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好,曦兒也許就不見王妃了,不如您去漸漸曦兒吧。”
“好...”慕仙王妃點頭答應下,東籬便讓婉兒帶着她去了後院。
東籬則帶着安逸出了安府,坐着馬車趕往大理寺。
安逸坐在車上憂心忡忡的看着東籬,問道:“師父,咱們沒有證據說那個藥是那個周辰王給的,萬一他抵死不認怎麼辦?”
東籬聽言也是緊鎖眉頭,回道:“只要到了大理寺,周辰王的罪就算是洗脫一半了,但只要咱們抓住他半夜帶兵闖進來的事,他總是會嘗些苦頭的。”
安逸聽言微微點頭,說道:“也只能這樣了,不過今日打了他一頓,也算是報仇了,不過以他的性格,徒兒覺得她不會善罷甘休。”
東籬冷着臉說道:“這一次他若是逃了,就算了,但若是還有下次,我一定不會讓他有命活着...”
“您的意思是?”安逸看着東籬冷若冰霜的眼神,心裏已經猜到了東籬的意思。
東籬看向安逸,回到:“畢竟,只有死人才不會對咱們威脅...不是嗎?”
半個時辰後,東籬到了大理寺,公堂之上一身官服的大理寺少卿衛忠端坐在公案前,臺下坐着衛冕和周辰王,而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孫秋然,此刻已經沒了氣息躺在地上。
“你們殺了她!”東籬靠近孫秋然,只見她眼睛瞪的老大七孔流血,不用去探心脈,就已經知道她沒氣息了。
衛忠聽了的指責,怒拍驚堂木,訓斥道:“大膽!這裏是公堂,你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此人畏罪自殺,這張就是她生前的畫押證詞,他已經將自己的罪過全部都說了,包括謀害你弟弟的事,這也足以證明,此時與周辰王無關。”
東籬沒想到他們竟然把罪過,全部都推到了孫秋然的身上,不過給安逸下毒的確實是孫秋然,既然如此那她也就不能那這個來討說法了,人已死幕後主使就無法詢問了。
衛忠看了一眼衛冕,待他點頭答應後才說道:“公主請說。”
東籬看着衛忠說道:“既然此時無周辰王無關,那麼那瓶有毒的解藥又該怎麼解釋呢?”
周辰王冷哼一聲,看着東籬反駁道:“本王都說了!那毒藥根本不是我給你的,如果你執意時候是我給你的,那你就要拿出證據來,否則你就是誣陷!”
見他反駁,正好順了東籬的意,東籬再次開口問道:“既然不是您給的,那麼半夜來我公主府,還帶了許多人來又是爲了什麼呢?”
“我那是!”周辰王把將要說出口的話,給吞了回去,怒瞪着東籬,朝陽令的事,他絕對不能說出去,否則自己的敵人,就不止一個了。
“王子?”衛冕疑惑的看着這周辰王,他也想不明白,這人爲何要夜闖公主府。
“我那是因爲舞晚!”周辰王憋了半天,想出這麼個理由。
“你還意思提舞晚!”東籬雙拳緊握,先到最初見到舞晚的時候,她恨不得在上前打這個混蛋一頓。
周辰王看着東籬憤怒的樣子,也強詞奪理起來,大吼道:“她是本王的侍妾!本王愛她如命!如今卻被你提議嫁去了霍利皇兄那,本王那日是去找你要個說法的!”
東籬狠狠地呸了一聲,諷刺道:“真是可笑,當初我救回舞晚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身上新傷舊傷觸目驚心,你若當真喜愛她,怎麼可能會讓她變成那個樣子!”
周辰王聽言心虛的反駁道:“你胡說!明明是她自己不收扶到跑回來的,她身上的傷或許是勾搭其他人被打成那個樣子的,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