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們吧顧寧帶了出來,顧夫人擋在顧寧面前,不讓嵐歌靠近,反而怒吼道:“你是哪裏來的野大夫,我不准你碰我的女兒!”
嵐歌聽言頓時氣笑了,反駁道:“本公子行醫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說成野大夫的。”
“就是啊,顧夫人,這位可是玉觀音,天下誰人不知他的名號,尋常人若是想找他看病,只怕人家還不願意呢...”
人羣中不知那位夫人對着讀顧夫人冷眼嘲諷,其他人鬨笑一堂,看着顧夫人出醜。
“診脈!”
東籬一喊,立即有人吧顧夫人拖到一旁,將顧寧按在凳子上,讓嵐歌把脈。
嵐歌嫌棄的看了一眼顧寧,若不是爲了幫東籬的忙,他怎麼可能會給這人診脈,簡直是侮辱了自己。
嵐歌百般不情願的診脈,片刻後,便收回了手,隨着東籬稟報道:“娘娘,這位姑娘確實已經有了身孕,而且已經有兩個月了。”
“真是丟人啊...”
“就是,已經有兩個月了,竟然還想賴在世子身上,好在這位世子妃不是個善茬,否則就着了她們母女的道了...”
而顧夫人聽到這話,頓時被氣得昏了過去,這下徹底沒人爲顧寧說話了。
東籬冷哼一聲,吩咐道:“來人吶,把顧夫人擡出去,讓顧大人把人領走!”
“是!”
侍衛走進屋子,立即將人擡了出去,此刻顧寧勢單力薄,無助的坐在地上哭泣。
東籬看向顧寧,厲聲道:“顧寧,你現在還有什麼理由說世子玷污你了?”
大竹忽然從門外走了進來,拎着一名小丫鬟,扔到了顧寧身邊,對着東籬稟報道:“娘娘,這個丫鬟把我引出去府了,屬下剛剛發現不對,才把她抓回來。”
顧寧眼看着事情敗露,跪在地上給東籬磕頭道:“臣女認罪...兩個月前,有一男子闖進臣女的閨房玷污了臣女,後來就有了孩子,當臣女想自盡的時候,那個男子出現,給我出了這個主意,臣女一時糊塗,才做了這種事,懇請皇后娘娘看在臣女有孕在身的份上,饒過臣女吧...”
東籬聽到這話,有些疑惑道:“那男子是什麼人?”
顧寧聽言搖頭道:“他帶着面具,臣女看不見...只是覺得他的腿好似有些疾病,其他臣女不知情了...”
東籬聽言冷哼一聲,說道:“今日之事,顧寧陷害世子,企圖栽贓嫁禍,看在其有孕的份上不加以責罰,但,子不教父之過,剝去顧尚書一職,貶爲庶人,趕出龍騰城其家人子孫,永不許再回城,不許爲官!”
“是!”
“皇后娘娘請饒過我的家人吧!皇后娘娘開恩啊!”
侍衛答應一聲,立即託着哭喊不止的顧寧和小丫鬟離開了西苑,戲已經看完,月靈帶着衆人紛紛回了前廳,西苑瞬間只剩下東籬,鳳清音和君子遷。
君子遷一把抱住鳳清音,欣喜道:“清音謝謝你信任我...”
鳳清音聽言拍了他腦袋一下,生氣道:“就她那個姿色,連東籬的腳指頭都不如,你會看上她?哼,要找也不找個美貌的,真是丟人現眼!”
東籬在一旁愜意的喝了口茶,起身看着二人說道:“你們兩個鬧吧,我先回前廳去了,你們兩個回去換身衣服也過來吧,今天是大喜的日子,應該高興纔是。”
君子遷聽言點了點頭道:“好,我們等下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