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籬在門外看到了蟲子,想提醒卻發現那蟲子越來越快,隨即擡起手一支袖箭飛射出去,直接將蠕蟲釘在了地上。
御龍澤聽到聲音回頭,一股刺鼻的味道飄了出來,他立即跑出了牢房,遠離那蟲子。
“怎麼了?”東籬看着他跑出來,以爲他受了傷。
御龍澤握住東籬的手,說道:“沒什麼,那蟲子散發出一股難聞的味道,實在讓人噁心。”
東籬放心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覺得應該是那蟲子的事,才讓陳將軍變成這樣的。”
御龍澤聽言望向倒在地上來回翻滾的陳將軍,吩咐道:“再去叫太醫來看看。”
大竹聽言立即稟報道:“太醫直至在外面候着,並未離開,屬下這就帶人進來。”
說罷,大竹到了天牢外,將太醫帶了進來。
太醫見到御龍澤,立即跪在地上,請安道:“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御龍澤遲遲沒有讓太醫起來,冷眼望向他說道:“皇后也在這,你沒看到嗎?”
“噗...”君子遷一個沒忍住笑了起來,惹得御龍澤一陣白眼。
太醫微微一愣,擡起頭看向御龍澤當看到御龍澤身邊的東籬時,頓時明白了,連忙低頭請安道:“微臣參見皇后娘娘,請皇后娘娘饒恕微臣,有眼無珠。”
東籬挑了挑眉,解釋道:“太醫言重了,我現在已經被他休了,可不是皇后了,你先進去看看陳將軍吧。”
“是,微臣遵命。”太醫爲自己捏了把汗,小兩口吵架,怎麼爲難他這把老骨頭...
太醫和幾名侍衛進了牢房檢查陳將軍的病情,御龍澤緊張的看着東籬,心虛的問道:“籬兒...你還在生我的氣...”
“難道不該生氣嗎?”君子遷不等東籬回答,搶先反問了一句,將人拉倒自己身後,囂張的看着御龍澤,說道:“你已經休了我妹妹三次,憑什麼每次都是你說什麼是什麼,我告訴你等就回了麒兒,你要是不拿出你的誠意來,我妹妹纔不會再回去當你的破皇后。”
東籬猶豫了一下,說道:“我覺得二哥說的有道理。”
君子遷看着御龍澤喫癟的樣子,心中忍不住狂笑,終於可以折騰一下這個傢伙出出氣了...
“咳咳!”
牢房內陳將軍猛烈的咳嗽起來,臉色也變得發紫,太醫已經沒辦法醫治他,只得跑出來稟報道:“啓稟皇上,陳將軍的病,微臣是在不知道該如何醫治,請皇上恕罪...”
東籬聽言轉身進了牢房內,上前按住陳將軍亂抓的手,利用銀針封住了他的心脈,一瞬間陳將軍像是失去了力氣,整個人昏了過去,發紫的臉色也漸漸恢復如初。
御龍澤站在的東籬身後,看着昏過去的陳將軍,問道:“籬兒,你看出他這是怎麼了嗎?”
東籬微微搖了搖頭,遲疑道:“他好像是中了一種毒,應該是那蟲子的毒,雖然蟲子出來了,但是毒素卻留在了他的體內。”
二人說話間,飛鳥從外面衝了進來,焦急道:“皇上!剛剛有個小叫花子給了屬下一封信,是關於太子的,您快看看吧!”
聽到這話,御龍澤出了牢門,看着信上的話,隱忍着想要撕碎的衝動,看着東籬說道:“赫連辰帶着麒兒和慕容傑在城外五百米外的觀音廟,讓咱們兩個親自過去,不準帶人。”
東籬皺起眉頭,詢問道:“這個赫連辰是什麼來頭,竟然能抓到我兒和慕容...”
君子遷聽到這話,遲疑道:“朝赫國本屬於邊塞小國,靠近鳳騰邊境,或許他背後的靠山是鳳騰國也說不定。”
御龍澤收起信件,看着君子遷說道:“子遷這裏交給你了,我和籬兒先去觀音廟,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把戲!”
君子遷點了點頭囑咐道:“你們小心些。”
......
東籬和御龍澤再次離開龍騰城,直奔觀音廟,此刻正值下午,這會上香客人都已經回去了,廟裏只有幾名和尚在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