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侍郎聽言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符合道:“誰說不是呢,咱們這皇上也不知怎麼了,從前何等睿智,怎麼如今變成這個樣子了...”
呂太傅看向高臺之上的那張龍椅,氣憤的甩了一下袖子,衆目睽睽之下轉身出了朝堂。
周侍郎見他離開,忙問道:“呂太傅,您要去哪裏?”
“去看看咱們得皇上,到底在幹些什麼!”
呂太傅怒摔袖子,大步流星的朝着後宮走去,其他大臣有與呂太傅相同的,接二連三的跟了過去。
其他大臣怎會錯過,也不顧君子軒的阻攔一窩蜂的跟了上去。
飛鳥和問君站在椒房殿前,看着呂太傅等人,怒呵道:“這是後宮重地,你們不可隨意亂闖!”
“哼!”
呂太傅聽到這話,冷哼一聲,指着天大喊道;“若再不闖宮,只怕這傲龍的天下就不是御家的了!”
君子軒從人羣中走進來,看着呂太傅激動的樣子,詢問道:“呂太傅這話,是覺得本丞相有謀權篡位的嫌疑了?”
呂太傅聽言,知道君子軒這是誤會了,便解釋道:“君丞相,本官從未有過這種想法,只是堂堂一國之君,不上朝整日和妃子尋歡作樂,怎配得上一國之君,若是城鄉當真是爲了傲龍,就進去好好勸說一下皇上,如若不然老臣寧可不要腦袋上這頂烏沙,也要打醒皇上!”
“吱呀...”
椒房殿的大門被打開,御龍澤面色煞白的走了出來。
“只怕不用太傅動手,朕怕是也要時日不多了...”
“咳咳...”
御龍澤話都未說完,就猛地咳嗽起來,飛鳥立即上前扶着御龍澤,以免他摔倒。
“皇上,您這是在怎麼了?!”
呂太傅並不知道御龍澤病了,否則怎麼也不會帶人闖進來。
御龍澤椒房殿前,爲了一羣的大臣,無奈的開口解釋道:“朕前些日子得了病,一直沒好全,才讓丞相代爲打理,沒想到樣了這麼久都沒好...”
聽到這話,呂太傅立即跪在了地上,求饒道:“請皇上恕罪,老臣實在不知皇上身染疾病,否則定然不會來打擾皇上養病...”
御龍澤見狀示意君子軒將人扶起來,纔開口說道:“太傅嚴重了,你這樣做也是爲了傲龍,一片忠心赤膽真怎麼會怪罪,朕也是不想讓你們擔心纔會如此。”
呂太傅看着御龍澤病成這個樣子,也不再計較他沒有上朝的事,只擔心的看着御龍澤說道:“不知皇上得了什麼病,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好,太醫可來看過了嗎?”
御龍澤點了點頭,說道:“太醫已經看過了,是這些年上陣殺敵,身體積累的出來的病,之前一直仗着身體康健,還沒什麼事,如今年紀大了,不如之前了...”
“哎...”
呂太傅聽到這話,重重的嘆了口氣,他是三朝元老,是眼看着御龍澤一點一點長大的,如今她的身子,竟不如自己硬朗,實在是讓人唏噓啊...
御龍澤看着呂太傅身後的那些官員都還跪着,便吩咐道:“你們都回去吧,朕和呂太傅還有事商討。”
“臣等告退!”
衆大臣匆匆離去,心中各懷心思,如今看着御龍澤怕是要不行了,而御家只有御龍麒一個成長起來的皇子,還曾被立爲太子,當今皇后的皇子,還是個襁褓嬰兒,根本就是個不濟事的,某些有其他心思的大臣,紛紛爲自己今後更上一層樓的官運開始暗暗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