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看我幹什麼!”安逸被看的不耐煩了,停下腳步對着聞人牧就是一頓怒吼。
“安逸...你怎麼了?發這麼大的脾氣?”東籬被生氣的安逸嚇到了。
“他...他總看着我,我很不舒服...”安逸回東籬的語氣鬆緩了許多,只是仍舊怒瞪着聞人牧。
“我只是想求你,幫我打開這個枷鎖...你那麼兇幹什麼...”聞人牧似乎是把自己說委屈了,一個沒忍住竟然紅了眼眶。
“你...你個大男人哭什麼!丟死人了!”安逸看着紅了眼的聞人牧,忍不住咒罵了一句。
安逸背上的東籬,看着僵持的二人,開口勸說道:“看在他剛剛把那些錦衣衛引出去的份上,安逸你幫他解開吧。”
安逸聽言輕咳一聲,將東籬放下看着聞人牧,不情不願的說道:“既然師父給你求情,那我就勉爲其難給你解開吧,不過你最好別起什麼壞心思。”
說着,安逸手起刀落,鐵質枷鎖被砍斷。
沒了枷鎖的束縛,聞人牧興奮的活動着自己的手臂,他被關在這裏三年了,每日都帶着這個東西,無法自由活動,如今卸下,讓他如獲新生。
“哇,這匕首好厲害,削鐵如泥,半分都沒傷到。”聞人牧看着安逸手中的匕首連連驚歎,好奇的想去摸摸拿把刀。
而安逸絲毫沒給他面子,轉身背起東籬就朝着前方跑去。
“安公子,不如讓我來背姑娘吧。”跟在安逸身邊的李司,算了算時辰他已經揹着東籬跑了許久,想要讓他休息下。
安逸笑看了一眼李司,回道:“沒事,師父很輕,我還背得動。”
安逸堅持,李司也不在多說,四人繼續趕路,雖說是地牢,但卻很大要想出去,也要費不少功夫。
“不許沒大沒小,你應該叫她姑姑。”李司呵斥了一句,聞人牧卻不幹了。
“我爲什麼要叫她姑姑,憑什麼?”
李司也沒有回答他,只是繼續趕路,東籬微微轉頭笑看着聞人牧說道:“你不是號稱自己熟悉這裏的每一條路嗎?怎麼這裏你不知道?”
“這裏我還沒來過...”聞人牧嘟囔了一句,但還是有些猶豫。
“不相信你就自己走,少在這嘟嘟囔囔。”安逸不耐煩的呵斥了一句,加快腳步朝着東籬所說的方向跑去。
聞人牧看了一眼身後黑漆漆的甬道,猶豫了一下還是追上了東籬幾人。
半個時辰後,東籬忽然笑着說道:“前面就是了!”
東籬話落,一扇銅門出現在幾人眼前。
“師父,這門後面就是出口嗎?”安逸把東籬放下,好奇的上前去查看。
“別亂動,這銅門有些不對勁...”李司阻止上前的安逸,那銅門上有些密密麻麻的小包,看上去很詭異。
“怎麼了?”東籬一瘸一拐上前,看着那銅門上的小包,微微皺起眉說道:“這像是什麼蟲子產的卵,還是儘量別碰它了,先找找機關看能不能打開這銅門。”
“那師父您在坐一會,徒兒去找。”安逸扶着東籬靠牆坐下,隨即和李司一起去找機關。
“這個狗皇帝...怎麼弄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應該給他關到這讓他嚐嚐在這的滋味。”聞人牧越說越氣,一腳踢向牆壁,不知碰到了什麼機關,一陣水流聲傳出。
“快走!”東籬聽到聲音就提醒其他人離開,可是水火無情,只瞬間的功夫,水已經淹沒了東籬的小腿。
“你都幹了什麼?!”安逸一拳打在聞人牧的臉上,氣憤的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