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一下,其他弟子們爭先恐後的朝着東籬殺了過去,只是在他們即將接近時,東籬扔出兩個圓球,那些弟子不知道那圓球是什麼,仍舊衝了上去。
圓球落在地上一瞬間,一陣白煙將衆人吞沒,飛鳥看準時機立即勒緊繮繩架着馬車遠去。
而騎着馬的濁風就沒那麼幸運了,白煙四起馬兒受驚,拖着濁風和南宮壎四處亂撞。
濁風控制不住受傷的馬兒,無奈之下只得棄馬,但也在這時,南宮壎看準時機一把搶過濁風手裏的繩子,在白煙的掩飾下消失在了原地。
當濁風想要去追人的時候,聽到馬兒不正常的嘶吼叫聲時,立即趕了過來,攔住了濁風。
“濁風!你要去哪裏?!”東籬看着濁風火急火燎的樣子,立即將人攔住,想帶他趕快離開。
濁風望着四周,無奈的說道:“南宮壎跑了,我要去追他。”
“先別管他了,趁着白煙還沒散,咱們先離開再說。”東籬拉着濁風辨別位置跑了出去,南宮壎跑了不怕,還有南宮神音在她手上,只有一個在另外一個跑不遠。
白煙散去,營救南宮壎的那些弟子們,看到已經消失的東籬和馬車,不禁氣憤的怒吼,但好在南宮壎的出現,讓他們覺得這次出來沒有白費力氣。
大長老解開南宮壎受傷的繩子,疑惑道:“少宮主,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怎麼能把您抓住?”
只是身爲少宮主的南宮壎,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武功不敵御龍澤,所以纔會被抓,看着那些人疑惑的望着自己,開口解釋道:“我不知道他們是誰,不過英利修和那個女人是一夥的,他們騙了姐姐把人抓住威脅本宮主,本宮主爲了姐姐只能束手就擒。”
另一邊,東籬和飛鳥匯合,因爲大長老沒有帶人追上來,此刻幾人已經架着馬車走遠,原本以爲會獲救的南宮神音,的看着東籬幾人相安無事,頓時急躁的早車廂裏鬧騰起來。
“你們放開我!孩子的事情,我都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到底想要怎樣!”南宮神音激動的怒吼着,甚至不管不顧的擡起腳要踢御龍澤。
東籬也受夠了她嘰嘰喳喳,冷漠的看着她受驚的雙眸,威脅道:“不想你的腳被廢掉,你儘管踢下去試試。”
果然話一出,南宮神音將要落在御龍澤身上的腳,停在了原地,只是她哪裏肯就此服氣,仍舊不依不饒的怒吼道:“你們到底想要怎樣!”
“不是我們想要怎樣,是你的弟弟想要怎樣,我已經給南宮夜傳去消息了,該怎麼處置你由他說的算,不過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讓他把你平平安安帶走的...”
“你想殺了我?憑你這低賤的身份,也配嗎?!”南宮神音緊張的看着東籬,她打心底裏覺得東籬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她一定要着急會逃走,如果真的等南宮夜來了,她也不會有好果子喫。
東籬一把抓住南宮神音的衣襟,冷漠的說道:“配不配也不是能決定的,你最好搞清楚,如果不是看在南宮夜的份上,你的腦袋早就被摘下來擋球踢了!”
“瘋子,瘋子!”南宮神音被東籬的眼神嚇得心神不寧,好像東籬雖是都會對她下手一樣。