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那倒不是慕容傑嗎?”
東籬聽言想起自己看到的前世裏,那兩個人都是慕容傑的模樣,但聽着御龍澤的話,又感覺不是他。
御龍澤也是滿眼疑惑的說道:“那道士說不是他,他們只是長得像而已,我回來之後就讓人暗中調查過,可是從沒找到關於這個人的任何消息,不知道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無論是不是真的,只要我們堅定的在一起,無論誰都不能拆散我們...”
東籬低頭看着自己和御龍澤的修長的手十指緊扣,心更加的無比堅定...
侯府,君子遷把人接回去後,鳳清音看着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君子遷,心疼的邊哭邊爲他擦藥。
“打的是我,你哭什麼呀...”
君子遷心疼的看着鳳清音,這丫頭怎麼比自己哭的還兇。
鳳清音擦好藥,把要放到一旁,低頭懊悔道:“都怪我,要不是因爲我,你也不會捱打了。”
君子遷擦了擦鳳清音的眼淚,輕聲道:“爲了你值得啊...難不成我能看着你被說嗎?夫君是用來幹嘛的?就是關鍵時刻拿出來擋刀的,知不知道,快別哭了,不然娘聽到了又要揍我了。”
鳳清音聽言破涕爲笑,堅定道:“呸,我纔不要拿你擋刀,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君子遷無言的看着鳳清音,他竟不知自己有什麼好的地方,竟然能讓她如此對待自己,前半生她做錯太多,唯一後悔的就是把她一人丟在鳳騰國。
君子遷起身,拿起桌上放着的一壺酒,倒了兩杯將其中一杯,遞給了鳳清音。
君子遷拉着鳳清音的手,感嘆道:“我知道你在乎什麼儀式,哪怕是與我在天地間拜天地,你也會心甘情願,可是,我不想辜負你一片深情,你若真的想要一個名分,今夜這杯酒,就是我們的合衾酒。”
“今日之後,你便是我君子遷的妻子,來日你報了仇,那時候我們在補上成親的儀式,你陪我一同到岳父岳母的墓前,請罪...”
“好...”
聽到君子遷心甘情願的願意娶自己,鳳清音心中無比感動,她如今孝期在身,無法與她成親,但只要他們二人還相愛,那一天終會到來...
時光飛逝,轉眼過了一月,夏季來臨天氣熱的讓人煩躁,樹上的蟬鳴叫聲擾的人更加煩躁。
然而這一日,是君侯的嫡孫,君丞相的嫡長子的滿月酒,御龍澤和東籬下了早朝,帶着御龍謙雙雙坐着龍攆鳳倚,大肆張揚的到了侯府,給足了侯府面子。
“臣等參見天皇,天后娘娘!”
“臣等參見太子殿下!”
參拜之聲如雷貫耳,御龍麒小小的人卻無比的真的,王者之氣與生俱來,毫不怯場。
御龍澤大手一揮,吩咐道:“衆卿平身。”
衆人聽命起身,御龍麒透過人羣,看到了慕容傑,他拉了拉東籬的衣袖,說道:“母后...我看到慕容叔叔了,我可以過去找他嗎?”
“好。”東籬摸了摸御龍麒的臉蛋,隨即看向身後的日夕說道:“你和清河帶他去吧,今日人多,無比護好麒兒。”
“是,奴婢明白。”
“是,奴婢明白。”
日夕,清河離開,御龍澤拉着東籬的手,到了前廳大堂落座,其他人則是在廳外廊下的席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