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君立即拿着本子交給了御龍澤,讓他過目。
御龍澤打開本子,看着上面每天的日期,上面的墨水也都像是許久之前的,並不像是臨時寫的。
御龍澤把本子交給了東籬,隨即看着問君說道:“讓嵐歌看看,針上的毒和秦氏屋裏搜出來的,是不是同一種。”
“是!”
問君拿着針和毒粉,帶着嵐歌去了後院。
東籬接過賬簿看了一眼,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跡和日期,並未說什麼便把本子放在了桌子上。
片刻後,問君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對着御龍澤稟報道:“回皇上,嵐歌公子驗過了,是同一種毒。”
御龍澤聽言並未太過驚訝,他看向跪在下面的彩蝶,綵鳳二人,問道:“是誰指使你們的?”
御龍澤冷漠的語氣,讓跪在地上的彩蝶綵鳳後背發寒,她們看了一眼並不打算救她們的秦氏。
二人相視一眼,眼中意思已經瞭然,隨即綵鳳磕頭說道:“我們是受了秦氏的指使,她怕主母生下兒子,就沒了她的地位,所以在夫人懷孕五個月的時候,就讓彩蝶給了我許多金銀珠寶,讓我每日在主母的補藥裏下一點毒粉,長此以往,主母的身子很弱,但又查不出病症...”
彩蝶見綵鳳都說了,隨即也跟着說道:“主母快生時,秦氏派人買通了接生婆子,故意讓老爺以爲主母難產而死...”
秦氏聽了二人的話,跌坐在地上,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完了,全都完了,她謀劃了那麼久,卻還是敗在了這個小賤人身上...
秦氏自知死罪難逃,拔下頭上的簪子,就朝着趙媛兒的身上扎去,然而還爲等她到跟前,衆人驚呼一聲,御龍澤就出現在了趙媛兒身邊,將人拉到了一邊,讓秦氏撲了個空。
看着趙媛兒在御龍澤懷裏,君子遷頓時毛了,他看了東籬一眼,只覺得要變天了,在事情還沒到不能挽回的時候,他立即跑了出去,將二人分開,故意裝作擔心趙媛兒的樣子,說道:“趙姑娘,你真的是太可憐了,這樣吧我讓人先送你回去,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原本在御龍澤懷裏沾沾自喜的趙媛兒,看着突然橫叉一刀的君子遷,眼中閃過一絲陰霾,但很快就被她隱藏了。
換上一副絕望的樣子,哽咽道:“臣女母親已經沉冤得雪,這趙家臣女只怕是回不去了...多謝皇上,皇后娘娘主持公道,媛兒打擾各位興致,媛兒這就離開...”
君子遷聽了這話,頓時在心裏鼓掌,只想說讓她快走,然而下一秒御龍澤的聲音在他身後傳來。
“等等,既然事已至此,你沒地方去,就跟朕回宮吧,在皇后身邊做個侍女,將來讓她爲你指一門好親事,你母親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御龍澤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君子遷轉過身驚訝的看着御龍澤,這哥們是不是喝多了?自己這麼暗示他都沒聽懂嗎?
趙紫靈看着事態發展有些不對,忙站起身說道:“額...這媛兒是臣婦的表妹,不如留在我身邊,也好有個照應,就不麻煩皇后娘娘了...”
“朕主意已定,不必多言。”御龍澤看了一眼趙媛兒,隨即看向問君,吩咐道:“秦氏買兇殺人,處死,彩蝶,綵鳳,作爲幫兇收押天牢,終身不得出,還有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