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體力不支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看着御龍澤。
“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藥?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澤,你不會不愛我的...”
御龍澤起身走到東籬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東籬,說道:“朕沒有被下藥,也沒有誤會什麼,你身爲皇后,妒忌珍貴嬪有孕,險些讓她沒了孩子,這一條足夠了。”
“就爲了一個野種!你就如此對我嗎?!”
東籬站起身,用力捶打着御龍澤的胸膛。
御龍澤握住東籬的手,冷眼看着她說道:“那不是野種,她懷的是朕的兒子!”
說罷,御龍澤再次將東籬推了出去,這時門被打開,君子遷跑了進來,接住了東籬。
“御龍澤你幹什麼!”
君子遷抱着東籬,怒視着御龍澤。
御龍澤聽言冷眼看着君子遷,呵斥道:“世子,就算你是侯爺的兒子,也不該直呼真的名諱!”
君子遷聽言冷哼一聲,吼道:“就叫了怎麼了?!你還要殺了我不成!”
御龍澤看着抱在一起的二人,冷笑道:“朕記得曾經很喜歡這個女人吧,朕現在不喜歡了,要她了,你若是喜歡就拿去好了,朕不介意...”
“啪!”
門外的大臣們倒吸一口冷氣,屋內東籬狠狠的扇了御龍澤一巴掌。
“好...御龍澤你記住了,這是你說的...”
東籬抽出匕首,衆人以爲她要傷害御龍澤的時候,她卻將匕首橫在了自己的脖子前。
“三妹!”
君子遷擔心的喊了一聲,然而御龍澤只是被對手,冷漠的看着東籬。
東籬手起刀落,一束秀髮落在她的手上。
“結髮爲夫妻,恩愛兩不疑,今日我了斷與你的情誼,今生,來世,你我永不相見。”
東籬說罷,鬆開了手中的頭髮,隨即轉身離開,但剛走到門口,猛的吐出一口血來。
君子遷忙上前去接,東籬本以爲會看到御龍澤緊張的神情,可是到她昏過去之前,都沒有看到御龍澤動搖的樣子。
東籬昏過去之前只有這一個念頭。
君子遷紅着眼抱起東籬,看着面色蒼白的御龍澤,怒斥道:“御龍澤,她信了你兩次,你辜負了她兩次,你對得起三妹嗎?!”
御龍澤慢慢走到君子遷面前,看着昏過去的東籬,輕聲道:“帶她走,永遠不要回來...”
“爲什麼?”
君子遷看着御龍澤明顯是不捨的樣子。
“滾啊!”
御龍澤怒吼一聲,君子遷驚訝的看着御龍澤,但下一秒就被飛鳥推了出去。
隨即問君將勤政殿的門關上,飛鳥看着衆大臣宣旨道:“即日起,褫奪東籬天后後位,用不許再近皇城!欽此!”
說罷,飛鳥不着痕跡的塞進君子遷懷中一封信,隨即轉身進了勤政殿。
君子遷見此,忍着怒意轉身離開了勤政殿前。
衆大臣看着這一幕頓時也是驚呆了,一向和睦的天帝,天后,怎麼突然翻臉了?衆大臣帶着疑惑的心思,離開了勤政殿前。
君子遷抱着東籬就近回了客棧,讓李司請了大夫給東籬診脈。
闌珊爲東籬擦洗換衣服,君子遷站在門外等着,忽而想起飛鳥給自己的信,忙拿了出來拆開看。
只是當君子遷看到那封信的時候,精神裏滿是不敢相信,看到最後時,他也沉默了...
日落西山,東籬才醒來,只是她雙目無神,像被抽了靈魂的瓷娃娃,彷彿碰一下就會碎。
坐在牀邊的君子遷聽到這話,微微笑着說道:“三妹,你醒了,你餓不餓,二哥去給你拿點喫的好不好?”
東籬慢慢轉過頭,看着君子遷,聲音沙啞的問道:“二哥...我做錯了什麼?”
君子遷聽言頓時紅了眼眶,哽咽道:“你什麼都沒做錯...”
淚水順着東籬的臉頰話落,輕聲問道:“沒做錯...爲什麼他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