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聽說,咱們可汗好像沒有嚴懲三王子,只是把人給老國師送去了。”
“哎,霍利王子真是仁慈,面對要殺他的親兄弟,竟然也能手下留情...”
不遠處的安逸和緋煙,將二人的談話全部聽了進去,雖然得知塞北已經大獲全勝,但沒有見到東籬回來,他的心還是懸着的。
緋煙看着他心神不寧的樣子,出言勸說道:“別愁眉苦臉的了,你沒聽到他們都在誇安姑娘嗎?既然沒有噩耗,那就說明俺姑娘一定沒事啊,況且還有國師在,你怕什麼。”
說罷,緋煙將酒壺遞到他面前說道:“喝一口慶祝一下吧,放心我不會告訴你師父的。”
安逸將酒壺推了回去,隨即起身說道:“你自己喝吧,我去讓人好好打掃一下師父的房間,再去買些滋補品,這樣師父回來了才能安安心心的養胎”
說着,安逸就跑了出去,緋煙撅着嘴不開心的安逸,隨即猛灌了一口酒之後也跟了上去。
三日後,東籬等人抵達塞北皇城外,安逸在家看到隊伍的時候,立即迎了出去。
只是當他跑到東籬所在的馬車時,被不凡給攔住了。
“什麼人!不知道車上做的是誰嗎?!竟然還敢亂闖,是不是不要命了!”
車內的東籬聽到聲音,掀開車簾看到安逸的時候,忙說道:“不凡,他是我的徒弟,你別嚇着他了!”
一聽這話,不凡立即後退一步,不好意思的看着安逸,說道:“真是不好意思,請您原諒。”
安逸此刻只想去見東籬,哪有時間責怪他,說了句沒事之後,便跑向了馬車,二話不說的爬了上去,緊緊的抱住東籬不肯撒手。
“師父,您太心狠了,竟然對徒兒下藥!”
安逸委屈的趴在東籬肩上訴苦。
東籬無奈的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道:“是師父錯了,不委屈了。”
東籬笑着給安逸倒了杯熱茶,擔心的問道:“你在城中這段時間怎麼樣?可有人欺負你了?”
安逸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沒有,緋煙每日都陪着徒兒,這城中的人都認識她,就算有想欺負我的,也都被她打跑了。”
一旁的南宮夜聽言,調侃道:“你個大男人要一個小姑娘保護,真沒用。”
安逸並未在乎南宮夜的取笑,而是一臉害羞的看着東籬,說道:“師父...徒兒想和您說個事...”
看着他扭捏的樣子,東籬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問道:“什麼事?”
“國師!可汗病重,您快過去瞧瞧吧!”
正說話間,車外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幾人的對話。
南宮夜聽言頓時皺起眉頭,吩咐道:“立即進宮!”
東籬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並沒有急着先回去,而是跟着南宮夜一同進了宮,半個時辰後南宮夜帶着二人到了皇宮,養心殿內,幾名女字正在笑聲哭泣,霍利王子跪在牀邊,牀上的可汗好似在交代什麼。
南宮夜匆匆忙忙走進去,聽到他們的哭聲不悅的呵斥道:“可汗如何了?怎麼好好的突然病了?人還在你們哭哭啼啼的想什麼樣子,回自己宮去!”
幾名嬪妃聽到這話,立即退了下去,只有慕仙王妃和霍利王子留了下來。
慕仙王妃用手帕擦了擦自己臉上的淚痕,解釋道:“可汗三天前突然病倒,太醫也診斷不出是什麼病,今天突然昏厥不醒,剛剛太醫一番救治,才把人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
一旁的東籬聽到這話,疑惑的問道:“突然病倒還無徵兆嗎?”
慕仙王妃聽言微微的點了點頭,大概已經猜到東籬就是那位救了霍利王子,且用兵如神的女軍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