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夜被吵醒讓人將自己擡了出去,就看到東籬正在折騰着什麼。
東籬手沒有停,低着頭說道:“過兩天你就知道了,辦證你見了一定會很開心的。”
二人說話間,府中的章管家走了進來,對着二人行禮道:“姑娘,宮裏人剛剛來傳話,說想讓姑娘和國師大人進宮一趟。”
聽到這話,東籬放下手中的工具,轉身看着章管家問道:“有說什麼事嗎?”
章管家搖了搖頭,推測到:“沒有說,不過來傳話的人一臉的喜氣,大概是有什麼喜事吧...”
東籬起身拍了拍手,吩咐道:“罷了,你去備軟轎吧,我等下就和國師進宮。”
“是。”
章管家答應一聲轉身離開了院子。
半個時辰後,東籬和南宮夜坐着軟轎到了皇宮,二人到時,勤政殿中已經坐着三個人了。
可汗看到二人過來,點頭打了聲招呼,南宮夜看得到老國師在一旁,並未理會,而是看着可汗問道:“不知可汗叫我們過來,可有什麼事嗎?”
南宮夜單刀直入,可汗也知道事情早晚都得說,便開口道:“是這樣...昨日周殤國的太子帶着使節前來,說想與咱們和親,想求娶一位姑娘。”
“他要娶誰?”
南宮夜疑惑的看着可汗,隨即看向一旁的東籬,難不成那太子想娶的是東籬?!
見南宮夜誤會,可汗忙解釋道:“國師莫要誤會,他要娶的不是安軍師,而是...是緋煙姑娘...”
“讓緋煙去和親?”
“不行,我不同意!”
南宮夜坐在椅子上,怒氣衝衝的看着可汗,飛燕是他唯一的徒弟,他不可能答應這門親事。
“你不同意也沒辦法,周殤國已經派使節來了,無論你同不同意,緋煙是一定要嫁的!”
老國師斬釘截鐵的回了一句,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南宮夜激動的拍了下椅子,氣憤的吼道:“緋煙才十八歲!十八歲!她懂什麼,你讓他嫁到異國,分明就是讓他去送死!”
老國師聽着南宮夜的話,立即反駁道:“胡說!嫁給周殤國太子,既是太子妃,怎麼就是去送死了,成爲太子妃,身份至高榮耀,將來也是國母的位子,怎麼就不行了!”
“父親!您糊塗,緋煙一個異國女子,怎麼可能會被封爲他國國母,人心不可測,誰知道這周殤國的太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若是緋煙嫁過去,他到時候始亂終棄,你放緋煙如何安身立命!”
南宮夜氣的對着老國師大喊,東籬剛想勸說南宮夜,誰知老國師竟然站起身想要來打南宮夜。
就在他的巴掌要落下的時候,東籬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要落下的巴掌。
“這麼冷的天,老國師的火氣旺了些,不如喝杯茶消消火。”
東籬禮貌的對着老國師笑了笑,然而老國師看着帶着面具的東籬,冷哼一聲,收回被她抓着的手,冷聲道:“你又是誰?本國師說話,與你有何干系!”
聽到這話,可汗忙站起身,介紹道:“老國師...這位就是救了我的安籬軍師...”
老國師聽言,打量了一下東籬,不屑的說道:“原來你就是那個不懂分寸的女子,一個身懷六甲的婦人,跑到戰場去有能幹什麼!終究還是要靠男人打仗!簡直是添亂!”
老國師的話,讓東籬攥緊了拳頭,若他不是南宮夜的父親,只怕自己的拳頭早就飛出去了。
“父親,請你不要這樣說她!”
南宮夜護着東籬,放到讓老國師更加氣憤。
“你身爲塞北的國師,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就被了這個不知廉恥的婦人迷了心竅。”
“你說誰不知廉恥!”
東籬聽了這話,頓時摟不住火氣了,也不管他是誰想要衝上去教訓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