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只是昏過去了。”東籬把人放到牀上,回了一句,隨即開始爲安逸把脈。
雪梅扶着緋煙,焦急的等待着東籬查出結果,半個時辰後,東籬收回了手,緋煙立即走上前問道:“師父,安逸怎麼了,他爲什麼突然想變了個人似的?”
東籬看着她自己難受,還要惦記安逸,心疼的將人扶到一旁坐着,安慰道:“他應該是中了毒,不過沒什麼大事,只要把那毒從他體內逼出來就好了。”
“毒?什麼毒能讓人六親不認...都怪我,他這是替我受了罪...”緋煙不安的看着東籬,那碗雞湯本來是給自己的,陰差陽錯被安逸喝了,到底他在這樣也是替自己擔了痛苦。
東籬心疼的揉了揉緋煙的頭,安慰道:“與你無關,是哪個孫秋然的事,不過你放心,我會放安逸變回來的,不過你現在身子不便,暫時搬去我那住。”
“好...辛苦師傅了。”緋煙感激的看着東籬,她也想照顧安逸,但現在還是肚子裏的孩子最大,未免再有什麼意外,她還是乖乖養胎的好。
見緋煙答應,東籬看着一旁的雪梅吩咐道:“雪梅,去扶着少夫人去我那住,去了找闌珊就好。”
“是,奴婢遵命。”雪梅答應一聲,扶着緋煙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婉兒上前一步,看着東籬坐在原地發呆,猶豫道:“公主...您需要什麼藥材,奴婢去給您找?”
東籬聽到這話,也只是看了一眼婉兒,遲遲沒有說出口,她也不知道需要什麼藥,因爲他這個症狀和當年御龍澤的症狀是一樣的...
婉兒看着昏迷的安逸,不免擔憂道:“那少爺他...”
東籬回想着當初,她只記得,自己見到御龍澤的時候,他已經好了,至於怎麼治好的,只能去問當年一直御龍澤的人。
東籬看向婉兒,吩咐道:“婉兒,你去找闌珊來,悄悄的別驚動了少夫人。”
“是,奴婢明白!”婉兒答應一聲,就朝着門外跑去。
東籬手指緊緊的捏着椅子扶手,當初她也是出此有孕,御龍澤喝了夢然的酒,便開始性情大變,也是因爲那個藥,讓她失去了一個孩子,這一次,她不能然歷史重演!
沒過多久,闌珊和婉兒疾步匆匆的趕了過來,闌珊看着心急的東籬,以爲出了什麼大事,立即上前問道:“主子,發生什麼事了?!”
見闌珊過裏啊,東籬立即上前詢問道:“闌珊,當年御龍澤吃了夢然的藥,後來是怎麼清醒的,你可知道那藥方嗎?!”
闌珊聽到這話,頓時瞪大了眼睛看向牀的安逸,今日的事她已經聽說了,只是要照顧晨曦纔沒抽出身來,如今聽到東籬的話,她總算是知道爲什麼安逸會性情大變了。
“愣着幹什麼,說話呀?”東籬焦急的詢問,讓闌珊緩過神來。
“公主,當年主子是相信了飛鳥和小世子的話,最後嚴刑拷打了夢然才知道,來龍去脈,後來藥效果了就自己恢復了,根本沒有用藥。”闌珊無奈的看着東籬,御龍澤靠着自己強大的意志力,扛過了藥效,只是她不知道安逸的藥效會有多久...
東籬聽到這話,心緊了一下,沒人知道安逸的藥效多久才能過去,還是要先找到解藥纔行。
“孫秋然,我去找孫秋然!”東籬起身朝着門外跑去,既然是她下的藥,她就應該知道怎麼解。
只是東籬剛剛跑出去,就看到院子中橫七豎八的躺着幾名暗衛,院中心還站着一黑衣人,那斗篷上的花紋,可以看出正是那日給孫秋然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