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打啊,找死能不能換個地方!”
“沒準人家閉上眼睛也能把那個徐路大的滿地找牙呢!”
臺下的觀衆衆說紛紜,臺上的徐路也是聽得一清二楚,他們的揣測,動搖了他的內心,見蕭堯遲遲不動,她不禁也有些懷疑,這人是不是想耍什麼手段。
然而正當他愣神時,忽而蕭堯睜開了眼睛,一個掃堂腿將徐路絆倒在地。
‘咚~!’
隨着徐路倒在地上,一聲銅鑼響緊隨其後,裁判跑上臺對着衆人宣佈道:“第四場,蕭堯勝!”
“這...這就贏了?!”月霜驚訝的看着東籬,這好像和她想象中的比武不一樣。
東籬笑着搖了搖頭,說道:“確實太快了,本以爲要畫上一些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結束了,我高估了徐路。”
孟州嘆了口氣,笑道:“初賽就是點到位置,不會下太重的手,只要其中一方倒地,另一方即爲獲勝,只有決勝賽的時候,纔會簽下生死狀。”
“你的銀子我收下了,多謝了~”東籬毫不客氣的說了一句,隨即準備要離開。
“第五場,蔣茉莉對木蘭!”
隨着裁判聲落比試臺上走上兩名姑娘,比試一觸即發。
這邊孟州攔住了東籬的去路。
“公子莫不是後悔了?”東籬笑看着孟州,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姑娘芳名...”孟州有些尷尬的看着東籬,雖然剛剛約定了但他還是想再問一下。
東籬笑着拒絕道:“不過萍水相逢,孟公子何必在意我是誰,況且我剛剛爲你助威,只是爲了贏銀子罷了,告辭。”
“天哪!”
東籬還沒走出兩步,就聽到身後的月霜傳來一陣驚呼聲。
“怎麼了?”東籬轉身看着驚訝的月霜。
“姑娘您看,那爲姑娘下手也太狠了...”月霜半捂着着眼睛,不忍心去看臺上的比試。
東籬聞聲望去,只見臺上容貌較爲美麗的木蘭,被蔣茉莉用鞭子抽的遍體鱗傷不說,人都已經倒下她今日還不依不饒的對着木蘭拳打腳踢,周圍的觀衆也是一副不忍心看的樣子。
孟州在一旁說道:“那位是蔣國公的女兒茉莉郡主,向來任性刁蠻,昨日就因爲木蘭和她選了條一樣的裙子,二人就起了糾葛,想必這位茉莉郡主,是不會輕易放過木蘭了。”
“一條裙子而已,就想要一條人命?未免太囂張了吧。”東籬驚訝的看着孟州,這蔣茉莉的膽子未免太大了些,都沒人敢管她嗎?
孟州也是皺着眉,不滿的說道:“她已經被選爲皇后,一人之下而已,怎麼能不囂張呢。”
“完了,她那一鞭子下去,那位姑娘必死無疑啊...”月霜緊張的觀察着戰況,眼看着那蔣茉莉要對木蘭下死手了。
“賤人,去死吧!”
蔣茉莉看着苟延殘喘的木蘭,揮舞着手中的鞭子,想要一招要了她的命。
木蘭認命的閉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來臨,然而下一秒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人大力的拽出去了一樣,當她睜眼時,發現自己落在了一女子的懷中。
“你中毒了。”
東籬站在擂臺上,關心的看着木蘭,只見她脣色發青們很明顯是中毒痕跡。
“我...可能是...”木蘭只覺得渾身疼的很,感覺自己的五臟扭在一起似的。
東籬餵給木蘭喫下一顆解毒丸,轉身看着臺下惶恐的裁判,問道:“裁判,這比武場,難帶還可以用毒嗎?”
“不...不可以...”裁判猶豫的回了一句,但是被蔣茉莉瞪了一眼閉了嘴。
臺下蔣茉莉的手下,見有人搗亂,立即上了擂臺虎視眈眈的看着東籬。
而木蘭的一男一女兩個朋友也上了擂臺,想將重傷的木蘭服了下去,但是被蔣茉莉的人攔住了去路。
“怎麼,想人多欺負人少嗎?”東籬冷眼看着蔣茉莉,她這拔刀相助的正義感,是怎麼都改不掉了。
“你是什麼人,也配和本郡主說話嗎?!”
蔣茉莉怒等着東籬,她很不開心有人打擾了自己要了那賤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