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傷成這樣,你父親都不管嗎?”
東籬忍不住好奇心問,那個父母能看着自己的兒子傷成這個樣子。
“就是他打的,怎麼管,姐姐說要幫我,又要怎麼幫呢?”
“要...殺了他嗎?”
小男孩仍舊是笑容燦爛的看着東籬,仿若再說笑話一般。
東籬驚訝的看着小男孩,這是有多恨,才能笑着說要殺死自己的父親...
“算了,謝謝你的藥,和你聊了這麼久,回去我又要捱打了。”
小男孩對着東籬擺了擺手,隨即拎着酒壺朝着自家的方向跑去。
又要捱打了...
小男孩的話在東籬心中縈繞,她不自覺跟上了那個小男孩的腳步,一路跟着他回到了一個破舊的茅草屋。
“這還能主人嗎?”
東籬看着那搖搖欲墜的茅草屋,她真怕若是來一陣大風將這房子吹倒。
“他奶奶!讓你打個酒,怎麼這麼慢!”
屋內傳出一男子的怒吼,隨即傳來東西碎裂的聲音。
東籬擡步走到了窗邊朝着屋內望去,只見一箇中年手裏拿着皮鞭,抽打着那個小男孩,儘管是在捱打,小男孩仍舊是笑着看着一個方向。
東籬順着他的視線望去,只見一婦人躺在牀上,這麼大的動靜她也沒有醒來的意思,不知是死是活。
屋內,中年男子似乎是打累了,將手裏的皮鞭一扔,灌了幾口烈酒,指着小男孩咒罵道:“我和你那個要死不死的娘一樣!都是賤種,早知道她這麼不中用,當初就不該貪便宜,娶了她!還帶了你這麼個野種!賤婦!”
中年男子越罵越起勁,小男孩忍着身上的疼痛,踉蹌的起身。
“野種?你不是我爹?”
中年男子似乎是喝醉了,將埋藏在心裏許久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呵呵...呵呵...”
小男孩聽了中年男子的話,突然發出一陣詭異的笑聲。
中年男子被小男孩的笑聲嚇得後背發毛,他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回事,經常做出一些嚇人的舉動。
“你笑什麼!”
“我告訴你,你們娘倆今生都別想在有別的出路,這輩子只能跟我在這破屋子耗着!什麼時候我死了,我也要帶着你和你娘一起下地獄!哈哈哈...”
門外的東籬聽到這話,實在是忍受不了了,擡步就要進屋子,誰料只聽屋內傳出一聲瓶子破碎的聲音,隨即傳出男子慘叫聲。
當東籬進去的時候,發現剛剛還凶神惡煞的中年男子,此刻已經被割斷了喉管,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
“你殺了他...”
東籬驚訝的看着那個年僅十歲的小男孩,竟然瞬息之間就要了這個男人的性命。
“你不是都聽到了嗎?他不是我爹,我爲什麼還要留着他...”
小男孩並未驚訝東籬的出現,只是將瓶子扔到一旁,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
“你這個小傢伙,還真是有意思。”
東籬靠在門邊,笑看着小男孩,殺人的場面她見得多了,眼前這不過是小場面,只是她想知道這個小男孩接下來打算想要幹什麼。
小男孩只是看了一眼東籬,隨即轉身朝着牀邊的婦人走去。
東籬也跟着走了進去,當她看到牀上的人時,頓時驚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