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靈聽言點了點頭,看了屋內的一圈人,說道:“嗯,不過你們從今以後,不許在和那個小賤人來往!她竟然想傷害我的澈兒,又傷害了我,若是你們在和她來往,今後就不要再認我這個母親!”
說罷,月靈讓君侯扶着自己離開了院子。
“什麼情況?母親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待月靈一離開,君子軒立即問出心中的疑惑,東籬怎麼可能會傷害他們,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殺的他措手不及。
鳳清音和君子遷對視一眼,隨即眼神閃爍的看着君子軒,說道:“就是你看到的,東籬傷害了母親,還想傷害澈兒,大哥日後還是不要讓一諾進宮了,否則讓她害了後悔都來不及。”
聽了這話,君子軒此刻不是疑惑,而是生氣的指責道:“弟妹你說的這是什麼胡話?三妹如此真心待我們,怎麼會傷害母親,你們到底在想什麼!”
君子遷見狀起身推了一下君子軒,將人推出了門外,說道:“你若是相信她,就不要在來我這裏,從此我們就不是兄弟!”
說罷,君子軒戳了戳君子軒的衣襟,君子軒低頭看了一眼,隨即擡頭差異的看着君子遷。
下一秒君子遷不再多言,轉身進了屋子將門砰地一聲關上,不再理會君子軒。
君子軒摸了摸君子遷戳過的地方,微微皺起眉,轉身離開了院子。
而屋內的二人,早已不見了蹤影...
玉坤宮中,太醫跪了一地,誰都無法讓東籬清醒過來,御龍澤勃然大怒,將那些太醫全部轟了出去。
帶太醫離開,日夕看着御龍澤提議道:“皇上,要不要去找嵐歌公子過來,怕是隻有他才能讓皇后醒過來了。”
“不用了。”
本該等着救治的東籬,此刻突然醒了過來,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我是裝的。”
東籬笑着回答了一句,隨即從牀上坐了起來。
一旁的御龍澤見她如此說,臉色也好了許多。
“你和子遷在玩什麼?知不知道你把朕嚇到了?”
御龍澤攬過東籬,無奈的嘆了口氣,剛剛看到她昏過去的時候,真是差點把他的心臟嚇的停止跳動了。
東籬笑着親了御龍澤一下,問道:“事發突然,沒來的及和你說,怎麼樣那個黑衣人抓到了嗎?”
御龍澤得到了香吻,自然不再生氣,隨即看了一眼問君,問君立即去外面帶人進來。
御龍澤這才說道:“抓到了,只是你剛剛爲什麼不在侯府審問,現在外面那些都不知道把你詆譭成什麼樣子了。”
東籬笑着離了理了理衣服,拉着御龍澤到了正廳做好,說道:“不這樣,怎麼能知道他們什麼目的呢?難道你沒有發現,今日的母親有些怪怪的嗎?”
御龍澤回想了一下如同潑婦的月靈,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確實不對勁,就連君子遷夫婦也奇怪的很。”
東籬神祕一笑,調皮的說道:“等下你就知道了。”
東籬話音剛落,問君便將黑衣人帶進來了,身後還跟着君子遷和鳳清音。
“你們怎麼來了?”
御龍澤冷着臉看着二人,剛剛鳳清音說的話他還記在心裏。
鳳清音看着渾身帶着冷意的御龍澤,笑着躲到君子遷身後,調侃道:“哎呦呦...東籬瞧把你夫君給心疼的,你可要攔住了,真動起手來,我和子遷加起來都打不過他。”
東籬不但不勸,反而故作傷心的說道:“你剛剛可真是不留情面啊,若不是知道你是在演戲,只怕我都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