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鳥一個兩個過去,接下濁風身上的南宮神音,驚訝道:“怎麼還揹回個女人?”
東籬喝了口茶,看着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南宮神音,解釋道:“這人就是偷那些孩子的真正凶手。”
飛鳥聽到這話,厭惡的看着南宮神音,氣憤道:“這女人的心怎麼這樣惡毒,她抓那麼多小孩子幹什麼,真是白瞎了她這副皮囊。”
東籬放下水杯,嘆了口氣說道:“這個問題要等她醒了才知道,不過就算他真的上了那麼多的孩子,咱們暫時還不能動這個女人。”
“爲什麼?”飛鳥好奇的看着東籬,他很瞭解東籬的,若是平時遇到這種人,早就殺之而後快了,怎麼這會不敢動這女人了呢?
東籬也是爲難的說道:“剛剛濁風說,這是南宮夜的嫡姐,還是先把人帶回傲龍,通知了南宮夜在處置吧,只是那些村民知道了,恐怕不會讓咱們輕易的把人帶走。”
“你們是傲龍國的人?”濁風聽到東籬的話,眼中滿是好奇。
東籬點了點頭,坦白道:“恩,我們是傲龍國人士,來這裏有點私事處理,本來正想趕回去的,沒想到剛到這鎮上就碰到你了。”
御龍澤站在門口,看着深夜打更的老大爺正朝着這邊走來,轉身看着東籬說道:“籬兒,咱們先把人帶走吧,萬一等下有人聽到動靜,咱們就不好帶人離開了。”
東籬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是不能休息了,飛鳥你去套馬車,邪龍你去收拾下東西,咱們一刻鐘後在門口集合。”
“那我呢?”濁風看着要離開的東籬,下意識問了一句。
東籬走到樓梯口,指了指地上的南宮神音,笑道:“你當然是負責看好她啊,你最好是把她看住了,要是跑了你可就慘了。”
站在門口的御龍澤,看着濁風正把人放到門後陰暗的地方,猶豫了一下,開口說問:“南宮夜是誰?”
藏好人的濁風好奇的看着御龍澤,回道:“是我們塞北的國師,剛剛安姑娘不是已經說了嗎?怎麼你不認識?”
御龍澤微微搖頭,當初讓飛鳥調查東籬在塞北的時候,他只知道有南宮夜這號人物,但那時誤認爲東籬爲他生了個女兒,就沒在瞭解過那邊的事,也是因爲那時候他的身體太弱,想問些事情也是有心無力。
濁風哦了一聲,解釋道:“南宮國師是我們塞北百姓心中的敬仰,在他們心裏,塞北的王都不及國師,我想安姑娘之所以沒有對這個女人動手,也是因爲南宮國師的原因吧。”
“他...有我英俊嗎?”
御龍澤小聲的詢問了一句,濁風沒有聽清,好奇的向前一步詢問道:“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見。”
“沒什麼,你看好她,我去看看籬兒。”御龍澤那好意思再問一遍,見他沒聽清,囑咐一句便上了二樓。
東籬被邪龍帶着回了房間,此刻正在收拾行李,見到御龍澤進來,英俊的臉龐些許微紅,看上去很侷促的樣子,這不禁讓她新奇,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御龍澤露出這種表情,頓時很好奇他剛剛在樓做了什麼。
“澤,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你剛剛在樓下...”東籬若有所思的眼神,讓御龍澤知道她又想調皮了。
他走到東籬面前,將人攬在懷裏,坦白道:“我只是問了一些關於南宮夜的問題,籬兒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爲什麼當初你要讓曦兒姓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