澤,走向遠處的空地,掏出她揹包裏帶着的牛皮。
看着一張碩大的牛皮鋪在地上,御龍澤好奇的看着東籬,問道:“籬兒,你要做什麼?”
“做咱們下去的車啊~”
東籬抽出檢查了一下牛皮的縫隙,見沒有破掉的地方,纔拿起問君帶人看回來的竹子。
衆人聽言二話不說開始削竹子,而東籬拿着竹子開始像編筐似的,將那些竹子固定在一起,很快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下,一個足夠裝下七八個人的大筐呈現在衆人的眼前。
“哇...夫人,您不回是讓我們滑下去吧?”
飛鳥一臉驚訝的看着那個大筐。
“不,咱們飛下去~”
東籬笑着將牛皮的四個角固定在大筐上,隨即又找了幾塊木頭放到了大框裏,隨着火焰燃燒,牛皮漸漸被熱氣吹得鼓了起來,漸漸有了要飛起來的趨勢。
東籬見差不多了,撲了兩層衣服在大筐的一角處,才讓人把慕容傑擡進來,隨即叫其他人跟着一起進到大框內。
火勢越來越旺,一個簡易熱氣球就這樣誕生了,在衆人驚訝的眼神下,熱氣球升空,緩慢的朝着山下落去。
“這也太神奇了吧,還能這樣飛起來!”
飛鳥在上面活蹦亂跳,導致熱氣球搖晃,被御龍澤黑着臉給按在了地上坐着。
東籬笑看着御龍澤,說道:“這叫熱氣球,好玩吧,不過太過簡易只能向下飛,不能向遠處飛。”
御龍澤從東籬後面攬住東籬的腰,寵溺的說道:“籬兒總是能給我帶來驚喜。”
“咳咳...”
突然間,慕容傑猛的咳嗽了起來,御龍澤以爲他是裝的,但沒想到當他放下手,那滿手的血跡看的人觸目驚心。
“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吐血了?!”
西木慌張的看着慕容傑。
東籬蹲下身掀開慕容傑的衣服,按了按他後背的位置,忽然碰到肋骨的地方,慕容傑悶聲哼了一下,東籬見狀皺着眉擔心道:“他的肋骨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