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門外的人,似乎想把這件事情鬧大,根本不給她關門的餘地,用力一推便將門給推開了。
當衆人看到被南宮夜懷中抱着東籬時,個個驚訝的不行,慕仙王妃見狀,立即呵斥道:“放肆!你們都給本宮出去!”
衛昭容聽言冷笑一聲,說道:“他們既然能幹的出來這樣的事,還怕別人看麼?”
南宮夜微微起身,看着衛昭容說道:“我們做了這麼事,值得你們這樣興師動衆,竟敢不敲門就闖進來,是否太不把本國師放在眼裏了?”
衛昭容面對南宮夜的質問,絲毫不慌,反而諷刺道:“南宮國師,您再怎麼說也是我們的國師,心中信奉的神,你怎能和一個有夫之婦做出這種苟且之事呢,若是傳出去咱們塞北的臉都要丟盡了!”
東籬聽到這話,想起身反駁,不想給衛昭容往自己身上潑髒水,但卻被南宮夜死死的攔在懷裏,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南宮夜目光陰沉的看着衛昭容,呵斥道:“公主確實已有夫君不錯,不過她的夫君是我,就算我們做了什麼事,也不需要你來指指點點。”
“你在胡說什麼!”東籬不敢置信的瞪着南宮夜,這個傢伙是吃錯藥了嗎,到底在胡說些什麼!
衛昭容冷笑一聲,看着地上雜亂的衣衫,猜疑道:“南宮國師不會是想偏幫公主,爲她洗脫偷情的罪名,所以才這樣說的吧,我們都知道公主的夫君另有其人,她的孩子也根本不是國師你的,否則這麼多年,您爲何不娶她呢?”
東籬忍無可忍,用力推開南宮夜,坐起身看着衛昭容呵斥道:“胡說!本公主什麼時候偷情了,你若是再胡說,我撕了你的嘴!”
看着東籬氣急敗壞的樣子,衛昭容幸災樂禍的說道:“公主莫要生氣,並非是嬪妾胡說啊...若不是你的貼身侍女,我們只怕也不知道公主在這裏...偷情...”
“公主...”婉兒跪在地上,低着頭不敢去看東籬。
“你到底和她們說了什麼,我爲什麼會在這裏,你給我說清楚!”東籬記得自己昏過去前,是單獨和婉兒在一起的,若是自己出了什麼事,定然和她逃不了干係。
婉兒低着頭回道:“公主,這種事奴婢怎麼說的口,您還是不要爲難奴婢了...”
衛昭容滿意的笑了笑,說道:“真是荒唐,連自己身邊的侍女都不好意思說出口,公主這種事您可真做得出來啊...”
東籬想起身,去質問婉兒,而南宮夜卻將人攔住,對着衛昭容等人呵斥道:“你們都給本國師滾出去!”
衛昭容看了一眼東籬,不甘心的哼了一聲,隨即轉身離開了屋子。
慕仙王妃見狀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到牀邊幫着她穿衣服。
東籬快速穿好衣服,看着同樣牀好衣服的南宮夜,問道:“南宮夜這到底怎麼回事?”
南宮夜理了理衣服,解釋道:“我今日進宮見可汗,碰巧看到你身邊的侍女,扶着你到這裏,我以爲你出了什麼事,所以跟過來了,誰想到你那個侍女,把你放到這裏後,脫光了你的衣服,又放了個男人進來,若不是我進來的及時,你就要被那個男人輕薄了。”
東籬無奈的說道:“那你把我帶走就好了,爲什麼還要自己脫了衣服,這樣不是讓那些人誤會嗎?!”
南宮夜不自然輕咳一聲,說道:“我都還沒來的及帶你走,你的侍女就在門外喊了一聲,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了,和我在一起總比說和野男人在一起強吧...”
東籬怒不可歇,定然是那杯酒有古怪,不然她怎麼會突然昏倒了,自己體內有冰蓮製作的解毒丸,已經是百毒不侵,怎麼會被迷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